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喉结滚动,烦躁地又抽了一支烟,烟气萦绕在他的周身,他本来就不喜欢抽烟,这下更是觉得更不舒服了。季景珩烦躁地把手里的烟掐灭了,他站起身来,重新回到了房间里。秦楚并没有醒来,依然睡着。她似乎并不安稳,即使是在梦里还皱着眉,季景珩下意识想伸手摸一摸他的脸颊,只是想到她之前这么激烈地反抗自己,他的手伸到半空中又被他硬生生的收了回来。秦楚的衣服已经被扯破了,之前回来的时候季景珩就给她换了睡衣,大概是之前做噩梦动作太大,此时她的衣领已经完全散开,露出了白皙的皮肤。
秦楚睡得很不安稳,医生已经给她做了全面的检查,现在已经稳定下来了。
头上的伤口已经包扎好,她的脸色苍白,整张脸陷入了枕头,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有些轻微脑震荡,需要静养,而且……秦小姐的身体不好,她太劳累了,尽量让她注意休息,我建议先不要上班了。”
“我知道了。”
季景珩点了下头,他坐在秦楚的床边,对着她的这张脸陷入了沉思。
“不要……”
秦楚喃喃低语,明明眼睛紧闭,却还皱着眉头做着抵抗的姿势。
季景珩不自觉地伸手去握住她不安分的手,低声安抚:“好了,都过去了,你现在安全了。”
然而秦楚在听到他的声音之后更加无措起来,“季景珩……我没有,我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不会的!我会和他分手的!求求你们了,放过我!”
季景珩一怔,他的脸色立刻难看了起来,他紧紧地握住了秦楚的手,强迫她的手固定在床上。
“你在求谁?你有什么资格说和我没有关系了?”
秦楚并没有回答他,她连眼睛都没有睁开,显然是陷入了梦境,只是一再重复自己会和他分手,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不知道过了多久,秦楚才终于睡了过去,季景珩看着她的睡颜,猛然站了起来。
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他和秦楚之间的关系不过就是交易,你情我愿的,一旦有一方不愿意,那么就应该结束。
以前的他确实是这么想的。
但是凭什么?凭什么要秦楚来提?
她有什么资格提出要离开自己?她还真是随心所欲,以前说要和他在一起的人是她,现在想要丢开他的人也是她。
季景珩感觉自己在愤怒,他为什么要愤怒,他根本不需要愤怒。
他推开门走了出去,看到郁廷正坐在客厅,看到他走出来,郁廷立刻开口道:“季总,薇拉酒店是付家的产业,但是他们是怎么查到你和秦小姐的关系,这点暂时还没查清楚。”
“我知道是谁,”季景珩伸手点燃了一支烟,“不过,付家还真行啊,还没订婚就算计我,还真是会找死。”
他并不在意秦楚的想法,但不存在其他人也能拿捏秦楚。
季景珩冷笑了一声,看向了窗外。
“季总,付家那边要不要暂停一下,毕竟再过几个月季景程就要回来了,老太爷那里……”
“他算什么东西,”季景珩半靠在沙发上,他的一只手夹着烟头,看起来慵懒又矜贵,“他回来得正好,现在秦楚和我在一起,他也该死心了。”
郁廷站在一旁,并没有说话。
和老板讨论他的私生活,这简直就是找死。
“今天开始我要住在这里,你去我的别墅,把我的东西整理过来。”
郁廷一怔,但他能留在季景珩身边这么多年,全凭嘴严,这会儿他当然更不会多问。
“好。”
他没有多停留,立刻就出了门。
等郁廷走后,季景珩又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只觉得烦躁。
他从来不为女人烦心,也反感会让他觉得烦人的,他只偏爱乖巧懂事的,比如以前的秦楚。
即使是清漪结婚,他都不曾觉得厌烦,不过是觉得他们两个的感情不过如此。
季景珩其实有些不明白,为什么秦楚会变成现在这样。
他自以为对她不错,不过是想要钱而已,给齐了不就好了?
在钱的方面,他一向自诩大方,对秦楚也算是予取予求。
姜南生的是罕见的血液病,后遗症极多,这些年要不是因为自己不遗余力地为她找名医,一次一次地从国外找寻新设备,她早就死了。
秦楚难道不应该感谢自己吗?怎么就闹到现在这一步呢?
季景珩想起秦楚拒绝的姿态,更是觉得烦心到了极点。
他的喉结滚动,烦躁地又抽了一支烟,烟气萦绕在他的周身,他本来就不喜欢抽烟,这下更是觉得更不舒服了。
季景珩烦躁地把手里的烟掐灭了,他站起身来,重新回到了房间里。
秦楚并没有醒来,依然睡着。
她似乎并不安稳,即使是在梦里还皱着眉,季景珩下意识想伸手摸一摸他的脸颊,只是想到她之前这么激烈地反抗自己,他的手伸到半空中又被他硬生生的收了回来。
秦楚的衣服已经被扯破了,之前回来的时候季景珩就给她换了睡衣,大概是之前做噩梦动作太大,此时她的衣领已经完全散开,露出了白皙的皮肤。
她比一般人要白,身材也很好,凹凸有致,尤其是她在情事上的反应,即使他们做过那么多次,每一次她都像是初次一般羞涩。
但每次她的身体又格外的诚实,会无条件顺从他。
光是这么想想,季景珩就觉得呼吸沉重了起来。
她分明没怎么在这里住过,但是就连房间里似乎都弥漫着她的气味,冲击着他的理智。
半晌后,他才强迫自己移开了目光,转头就进了浴室。
季景珩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看到秦楚正侧着身子在床上扭动。
大概是头疼的缘故,她睡得并不安稳,睡袍已经全部都散开了,盈盈一握的腰肢就在他的面前,她的双腿纤细笔直,tຊ光是看着就让人火气上涌。
季景珩深吸了口气,几乎是用尽了全部的定力,伸手替她掖好了被子,把外泄的春光盖得严严实实。
他躺在了她的身边,侧了侧身子尽量和她保持距离。
可是并没有用,秦楚主动贴了过来,好看的眉毛皱起,喃喃道:“关灯,我要关灯!”
季景珩有些不舒服,他从来都是开灯睡觉的,一直都没有例外。
但是身边的秦楚不依不饶,半眯着眼睛,似醒非醒:“关灯……”
季景珩被她烦得很了,伸手一把把她拉进了怀里,终于伸手抱住了她。
他的一只手环住了她的腰肢,扣紧了她的后脑勺把她按在了自己的胸前,“这样你就看不到亮光了,睡觉!”
秦楚似乎终于舒服了一些,无意识地搭上了他的肩膀,终于安静了下来。
只是她舒服了,季景珩就不舒服了,软玉温香满怀,他却要做个柳下惠。
他睁着眼睛看着头上的吊灯,完全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