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逾白没有搭理她,也没有说话。“时逾白?你是聋了吗?”少女尖锐地声音惹得周围的人都侧过头来看她。“俞小姐快到咱们了,还是先去准备吧。”俞琴琴身旁的秘书劝道。俞琴琴这才翻了一个白眼,踩着高跟鞋走了,不过还是能听见她喋喋不休地说:“真是不理解爹地看上这个私生子什么了?竟然还为了他去给别人赔礼道歉,私生子就该知道自己的身份,别妄想不是自己的东西……”场外的人都忍不住打量这两人,尤其躲在角落里的乐莹八卦的心冉冉升起。
沈沐笙换上了一身红色的长裙,将及腰的长发挽起来用发卡固定好。
今天是周五,她也是真的有私事要去办。
作为勤学舞蹈五六年之久的沈沐笙,经常参加一些舞蹈比赛。她从上个月的时候就报名了“舞蹈之星”的比赛,今天是初赛选拔的日子。
她父母特地和老师请好了假,让沈沐笙安心参加选拔。
这对于全能的沈沐笙来说并不是一件难事,她记得第一次在这个位面的时候她还参加了许多场各种各样的比赛,每一场比赛她都走到了决赛。
沈沐笙看着镜子中自己的脸,充盈的胶原蛋白让她皮肤光滑紧致,眉眼弯弯,长而密集的睫毛衬得她的眼睛更美,几乎不用化妆沈沐笙就能直接上场。
不过沈沐笙还是浅浅涂了一支口红,这样的沈沐笙少了少女的天真,多了一丝妩媚。
没办法,她初赛准备的舞蹈就是这种类型的,妆容肯定得符合主题。
司机在门口等待着沈沐笙,父母因为工作的原因很少能赶回来看她的比赛,沈沐笙也习惯了一个人去参加比赛。
“大小姐,阿姨在家做好饭等你的好消息,加油!”
“谢谢。”
初赛现场有许多人,沈沐笙拿了号码牌就随便找了个空位坐下。
养眼的美女和帅哥们走来走去,沈沐笙都不知道看哪个好了。
“同学,你也是来参加比赛的吗?”
一道软软的声音在沈沐笙身边响起。
“你好,我叫乐莹。我是第十二中的学生。”
沈沐笙微笑着和她握手,“你好,我是沈沐笙,育人中学的学生。”
“呀!你是育人中学的?”
乐莹惊讶着说道。
沈沐笙:“是的,怎么了?”
乐莹:“我们学校有一个学生转去了你们学校。他叫时逾白,你认识吗?”
沈沐笙心想嘿,这不巧了吗,他现在还是她同桌呢。不过沈沐笙没说这么多,她笑着问:“认识,他成绩很好。”
乐莹一脸果真如此的表情。
沈沐笙来了兴致,问:“你也认识他?”
乐莹:“那可不,十二中没人不认识他。他以前在我们学校是大名鼎鼎的‘时哥’,学校没人敢惹他。”
【系统:噔噔噔噔!】
乐莹:“听说他妈妈是杀人犯,杀了他爸之后他妈妈就入狱了,留他一个人生活。”
【系统:噔噔噔蹬!】
乐莹:“后来也不知道怎么了,他突然改性学习成绩嗖嗖往上窜,就转你们学校去了。”
【系统:噔噔噔噔!】
在乐莹一句话一句话的冲击和系统狗血音效的双倍加持下,沈沐笙蒙了。
啊tຊ?这说的是时逾白?
见沈沐笙瞪大了眼睛,乐莹的八卦分享热情蹭蹭长,抬起手遮住嘴凑近了沈沐笙说:“你是不知道,时逾白打架特别狠。有一次学校里的刺头当着他的面喊他杀人犯的孩子,时逾白当场就把他腿给打瘸了,后来赔了不少钱呢……”
乐莹还在不停地说着时逾白的事迹,沈沐笙真的听得一愣一愣的。
这人,是时逾白吗?不会搞错了吧。
而没等沈沐笙问出这句话,就瞥见故事的主人公了。
“乐莹,你说的是那边站着的人吗?”
沈沐笙将手指向不远处朝他们这个方向靠近的人,而乐莹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顿时噤声。
“时……时……”
“阿笙,我来看你的比赛。”
乐莹看着眼前这个温柔有礼的时逾白,时了半天都没时出来下一个字。
“沐笙,我先去那边准备了,回头联系哈。”乐莹逃也似的离开了,只留下一个匆匆的背影。
时逾白问道:“阿笙,她是你的朋友吗?”
沈沐笙没有说出乐莹的身份,“刚认识的参赛选手。不过,你怎么在这儿?”
等候室的空调温度有些低,时逾白将校服外套披在了沈沐笙的肩上,解释道:“今天下午学校有讲座,我不喜欢听,所以就请假了。”
时逾白贴心地为沈沐笙倒了一杯热水,沈沐笙喝了一口后才想起来自己的口红,于是又放下杯子拿出镜子补妆。
“我不喝了,我也不是上去唱歌。先放在这儿一会儿结束了再喝吧。”
沈沐笙将口红补得又红了些,“你看我的口红涂得匀吗?”
时逾白的视线停留在她的唇上,“等一下。”
时逾白伸手用拇指轻轻蹭了一下沈沐笙的嘴唇,“好了。”
“第五十八号,沈沐笙。”
沈沐笙起身理了理裙子,“我去了,时逾白。”
“嗯,阿笙。我等你。”
时逾白站在门口,和其他人一样在玻璃窗外等候。
沈沐笙对于自己的舞蹈非常有信心,她整个人散发出的独特魅力是其他人没有的。沈沐笙是在众星的衬托下冉冉升起的月亮,一颦一笑都吸引众人的目光。
“没想到竟然在这儿遇见你,真是触了霉头。”一个打扮花枝招展地女生走到时逾白身边,颇为嫌弃的说,“今天出门忘了看黄历,竟然这么倒霉。”
时逾白没有搭理她,也没有说话。
“时逾白?你是聋了吗?”少女尖锐地声音惹得周围的人都侧过头来看她。
“俞小姐快到咱们了,还是先去准备吧。”俞琴琴身旁的秘书劝道。
俞琴琴这才翻了一个白眼,踩着高跟鞋走了,不过还是能听见她喋喋不休地说:“真是不理解爹地看上这个私生子什么了?竟然还为了他去给别人赔礼道歉,私生子就该知道自己的身份,别妄想不是自己的东西……”
场外的人都忍不住打量这两人,尤其躲在角落里的乐莹八卦的心冉冉升起。
而时逾白一直站在原地,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俞琴琴。他只是专心地注视着那抹红色身影,仿佛整个世界都与他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