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醒来第一句话就是拉住给她换药的护士,狰狞问道:“乔安宁死了吗?”护士被吓得差点把药弄掉:“莫小姐,请您放手。”“她死了吗?”护士连连后退,逃也似的出了病房。莫冉冉挣扎着想要追出去,却发现自己的双腿被缠得死死的。时宴被请来时,看见的就是莫冉冉拖着被紧紧裹着棉纱的双腿在地上蠕动。“时宴?你喜欢我送你的礼物吗?哈哈哈哈哈哈——”莫冉冉看见时宴的一瞬,脸色狰狞。她尖利的笑声听的人毛骨悚然。
短短三天,时宴头上冒出几缕白发,疲态尽显。
来医院汇报工作的刘助理险些没认出他来。
刘助理看着憔悴的时宴,不由劝到:“时总,您也不要太操劳,一切都会好的。”
时宴摆摆手,一脸疲态。
就在这时,一个护士忽然走过来说:“你是乔安宁的丈夫时宴对吧,乔安宁现在情况稳定了不少,再过一个星期就可以转到烧伤病房了。”
时宴点点头:“多谢你们悉心照料。”
他说着,再度走到重症监护室外,隔着玻璃看着浑身插满管子面目全非的乔安宁。
他不敢想象乔安宁醒来后看见自己模样会怎样的崩溃。
刘助理看着时宴憔悴的模样,只得叹着气离开了。
最近时宴不在公司,公司上下人心惶惶,他本来是来劝时宴回公司坐镇的,但看着时宴如今这样魂不守舍,他实在没法开这个口。
因为时宴在医院跑的勤,许多医生护士都认识他了。
护士们在背后悄悄的议论:
“听说他是时家集团的总裁,居然这么深情,天天守在老婆孩子的病房、”
“谁说不是呢,长得帅有钱就算了,还专一,这样的男人哪儿找去。”
“而且他老婆烧伤这么严重,他都不嫌弃。上次有个男的看见她老婆脸烧伤了,头也没回就走了,连住院费都没给。”
“这种男人真是珍稀物种。”
转到烧伤病房后,乔安宁仍旧没醒,而且病房也不许随便进入。
反倒是莫冉冉早早醒了。
她醒来第一句话就是拉住给她换药的护士,狰狞问道:“乔安宁死了吗?”
护士被吓得差点把药弄掉:“莫小姐,请您放手。”
“她死了吗?”
护士连连后退,逃也似的出了病房。
莫冉冉挣扎着想要追出去,却发现自己的双腿被缠得死死的。
时宴被请来时,看见的就是莫冉冉拖着被紧紧裹着棉纱的双腿在地上蠕动。
“时宴?你喜欢我送你的礼物吗?哈哈哈哈哈哈——”
莫冉冉看见时宴的一瞬,脸色狰狞。
她尖利的笑声听的人毛骨悚然。
时宴看着她得意的样子,气的浑身颤抖,丢下一句:“打镇定剂也好,随便怎么样,钱从我卡上走。”
说着,时宴气愤的离开。
他一口气走到盥洗室,用冷水洗了一把脸,才稍稍冷静下来。
面对把乔安宁和小念害成这样的莫冉冉,他有一股无法平息的怒火。
“时先生,我们建议你给莫冉冉女士做一个精神评估,她现在的精神状态不太稳定。”
莫冉冉的主治医师建议到。
时宴一口回绝。
他绝不能让莫冉冉凭借着精神疾病脱罪!
他一定要让莫冉冉付出法律的代价。
在医院久了,好像人也染上了那股经久不散的消毒水味。
时宴理了理自己的衬衣,看着微微耷拉下来,好久都没打理挺阔的衬衣衣领,叹了口气。
从前乔安宁还好好的时候,这些琐事都是她再操心。
她明明律所那么忙,又要照顾小念,又要操心家里的种种琐碎,不知道她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看着镜子里下巴已经长出短短胡茬的自己,时宴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苦笑了一下。
如果不是自己一意孤行,事情是不是就不会到这个地步?
他只恨自己没有保护好乔安宁,更没有保护好小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