谢予赫低声道:“打个标记,现在不碰你。往后加倍还我。”原来他早就知道。姜绵绵后腰探进了一只滚烫的手掌,她情不自禁地发起抖来,谢予赫咬住她的耳垂,摇摇晃晃的金耳饰被他衔在齿间,好半晌她的腹部一松,喜服散落开来。“疼吗?”“不疼。”不知为何,她有些哽咽,眼眶红了个遍。谢予赫吻了吻她的眼睛,吹灭了蜡烛。“让我再想想。”黑暗中,女人低声呢喃道,“谢予赫,我舍不得。”“叫夫君。”谢予赫摸了摸她的脸颊,“慢慢想,睡吧。”
姜绵绵想过很多次打掉这个孩子。
明明这个时候的冬冬还不是冬冬,她脑海里却始终能够想起那张纯稚的脸和柔软的笑,想起那些宫人啧啧的可怜声。
他们说冬冬因为知道不忍着痛就会来伤害她,自始至终都没有哭喊过,小小的身体被凌虐得千疮百孔。
她不忍心,也不舍得。
可喜帕被摘下,眼前红烛摇晃,谢予赫只是垂首,静静地看了她好一会儿。
她张口要说话,下一刻男人带着淡淡酒味的唇瓣衔住了她同样散发着酒香的嘴唇,她的齿列被撬开,舌尖一触即分。
谢予赫低声道:“打个标记,现在不碰你。往后加倍还我。”
原来他早就知道。
姜绵绵后腰探进了一只滚烫的手掌,她情不自禁地发起抖来,谢予赫咬住她的耳垂,摇摇晃晃的金耳饰被他衔在齿间,好半晌她的腹部一松,喜服散落开来。
“疼吗?”
“不疼。”
不知为何,她有些哽咽,眼眶红了个遍。谢予赫吻了吻她的眼睛,吹灭了蜡烛。
“让我再想想。”黑暗中,女人低声呢喃道,“谢予赫,我舍不得。”
“叫夫君。”谢予赫摸了摸她的脸颊,“慢慢想,睡吧。”
从未想过如此轻松便过了关,只是姜绵绵心中一片酸软,她自知谢予赫已经做到了最大的让步——谁能容许枕边人的肚子里不是自己的孩子?
因此她愈发愧疚,她怎么对得起谢予赫呢。
即使她是被谢予赫强娶过来的,可他一片拳拳爱护,姜绵绵看在眼中,记在心里。
她不能辜负这样的爱。
姜绵绵定下心神,她还没来得及挪开视线,身边的人便睁开了眼,撑起脑袋问她:“看够了吗?”
“……”姜绵绵的脸颊红了一片,强撑着镇定回答,“够了。”
这话惹得谢予赫笑了起来,男人刮了刮她的脸颊:“该起来了,等会要进宫给我父皇请早。”
上一世姜绵绵记得没有这个环节,因为无论是谁都知道,新婚之夜二皇子愤然离开了寝屋,夫妻不和已成定局。
姜σσψ绵绵不禁有些忐忑,毕竟在谢靳宴口中,当今圣上是一个偏心到极致的存在——明明他才是太子,但皇帝爱着的一直是二皇子。
直到见到圣上,姜绵绵才发现自己错了。
皇帝对二皇子确实更加亲近,可态度却有些轻佻,对姜绵绵也不甚重视,目光中甚至有些轻蔑。
他自是知道姜绵绵曾是谢靳宴的未婚妻一事,想必对她这种趋炎附势的女人十分不满,但只要谢予赫一求,他便下旨同意——
这么看来,并非重视,而是溺爱。
他对二皇子任予任求,无非是安抚他作为长兄却无法坐上太子之位的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