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惠妃一把挥开她的手,怒道,“贱人!你就是想毁了我的孩子!”千枕月被骂的脸色一僵。旋即,岑云鹤一把将千枕月扯到怀中,低声说:“没事,一个孩子而已,我们相互抵消了。”话落千枕月脸色又苍白了一分。“陛下?”惠妃难以想象岑云鹤居然说出这种话,“这是你的孩子啊,你怎么能……”“朕怎么不能?又不朕的。”岑云鹤冷漠开口。在场众人顿时一惊,有人都能感觉到自己背后全是冷汗。“什么意思?”千枕月帮所有人都问出了这个问题。
“陛下!我的孩子……臣妾好疼!”
惠妃直不起腰来,她颤着手指向千枕月,说:“是她故意的!”
惠妃连忙给了宫女一个眼神。
那宫女意领神会,连忙跪倒在地:“陛下!就是这个贱民推了惠妃娘娘!害得小皇子、小皇子他……”
她后面半句结结巴巴,一切都在不言中。
千枕月不满道:“我可没碰你,还有,这个时候要叫太医,不是让你光嚎!”
好在老太监先一步去喊太医了,不然耽误这么一会儿就麻烦了。
惠妃的确疼得脸色煞白,下身一片血淋淋的,没人敢去扶她。
她只能眼巴巴看着岑云鹤:“陛下,臣妾好疼……”
岑云鹤瞥了她一眼,没有回应,转头看千枕月,问:“可有伤到?”
千枕月摇头。
她心里还是有点愧疚,看惠妃这么疼,她想起了自己以前的那个孩子……
千枕月上前去扶她。
“滚开!”惠妃一把挥开她的手,怒道,“贱人!你就是想毁了我的孩子!”
千枕月被骂的脸色一僵。
旋即,岑云鹤一把将千枕月扯到怀中,低声说:“没事,一个孩子而已,我们相互抵消了。”
话落千枕月脸色又苍白了一分。
“陛下?”惠妃难以想象岑云鹤居然说出这种话,“这是你的孩子啊,你怎么能……”
“朕怎么不能?又不朕的。”
岑云鹤冷漠开口。
在场众人顿时一惊,有人都能感觉到自己背后全是冷汗。
“什么意思?”千枕月帮所有人都问出了这个问题。
“朕只对朕的皇后感兴趣,其他女人都是太妃塞进来的。”岑云鹤一字一句地说,“那天晚上和惠妃洞房的,只是朕身边的一个侍卫而已。”
此话一出,如同一道惊雷炸响。
惠妃尖叫出声,她如同疯了一般想要爬起身来,可是腹部抽痛,双腿发软,让她无法站起来。
在众人围观之下,惠妃就像一个蠕虫一样。
“带下去。”岑云鹤吩咐道。
众宫女如同逃命一般,将惠妃拖出宫。
千枕月见着她这副样子,非常的熟悉,她以前也是这样的。
“殿下,咱们进去给你上药吧。”岑云鹤牵着她的手,将她要带入寝宫。
突然,千枕月顿住了脚步。
岑云鹤回头看她。
“岑云鹤,那个惠妃和我是一样的。”千枕月说道。
闻言,岑云鹤低垂下眼帘,说:“你和她是不一样的。”
“一样的。”
两人好似较上劲。
岑云鹤转身,双手捧起她的脸颊,认真道:“你和她不一样。”
千枕月冷笑:“你将我们困在宫中,却不在乎我们的想法,强迫我们。”
“你给了我们希望,却又亲手毁了它。”
“你让惠妃进宫,不过是为了拿捏兵部尚书,或者你要除掉他,这也是和我一样的。”
“还有,我们都曾爱你,但我们的孩子都死在了宫里,所以……我们是一样的。”
这番话如同长针刺入心脏。
岑云鹤胸口一阵抽痛:“不一样,我爱的人永远只有你。”
闻言,千枕月顿时失语,突然嘴角抹出一丝笑意,她说:“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