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越来越生气的司慕云,她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这些如果没有你的授意,谁会随便下结论,连调查都不调查就取消我的参赛资格?”是啊,这么大型,收视率这么高的比赛,怎么可能不做任何调查就直接下结论。如果没有司慕云在背后推波助澜,结果绝不是这样。他明明也知道这个奖项对她很重要,对苏小小来说只是锦上添花,对她是雪中送炭。可还是因为苏小小一个“想要”就从她这里强行剥夺。她到底还算什
看着越来越生气的司慕云,她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
“这些如果没有你的授意,谁会随便下结论,连调查都不调查就取消我的参赛资格?”
是啊,这么大型,收视率这么高的比赛,怎么可能不做任何调查就直接下结论。
如果没有司慕云在背后推波助澜,结果绝不是这样。
他明明也知道这个奖项对她很重要,对苏小小来说只是锦上添花,对她是雪中送炭。
可还是因为苏小小一个“想要”就从她这里强行剥夺。
她到底还算什么司太太?
她不过是苏小小的垫脚石,是苏小小的活器官仓。
苏小小想要什么她都得没有怨言的全数奉上。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面对许清歌的指责,司慕云第一次有了心虚。
“你自己的模特举报你,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胡说八道?”
明明就是自己能力不足要去抢本来就属于小小的东西。
他不过是站在小小的立场上住持公道罢了。
这个该死的女人凭什么指责他?
不过是让他有几分怜悯心就把尾巴翘上天了?
果然还是对她太好了!
司慕云面色一沉,“再胡说八道,这辈子你就不用出门了。”
许清歌心头一痛。
想流泪,可一滴也流不出来了。
“我累了。”
她站起身,凄美的一笑,“我真的累了。”
“累了那就滚去睡觉,少在小小面前丢人现眼,白让人恶心。”
司慕云嫌恶的骂出声。
可不知为什么,眼前明明是在笑的许清歌,总让他觉得心虚。
就好像,她会随时离去一样。
不可能,这个女人为了纠缠他做出那么多恶心的事,她怎么可能轻易放手离去?
司慕云强压下心头的不安。
啪的一声,重重的关上门。
对峙
看着紧闭的房门,许清歌自嘲的一笑。
“是啊,我就是白让人恶心,我活着真没什么意思。”
她额角的伤口再次渗出血,顺着泪痕点在地上。
就像是流下血泪,令人触目惊心。
大厅之中,苏小小满足的享受众人的奉承,手中的酒杯就没停过举杯。
“苏小姐真是天才啊。”
“就是,被那个恶心的货色抄袭了,还能得这么高的分。”
“天才就是天才,庸才怎么比也比不过的。”
“耍那些恶心的手段,还不是最后输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像是找到了一个发泄的对象,不断的用恶毒的话去侮辱许清歌。
话越恶毒,听在苏小小的耳朵里就越动听。
天才?庸才?
天才又怎么样,还不是得向她这个庸才俯首称臣?
本事再大又怎么样?还不是照样是个loser。
到底谁是天才谁是庸才根本就不重要。
重要的是谁惹人喜欢。
她苏小小就算再平庸,只要抓住了司慕云的心,只要能让塞缪尔对她满心都是心疼,照样能赢了比赛。
许清歌,你这个贱人这辈子就活该作为的垫脚石。
谁叫你,挡了我的路!
她恶毒的看向楼上许清歌的房间,挡路的人,就该死!
静寂的深夜。
许清歌爬上屋顶,夜风垂在她脸上,吹干了她脸上的血痕。
她光着脚踩在屋顶,冰凉的触感却比心中的温度还要暖。
“宝宝,妈妈对不起你。”
她轻轻捂着小腹,慢慢的走到屋顶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