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雪和罗璇玑连忙安慰云泠:“阿姒,无事。”两人告诉云泠,她方才的确是醉了,在凉亭里睡了两刻钟。“并没有说梦话,更没有失礼,阿姒不必如此紧张。”“是我们看到你眉头紧皱,睡得十分不舒服的样子,担心这里风凉,吹出风寒,才叫醒你的。”傅雪和罗璇玑只以为云泠家教严格,自己又极要面子,担忧在润王府酒醉失礼。云泠听到两个手帕交的话,松了一口气。万幸,她做了那样一场梦,在旁人眼中只是安静地小睡了两刻钟。云泠站起身来,想跟着两个手帕交重新回到贵女之中,然而却猛地变了神色。
云泠浑身僵住,挣扎着想要从谢珏的怀抱中逃脱。
谢珏直接摁住她的后脑勺,不许她乱动。
对谢珏来说,这也是全然陌生的体验。他后宫中美人无数,但谢珏从未触碰过任何一个女人,她们接近他,他只会觉得厌恶。
双唇紧贴,谢珏觉得还不够,他本能地想要索求更多。他张开嘴,一口将云泠的唇瓣含在嘴里。
谢珏一怔,女人的唇瓣都这么软吗?软嫩嫩、滑溜溜,比他吃过的最嫩的豆腐还要嫩滑……
谢珏忍不住伸出舌头,一下一下地舔着。片刻后,他还觉得不足,牙齿咬在软嫩的唇瓣上,又碾又磨。
云泠感觉这一回的梦格外磨人,她在男人毫无章法的吸吮下,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嘤咛声。
听到自己发出的声音后,云泠瞬间满面通红,咬紧牙关,坚决不许自tຊ己的唇齿间再泄露出一星半点的声音。
男人显然不满意她这样的反应,腾出一只手来,轻轻捏了一下她的下巴,灵活的舌头撬开她紧闭的牙关,探进她口中。另一只手紧紧扣着她的后脑勺,不给她任何躲避的机会。
云泠羞恼地攥紧拳头,捶在男人的胸膛上。然而男人的胸膛坚硬似铁,她的手捶得又红又痛,男人的身形连晃都没晃一下。
一开始,男人的动作明明那么生疏,只过了一会儿,竟无师自通地熟练起来……
可云泠已经顾不上羞耻了,她……她喘不过气来!
云泠感觉自己快要憋死了,她甚至忘记了自己在做梦,梦中死了也不会真的死。她拼命地张大嘴巴,想要吸入新鲜的空气,可谢珏始终牢牢堵住云泠的嘴,让她无法呼吸。
云泠感觉自己几乎站不住了,软软地倒在男人怀里,全靠男人的一双手撑着,才没有软倒在地上。
终于,男人有了短暂的停顿。云泠连忙扭开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她双眼微红,眼角挂着一点泪珠,将落未落……看起来可怜极了。
谢珏伸出手,用指腹轻轻擦掉云泠眼角的泪珠,目光往下移,停留在云泠娇艳欲滴的嘴唇上。
小姑娘的嘴唇怎么这么红?
方才他又吸又吮那么久,口脂还没被蹭掉?
谢珏好奇地伸出手,指腹贴在湿漉漉的嘴唇上,用力抹了一下,低头看自己的手指,什么颜色也不曾染上。
他眼中闪过一丝意外,然后想起初见面时,小姑娘的唇瓣还是淡淡的粉,如今这娇艳欲滴的红色全拜他所赐。
“疼……”云泠皱眉,男人手指上长着茧子,动作又一点都不温柔。她的嘴唇早就被亲得又肿又胀,都快破皮了,男人的手指这样用力擦过,火辣辣的疼痛。
云泠话音未落,发现男人眸色陡然变得更深,脖子和耳朵都红起来,连眼角都泛起红色。
好吓人……
云泠本能地感知到危险,内心拼命叫嚣着想要逃走。可男人握着她的双肩,轻轻一拉,云泠整个人就再度跌进他怀里。
男人的手臂越收越紧,云泠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揉碎了,融进他的身体中。
谢珏感受着怀里娇小玲珑身躯,小姑娘紧紧贴着自己,他甚至能感受到她飞快的心跳。
和以往截然不同,与女人如此亲密,他不仅不觉得厌恶,还深深地渴求更多……
小姑娘的身子怎么这么软、这么香?
和男人的身体完全不同……
香味从哪里来?谢珏情不自禁地去探寻。
云泠头上斜插着一支桃花钗,白玉的钗子剔透无瑕,仿佛冬日挂在屋檐下的冰凌,钗子上缀着的桃花精致细巧,花瓣与花蕊在云泠身形摇晃时,仿佛真的一样。
春风吹拂下,朵朵桃花在枝头轻颤个不停。
从钗子顶端坠下来的那一朵,摇晃得尤其厉害。
不知何时,桃花钗从云泠乌黑顺滑的发丝间滑落,跌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白玉钗碎成几截,上面精致的朵朵桃花,更是被摔得四分五裂,小小的花瓣和花蕊都不知道滚去了哪里……
谢珏轻笑一声,他竟仿佛很喜欢白玉碎裂的声响,将云泠头上的珠玉都拆下来,一件一件地扔到地上。
最后,他的目光凝在云泠全身上下最后一件“珠宝”上——
那是云泠胸前的玛瑙扣子。
男人伸出修长灵活的手指,捏住扣子,用力一拽,缝扣子的丝线崩开……
“阿姒,醒醒,醒醒!”
云泠在罗璇玑的呼唤声中,迷茫地睁开双眼。
半梦半醒间,她惊呼一声,猛地坐直了身体。
她……她这是在哪里?
她刚在做梦时有没有失态?
“阿姒,可是吓到你了?”罗璇玑温柔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云泠一把抓住手帕交的袖子,慌乱地看着周围的环境。
润王府的景致落入眼中,云泠发现自己正在流觞曲水旁的凉亭中,笑闹的少女们就在不远处。
她方才倚靠在凉亭的柱子上,睡着了。
哦,是了……记忆渐渐回笼……云泠想起自己之前输了投壶、饮了荷花酿……
“我是喝醉了吗?我睡了有多久?”
“可曾说梦话了?”
傅雪和罗璇玑连忙安慰云泠:“阿姒,无事。”
两人告诉云泠,她方才的确是醉了,在凉亭里睡了两刻钟。
“并没有说梦话,更没有失礼,阿姒不必如此紧张。”
“是我们看到你眉头紧皱,睡得十分不舒服的样子,担心这里风凉,吹出风寒,才叫醒你的。”
傅雪和罗璇玑只以为云泠家教严格,自己又极要面子,担忧在润王府酒醉失礼。
云泠听到两个手帕交的话,松了一口气。
万幸,她做了那样一场梦,在旁人眼中只是安静地小睡了两刻钟。
云泠站起身来,想跟着两个手帕交重新回到贵女之中,然而却猛地变了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