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南的眼睛逐渐黯淡,像是失望,又像是难过,凤知忧总觉得她这双清澈的杏眸,不该沾染这些……薄唇轻抿:“送她回院。”“是。”司南南被送回到暂住的院阁,凤知忧则回到书房,很快林风就折了回来,见主子正在清理伤口,忙上前搭把手。“主子,要叫大夫吗?”“一点小伤,不必。”林风:“……”这场仗打得那么激烈,刚才又动用武功,大夫说,这条胳膊差点都废了,这算小伤?唉。不过说到司将军的事,扪心自问,他很看重司将军的为人与品性,可外界都在诋毁辱骂,司将军真的通敌叛国了?
凤知忧负手立在原地,扫了眼汪向天的尸体,以及急红了眼的司南南,刚往前迈了一步,就皱起了眉头。
肩胛刺痛。
应该方才出手时,用了内力,牵扯旧伤撕裂。
“带上她,回府。”淡声落下,转身折回。
林风长臂一伸,一捞,就把司南南夹在了腋下,拎小鸡仔一样的拎着走了。
司南南挥手蹬腿的直挣扎,用力到脸都红了:
“放我下来!”
“我爹爹是冤枉的!”
“战王,你刚才都看到了,汪向天想杀我,他做贼心虚,才会剑走偏锋,这是最好的证据!”
为什么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难道他不相信?
为什么!
“你明明都亲眼看见了,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不相信我?我爹爹为了南渊打了半辈子的仗,东奔西走,出生入死,甚至我娘生我时,他都在战场上……为什么?”
“他一生忠诚,却因为莫名须有的一件事,推翻这辈子所有的努力,为什么?”
司南南觉得很悲戚,很嘲讽,快要对这个国家失去信心了。
走在前方的凤知忧驻足回头,扫向那兔子一样红的眼睛,冷嗤一声,似乎在嘲笑她的天真:
“天底下,有一个词叫死无对证。”
死人的话不能成为证据。
司南南的眼睛逐渐黯淡,像是失望,又像是难过,凤知忧总觉得她这双清澈的杏眸,不该沾染这些……
薄唇轻抿:“送她回院。”
“是。”
司南南被送回到暂住的院阁,凤知忧则回到书房,很快林风就折了回来,见主子正在清理伤口,忙上前搭把手。
“主子,要叫大夫吗?”
“一点小伤,不必。”
林风:“……”
这场仗打得那么激烈,刚才又动用武功,大夫说,这条胳膊差点都废了,这算小伤?
唉。
不过说到司将军的事,扪心自问,他很看重司将军的为人与品性,可外界都在诋毁辱骂,司将军真的通敌叛国了?
“方才送司小姐回屋,她好像很难过,院里也没个伺候的婢女……”
凤知忧捏着纱布的指尖微顿,不知想到什么,淡声道:
“去查一下那名副将,他的家人、财物、行踪等。”
林风也觉察到了那名叫汪向天的副将有问题。
“再去一趟将军府,传本王之命,将伺候司南南的婢女暂时调到战王府。”
咦?
林风狐疑了一声,不禁下意识抬头,多看了自家王爷两眼。
什么时候起,王爷还管这种事了?
怎么突然觉得自家王爷面容柔和,阳光普照,整个人看上去都和蔼了?
“报——”
此时,门外,一名侍卫快步奔了进来,“启禀王爷,司小姐要求送家书一封,您看……”
他弯下腰,手里捧着的是司南南刚写好的家书。
眼下将军府情况特殊,不能进,也不能出,司南南更是被关在了战王府,哪都去不了,按理来说,这封家书是不准送的。
但司小姐求了他好久,他于心不忍……
凤知忧抬眸,“拿给本王看看。”
“是。”
拆开信封,当看见里面的内容时,凤知忧的那张脸直接就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