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来过,大概也打听了一下季阎的伤势,知道他已无性命之忧,凤道琛不信。言语强迫,拐着弯儿说,嘘寒问暖,常健说不过他,无奈之下只能领他去看了。没想到并非避而不见,而是真的昏睡不醒,凤道琛不免有些担心。没看到妹妹凤青梧,也没看到她身边的丫鬟暖翠,张口询问,想接她们回去,哪儿想到被皇太后派来的嬷嬷挡了回去。万般无奈,只能先走,回到家不放心,越想越觉得不对,越想越担心,他让寒烟过来了。按照皇太后的旨意,凤青梧过王府照顾季阎只tຊ能带一个奴婢,但因为下午的事常健有些担心,想着她伤势未愈,到现在都没有醒,万一有个好歹
瞧她喜上眉梢,凤青梧也笑了,褪下手腕上一只玉镯就给她戴上说:“你也有,你娘喜欢玉镯,拿回去吧,她肯定高兴。”
宫里的赏赐,她难得戴上,暖翠孝顺,一直都想给她娘买个好的玉镯。
上好的翡翠,有宫中印记,暖翠不敢接,觉得实在是太贵重了,拿回家她娘也不敢戴,忙从手腕上褪下来说:“姑娘要赏就赏那只绿飘花的,我娘喜欢雪,拿回去肯定高兴。”
绿玉金花相互衔接,是她之前不小心摔烂的一个镯子,不值什么大钱,却也不是她们这种人家买的起的。
帝王绿,的确不是普通人家能戴的,凤青梧想了想,收回来放到桌子上说:“行,你喜欢那个便拿那个,你自己挑吧。”
金银首饰全由她收着,她也不清楚都有什么,主要是东西太多了,戴不过来,她也从来不记这些。
暖翠很高兴,站起来继续帮她抹药,等全部都涂完了,扶着她躺下休息,睡一觉养养精神。
急着来看季阎,天不亮就醒了,一番折腾,精疲力尽,凤青梧困了,躺下没多久就沉沉睡去了。
傍晚时分,凤道琛从衙门下差过来了,拜见季阎,常健说他还昏睡着,没有醒来。
早上来过,大概也打听了一下季阎的伤势,知道他已无性命之忧,凤道琛不信。
言语强迫,拐着弯儿说,嘘寒问暖,常健说不过他,无奈之下只能领他去看了。
没想到并非避而不见,而是真的昏睡不醒,凤道琛不免有些担心。
没看到妹妹凤青梧,也没看到她身边的丫鬟暖翠,张口询问,想接她们回去,哪儿想到被皇太后派来的嬷嬷挡了回去。
万般无奈,只能先走,回到家不放心,越想越觉得不对,越想越担心,他让寒烟过来了。
按照皇太后的旨意,凤青梧过王府照顾季阎只tຊ能带一个奴婢,但因为下午的事常健有些担心,想着她伤势未愈,到现在都没有醒,万一有个好歹,还是放寒烟先进去。
刺客刺杀之时寒烟伤了胳膊,尚未痊愈,看满院儿的府兵如临大敌,一个两个的全都看着她,她叫了声暖翠就推门进去了。
暖翠正在纠结要不要去找柳莫白,凤青梧自上午睡着就一直未醒,身体有些发热,期间还做噩梦了,呓语不断,但此乃阎良王府,常健很不客气,她不敢擅自离开留她一个人在这里,很不安全。
最初还以为听错了,没想到真是寒烟,瞧她进来,喜笑颜开,抓起披风就往外跑说:“姑娘发热,你在这儿守着,我去请大夫来。”
寒烟点头,朝凤青梧走去,摸她额头滚烫,眉头紧紧的皱着,似是特别痛苦,将她的腿微微抬起轻轻揉搓。
她不喜欢凤青梧,觉得她太跋扈了,可经过清凉寺跪拜祈福一事,她对她有所改观。
今晨能不哭不闹来阎良王府,并且待到现在,实属意外,要知道她可不是为别人着想逆来顺受的主儿。
一日两次,早晚服药,柳莫白守着炉子给季阎熬药,顺便把凤青梧的药也煮了。没想到她又发热了,将药倒出来端着,急急忙忙的就跟暖翠过来了。
施针喂药,凤青梧醒了,看寒烟在此,她张口言道:“你怎么来了,大哥来过了?”
看天色,应该是了。
寒烟不语,上前单手将她扶起来,暖翠拿了个大迎枕置于她腰后,替寒烟道:“是世子让她来的。姑娘,你快把我吓死了,怎么叫你都不醒,还是柳大夫过来施针才醒。姑娘,你有没有哪儿不舒服,伤口痛不痛?”
煮了粥,放在一旁晾着,准备温了给她喝。
大补丸的功效,凤青梧觉得好了很多,看柳莫白收拾药箱准备走,淡淡的说:“他醒了吗?”
知道她口中的他是季阎,柳莫白背上药箱说:“还没有,师父说他心绪不宁,不利于养伤,给他用了安神香,大约明天上午才会醒来。姑娘体虚,不且操劳过度,师父入宫已经言明,皇太后也派了两个嬷嬷过来,明天就暂时先别过去了,等好些了再说。”
师父有意想帮,凤青梧目前的身体状况也的确是不能照顾人,只是没想到皇太后竟然没有刁难,还派了两个嬷嬷过来。
意料之中,不足为奇,凤青梧感激不尽:“好,我知道了,谢谢你们。”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柳莫白又嘱咐了她几句就走了。
寒烟来此,一是奉命,二是给她带消息来,启禀道:“姑娘,你让白杨去查的乐声杀人有眉目了。”
那夜前来刺杀的异族人是死了很多,可还是跑掉了几个,特别是那个手持短笛吹奏以及以乐声幻境控制人的白衣女子,不止寒烟看到了,府中有几个府兵也都说看到了。
不知他们都是些什么人,杀凤青梧的目的又是什么,她让白杨去查了:“怎么说,查到了?”
按长相,异族人,十几个部落,京城奴隶场中也有很多。大多都不会武功,一身蛮力,身形也都十分高大壮硕,有些还是金发碧眼的。
关紧门窗,将白杨飞鸽传书回来的信拿给她,寒烟道:“江湖上能人异士多,以音杀人只有一个,羌乐派,已经没落。”
大约十几年前,羌乐派被血洗,死的死,伤的伤,眼下都没有人了。
世家名门贵女,极少出京,对于江湖门派并不了解,从未听过什么羌乐派,凤青梧展开信看完说:“京城戒严,大哥一直派人在城门口守着,跑掉的那几个应该还在城内。寒烟,立刻传信给白杨,让他回来,去采芳阁。”
烟花之地,与红粉楼差不多,都是倚门卖笑之所。
不过,那里的姑娘多,去的人也多,三教九流,异域美色,比红粉楼的生意要好,也更吸引人眼球。
江承荫爱美色,开张不久就去了,回来高兴的不行,说那里真是别具一格。异国他乡来的姑娘也真的与朝熙国的姑娘不同,眼珠子都是碧色,好看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