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似的。霎时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又沉默了片刻,才问出一句:“那你知道,你错在哪了吗?”这话一问出口,好一阵都没等到回答。姜若榆转头,就看到盛司景还站在原地。她回身,只觉得他这时看起来十分柔软,仿佛一碰就会碎似的。姜若榆不禁想要开口,缓和一下气氛:“我是说……”然后盛司景就突然抬起了头,说道:“我错在,不该不相信你。”“不该低估你的勇气和坚韧,不该一而再再而三地让你伤心。”
姜若榆脚步一顿,反应过来他这是在回答自己的问题。
她回身,却好似并不接受这个答案一般:“那你知不知道,你保护的方式并不是我想要的。”
盛司景眼中浮现了心疼之色:“是我的错。”
他一句嘴也不顶,认错态度良好,反而让姜若榆胸口一窒。
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似的。
霎时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又沉默了片刻,才问出一句:“那你知道,你错在哪了吗?”
这话一问出口,好一阵都没等到回答。
姜若榆转头,就看到盛司景还站在原地。
她回身,只觉得他这时看起来十分柔软,仿佛一碰就会碎似的。
姜若榆不禁想要开口,缓和一下气氛:“我是说……”
然后盛司景就突然抬起了头,说道:“我错在,不该不相信你。”
“不该低估你的勇气和坚韧,不该一而再再而三地让你伤心。”
“也不该自以为是地就做下决定,自以为对你好。”
姜若榆终于等到这些话,心里一软,鼻尖一酸,就落下了泪来。
她很少哭,这滴眼泪像是巨石一般重重地往盛司景心里砸了下去,直砸得他心口闷闷地疼。
盛司景迈开步子,大步朝姜若榆走了过去,满脸心疼。
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最后便也只能手忙脚乱地将她拥进了怀中。
等到姜若榆哭够了,盛司景才问道:“那你原谅我了吗?”
姜若榆声音闷闷的:“原谅了一半吧。”
盛司景讶然道:“那另一半呢?”
然后就听到姜若榆突然笑了起来:“另一半,得看你日后的表现。”
盛司景也跟着笑了起来,心里轻松,手却将人拥得更紧。
月色皎洁,他心想,今天可真是个好日子。
话说开了之后,姜若榆面对盛司景的时候也不再那么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了。
二人慢慢地行走在月色中,背影和谐得就像是一对老夫老妻似的。
盛司景将姜若榆送到了孟府门口。
后者正要转身朝家里走去的时候,却被男人从身后叫住:“若榆。”
她懵懵地回头,问了句:“什么?”
然后就看到盛司景从怀中拿出了一张红色的东西。
姜若榆一眼就认了出来,这是他们的婚书。
盛司景轻声问道:“我什么时候可以来提亲?”
他嗓音清冽,偏生语气又小心翼翼,高大的身子站在台阶下,像极了一只被驯服的大狗。
姜若榆不禁被逗笑,却还是绷着一张脸:“再说吧,等我哪天心情好了再说。”
说完她便转身继续往里走。
盛司景σσψ的追问传来:“那你哪天心情比较好啊?”
姜若榆摆了摆手:“不知道!”
盛司景就这样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了关闭的大门后面。
他站在门外,唇角勾起一丝浅笑。
心里想着,无妨,我们来日方长。
门一关上,姜若榆确定盛司景再也看不到自己。
便再也维持不住刚刚那副矜持的姿态,在家里狂奔起来。
家里的下人只看到一个残影迅速从眼前略过,不禁面面相觑:“刚刚是什么东西飞过去了?”
另一个小厮摇摇头:“不知道,但好像是咱们家小姐。”
姜若榆并不知道自己的行为已经引起了家中下人们的议论。
她只觉得自己的心情轻快得像是整个人都要飞起来似的。
二人之间关系的缓和,很快就传遍了整个朝堂。
上朝时,朝臣们是不是就将眼神往二人身上扫。
心里都暗自奇怪,这孟少卿怎么对宋指挥使笑了一下?
皇帝的声音在大殿中响起:“朕听说,西南方向有人发现了祥瑞,可有人愿意去替朕寻找?”
一时无人应答。
皇帝索性点起了名:“那就锦衣卫和大理寺各派一人,盛司景和姜若榆,你们二人替朕跑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