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阮卉问萧宴帅不帅,温芷微微偏头,白皙修长的脖子微微向后仰,看着萧宴棱角分明的侧脸认真评价,“挺帅的。”阮卉,“跟蒋商比呢?”最好能碾压过他,气死他。温芷,“不是一个类型,他是,嗯……”温芷正思忖该怎么评价萧宴这个类型,萧宴那边忽然像是有所感朝她这边看了过来。两人对视,男女之间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倏然升温,下一秒,不等温芷这边反应过来什么,萧宴放下手里的炒勺熄火阔步朝她走来,大手将她软腰捞起来,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温芷说出这句‘野男人’的时候,萧宴还没走远。
听到这个称呼,他宽窄有型的背影明显怔了怔,一如当初两人相亲。
不过萧宴这愣怔仅一瞬,快到仿佛一切没发生。
电话那头,阮卉都快激动坏了,“你有男人了?”
温芷懒懒散散,“你似乎忽略了一个字。”
阮卉,“什么?”
温芷,“野。”
阮卉噗嗤笑出声,“别闹。”
她跟温芷认识这么多年,太了解她的性子,看似风情,实际上比谁都封建保守。
不说别的,就冲她跟蒋商在一起这么多年还守身如玉,就不难猜她骨子里是什么性子的人。
温芷一本正经,“我认真的。”
阮卉不信,“怎么可能。”
温芷坐在沙发上调整了下姿态,人伏在沙发扶手上,长腿微微蜷了蜷,裙摆被蹭到了大腿根,“怎么不可能。”
阮卉,“……”
半晌,阮卉压低声音问,“真的啊。”
温芷指尖去勾半湿的发丝,“嗯。”
阮卉吁气,一副过来人感同身受的语气,“看来蒋商那孙子还真是伤你伤得不轻。”
这下轮到温芷沉默。
这通电话进行到这步,其实颇有些聊不下去的意思。
但聊不下去也得聊。
事实和现实,不是你回避就能假装一切都没发生。
阮卉说,“沫沫,你还喜欢蒋商吗?”
温芷缠绕发丝的细长手指顿住,没说话,舌根微微泛苦。
还喜欢吗?
这个问题着实不好回答。
理智和现实告诉她,不喜欢了,再喜欢,那就是犯贱。
可感情和过往束缚又束缚着她,让她没那么快能抽身抽心。
七年啊,养条狗都有感情了。
更何况是彼此相爱了七年的爱人。
阮卉话毕,久久没听到温芷的回答,心里有了个大概答案,长叹口气,“我听说蒋商那个未婚妻找你定制漆器了?”
温芷,“嗯。”
阮卉,“那女的真没瞧出来,看着在商业场上杀伐果断,没想到背地里居然是这么小家子气的人。”
温芷红唇挑动,中肯评价,“谈不上小家子气吧。”
任何一个正常女人,在得知自己未婚夫心里有别的女人后,大概率都会或多或少心里不舒坦。
相比起一般女人,她已经算是很沉得住气。
或许是身居高位的原因,就算是在知道蒋商不远千里驱车来看她后,也只是让助理跑一趟找她定制结婚用品给她个下马威。
老实说,她还挺喜欢这个下马威的。
五百万啊,她在长乐县这个小地方去哪儿赚这么多钱。
两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聊到最后,话题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蒋商身上,说到了蒋商的婚礼。
阮卉说,“你现在既然有男人了,不妨带着他来,到时候最起码能省去一大半的难堪,话说,这个‘野’男人帅吗?”
听到阮卉问萧宴帅不帅,温芷微微偏头,白皙修长的脖子微微向后仰,看着萧宴棱角分明的侧脸认真评价,“挺帅的。”
阮卉,“跟蒋商比呢?”
最好能碾压过他,气死他。
温芷,“不是一个类型,他是,嗯……”
温芷正思忖该怎么评价萧宴这个类型,萧宴那边忽然像是有所感朝她这边看了过来。
两人对视,男女之间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倏然升温,下一秒,不等温芷这边反应过来什么,萧宴放下手里的炒勺熄火阔步朝她走来,大手将她软腰捞起来,低头吻上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