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天海笑了笑,跟他碰了一杯。当林朝接手林家生意那一刻开始,他就注定跟纪念没有可能。每个家族的当家人,娶妻自然要清清白白。而纪念跟靳天海的事情,整个洛城的上流都心照不宣。靳天海开口:“只要今后林总不行差踏错,我们当然可以合作愉快。”一语双关。林朝立刻懂了,他将杯中酒饮下,心头发苦。要不是林父近年来身体不好,他也不必早早的接手林家。林朝唯一庆幸的是,还好车祸发生的那一瞬间,他将方向盘打偏,让纪念免于受他这样的苦。
靳天海眉头皱了一下又松:“好,明天我会让人把支票送到你手上。”
如今再看纪母这幅贪得无厌的模样,靳天海还是忍不住想到纪念。
那个狡诈多变的纪念。
靳天海突然问:“这些天,你跟纪念有没有联系?”
纪母倏然抬头,她看着靳天海,神色很是复杂。
半晌后,她垂下头去:“没有。”
靳天海忽略掉心里的失落,朝别墅外走去。
黑暗中,纪母望着他的背影,没人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一个月后。
靳天海神色不善的看着唐北禅:“还没消息?”
唐北禅苦笑:“靳天海,全世界人口都快突破八十亿了,你以为找一个人那么简单?简直比大海捞针还难好吗?”
靳天海也知道自己刚刚的话有些强人所难,他紧抿双唇,不再言语。
唐北禅今天来找他,是有正事。
“林朝今天已经正式接手林家,他今晚开了个局,邀请我们去。”
“不去。”
唐北禅无奈:“在洛城这块地方,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非要把关系搞的这么僵?”
他知道,靳天海心里还有个结,就是林朝对纪念的觊觎。
但这事也不能说都是林朝的错。
从前靳天海对纪念那个样子,是个人都不会觉得他把人放在心上。
包括现在,让他大张旗鼓的寻找纪念,靳天海也从来没跟任何人说过。
唐北禅只觉得他这种拧巴的性格,太不招人喜欢。
好说歹说,终于劝动了靳天海,唐北禅这才满意的离开。
刚出靳氏,就看到林蓓在街对面的咖啡厅朝他招手。
唐北禅心里苦笑,他现在有些怀疑自己,为什么要接手寻找纪念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了。
刚一坐下,林蓓就开口:“怎么样?有念念的消息吗?”
唐北禅找人鉴定过了,墓园内那具尸体确实不是纪念。
自从得知这个消息,林蓓的目标就只有一个:找到纪念。
几乎是一天三遍的问。
唐北禅真真是痛并快乐着,但眼下,他也只能摇头,搬出对靳天海一样的说法。
林蓓失落了一会,又打起了精神:“没事,你继续找,念念一定没事。”
唐北禅应了一声。
林蓓扯着他说起了别的,两人并肩走出了咖啡厅。
晚上,林朝包下了一个宴会厅。
厅内,筹光交错,恭贺声不绝于耳。
林朝走到靳天海面前,朝他举起酒杯:“靳总,之前纪念的事情,算我的不是。”
靳天海笑了笑,跟他碰了一杯。
当林朝接手林家生意那一刻开始,他就注定跟纪念没有可能。
每个家族的当家人,娶妻自然要清清白白。
而纪念跟靳天海的事情,整个洛城的上流都心照不宣。
靳天海开口:“只要今后林总不行差踏错,我们当然可以合作愉快。”
一语双关。
林朝立刻懂了,他将杯中酒饮下,心头发苦。
要不是林父近年来身体不好,他也不必早早的接手林家。
林朝唯一庆幸的是,还好车祸发生的那一瞬间,他将方向盘打偏,让纪念免于受他这样的苦。
这是他从未想过的事情,但现在tຊ回想,却只觉得心里坦然。
他确实真心,哪怕得不到,也了无遗憾。
此时,在远离洛城的一个小城里。
躺在床上的女人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