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消消气,消消气,奴婢倒有一个办法,不知当讲不当讲……”一旁,小宫女珠儿捏着玉妃的肩,小心翼翼地开口。“快,说来听听!”就好像捉住了救命的稻草,玉妃激动地看向珠儿,从发间取下一枚簪子,簪在了珠儿的鬓角。“来,这发簪归你了,它可是本宫从娘家带来的嫁妆,如若有效,本宫还另有赏赐。”“多谢娘娘,奴婢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珠儿一个激灵跪下,给玉妃磕了个响头。再度起身,珠儿嘴角有了笑,语气松快道,“启禀娘娘,奴婢知道一个西楚国方士,最擅长治疗各种疑难杂症,娘娘病得蹊跷,但他来了多半会药到病除。”
玉妃生病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后宫。
太医来了一波又一波,但却都收效甚微,脓疮依旧在,而且还越来越狰狞。
“你们,都是些废物,区区一点小病都治不好!该死,都该死!”
又是一个深夜,玉妃顶着满身脓包,对着一群畏畏缩缩的太医大发雷霆。
太医们大气都不敢喘,生怕得罪了祖宗又挨打,只能默不作声地跪在原地。
“娘娘消消气,消消气,奴婢倒有一个办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一旁,小宫女珠儿捏着玉妃的肩,小心翼翼地开口。
“快,说来听听!”
就好像捉住了救命的稻草,玉妃激动地看向珠儿,从发间取下一枚簪子,簪在了珠儿的鬓角。
“来,这发簪归你了,它可是本宫从娘家带来的嫁妆,如若有效,本宫还另有赏赐。”
“多谢娘娘,奴婢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珠儿一个激灵跪下,给玉妃磕了个响头。
再度起身,珠儿嘴角有了笑,语气松快道,“启禀娘娘,奴婢知道一个西楚国方士,最擅长治疗各种疑难杂症,娘娘病得蹊跷,但他来了多半会药到病除。”
“西楚国方士?”玉妃眼睛一亮,死死攥住了珠儿的小臂,“那他叫什么名字,现在住在什么地方,快说给本宫听!”
“名字,似乎叫夙寒,夙夜的夙,寒冷的寒,至于现在身在何处……就在京城里最大的客栈!”
珠儿略一迟疑,很快便想起来了,话落,玉妃立刻便派人去请。
很快,宫人们去而复返,还带回一个身着异族服饰的男子。
挺直的鼻梁,凹陷的眼睛,挺翘的胡须,肌肤更是泛着健康的小麦色,看向她的眼神写满了敬重。
“你,当真能治好本宫的病?”
玉妃悠闲地坐在圈椅上,手执一盏茶,身体微微前倾,“如若真的痊愈了,本宫承诺,会给你享不尽的富贵荣华。”
“多谢娘娘,其实娘娘这不是病而是中了咒,只需日日用施咒者的鲜血入药,七天后咒术便可自行解除。”
“施咒?那施咒者又是谁?”
“天机不可泄露,娘娘tຊ只需想想最近得罪了谁,自然就该想明白了。”
得罪了谁?短暂的思忖后,玉妃想到了半空中那盏甜羹,还有苏黎黎幸灾乐祸的笑。
“是小公主苏黎黎?对了,就是她,她为了贤妃那贱人报复本宫!”
“娘娘聪慧。”夙寒行礼,笑容加深,“那现在,娘娘也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好,非常好,这是你应得的赏赐,还请笑纳。”
玉妃松口气,立刻让珠儿捧来满满一匣子珍珠,外加五百两金子,五千两银票。
接过赏赐,夙寒嘴角都快要翘上天了,立刻便恭恭敬敬地跪在了地上。
“多谢娘娘赏赐,在下感激不尽,愿亲自为娘娘调养身体,直到您康复为止。”
想到那位交给的任务,他不敢有丝毫怠慢,再加上还有赏赐可拿,何乐而不为?
“哈哈,哈哈哈哈哈,那真是太好了!来人,给夙公子安排一个房间,好吃好喝伺候着,满足他所有要求!”
“谢过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夙寒又深深行了个礼,随即来了一对小太监,带着他前往偏殿。
漫步紫薇殿,入目是小桥流水,亭台楼阁,树木葱郁,繁花盛开,一派美不胜收的夏末盛景,却又显得颇有些刻意。
“很好,不愧是大雍国皇宫。”夙寒微微笑着,捋了捋自己的短须,“但过不了多久,便是西楚国的囊中之物了,哈哈哈哈哈!”
偏殿的布置,比不上正殿奢华,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该有的全都有。
夙寒满意地点点头,随即报了一大堆菜名,和衣躺在榻上,打算好好享受享受富贵奢靡的好日子。
“小神仙啊小神仙,你绝对想不到,那个人也跟着下凡了,而且,还知晓你所有的一举一动。”
“天道好轮回啊,你的好日子,也终于就快要到头了!”
暖融融的房间里,夙寒嘴里叼着一根草,哼着小曲儿,极为惬意地闭上了眼睛。
那边,贤妃还在打盹儿,冷不丁珠儿突然偷偷摸摸混进来,抱起苏黎黎就走。
一路紧赶慢赶,很快就回到了紫薇殿。
按动机关,墙上的书架自动滑开,出现一个黑黢黢的洞口。
“好了,就是这里了,快把小贱种关进去,从现在就开始取血入药!”
玉妃她迫不及待想恢复容貌,也迫不及待想要报仇。
匕首,轻轻划开小奶娃娇嫩的肌肤,鲜血一滴滴滴入了碗里,待到取了满满一碗,方才将苏黎黎抱了回去。
捧着红艳艳的鲜血,珠儿和玉妃离开暗室,却不知趁她们不备,一道黑影飞快地窜入了暗室中。
那厢,麻醉药的药效过了,苏黎黎被手臂上的伤口痛醒,失血过多,却再也无法调动起灵力。
环视一圈,四下里黑黢黢的,还散发着一股恶臭潮湿的味道。
从小到大养尊处优,她何时遭过这种罪受?
苏黎黎嘴一撇,立刻便开始嚎啕大哭,哭声凄厉悲惨,撕心裂肺。
“小公主?小公主别哭了,这里还有我呢!”
哭得正伤心,冷不丁被人拽住手臂,用碎布包扎好,还撒上了止血药。
药粉起作用很快,血止住,伤口也没那么疼了。
【你,你是谁?为什么要帮我?】
苏黎黎吸了吸鼻子,震惊地看了过去,只看到黑暗里,一双微微闪烁的眼睛。
听见心声,呼延错可算是松了口气,而后将苏黎黎紧紧抱在了怀里。
“好了,没事了没事了,我这就带你走!”
呼延错抱着小奶娃,循着来时的记忆,很快就来到了书房出口。
还未来得及想办法开门,洞口却突然自动打开。
洞口外,站着小宫女珠儿,还有面目阴沉的玉妃,以及一脸阴恻恻的夙寒。
“你们,你们不要过来,不要伤害小公主!”
呼延错紧了紧怀抱,脸色死一般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