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样看来,周行止也是很可爱的,像是一头发怒的狮子,满脑袋的毛都竖起来了。“楚岁亦,你在笑什么?”周行止的眼内酝酿着狂风暴雨,他从床上坐了起来,光着的上身就已然可以窥视到薄被下的好身材。“我只是觉得阿止很可爱。”楚岁亦冒着周行止更加恼怒的后果,一鼓作气说完,她的唇角都还没有将微弯的小小弧度压下去。“别以为你如此说,就能够麻痹我。楚岁亦我告诉你,我不会再放你逃离我半步。”周行止的眼里的风暴更深重了。
楚岁亦有些惊讶于周行止突然的发怒,随即她扑哧一笑。
其实这样看来,周行止也是很可爱的,像是一头发怒的狮子,满脑袋的毛都竖起来了。
“楚岁亦,你在笑什么?”
周行止的眼内酝酿着狂风暴雨,他从床上坐了起来,光着的上身就已然可以窥视到薄被下的好身材。
“我只是觉得阿止很可爱。”楚岁亦冒着周行止更加恼怒的后果,一鼓作气说完,她的唇角都还没有将微弯的小小弧度压下去。
“别以为你如此说,就能够麻痹我。楚岁亦我告诉你,我不会再放你逃离我半步。”
周行止的眼里的风暴更深重了。
从前的楚岁亦从不会如此对他说话。以前的楚岁亦总是想着逃离他,总是会指着他鼻子骂他禽兽恶魔,更不要提笑着和他说话,还说什么他很可爱的话了。
可爱?
这个词儿从不曾和周行止搭边。江城谁不知道他周行止嗜血、易怒又暴戾,狠起来六亲不认。即使是周家人,也从不敢对他大声说上半句话。一旦他发怒,是真的会要了人的命。他可是一个实实在在来自地狱的魔鬼。
周行止嗤笑楚岁亦用在他身上的这个词儿,又忍不住在心里默默觉得甜蜜,连耳根子都有了些微红。
或许……或许他还是有那么点可爱吧?不然他的阿一怎么会说他可爱。
末了,周行止收敛下心绪,他面上丝毫没有露出半分情绪,反而有些冷得有些令人发悚。他淡漠地道:“你到底要说什么。放你离开是不可能的,你只能是我的,永远也只能留在我身边。”
楚岁亦在抛开周行止的霸道偏执和总想把她关在周庄这两点之外,周行止是对她真的好。
此刻周行止一副矜贵冷漠又夹杂着怒火却忍着不对她发作的模样,哪里还有半分将她折腾得连从床上坐起来的力气都使不上的“禽兽”样子。
楚岁亦再想到医院里的母亲,她不得不叹息一口气道:“我只是放不下我妈妈。她还在医院里等着楚家拿钱维持她的生命和治疗,我不会再逃了。我会试着和你好好过日子。”
周行止长得不差。
江城只手遮天的大佬,在长相上向来都是被人津津乐道谈论的。
周行止有着近一米九的身高,健康的古铜肤色和棱角分明的五官。只是他那双深邃眼眸常常透着冷漠,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周行止掩藏在高定西装下是令无数女人都能垂涎三尺的倒三角与六块腹肌。宽肩窄腰,可谓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典范。
传遍江城关于周行止的那些流楚,都没能让一众名媛对他望而却步,反而增加了让无数女人对他产生的征服感。
不过周行止从不近女色,那些女人也没有机会能够靠近江城这位一手遮天的大佬。
楚岁亦从前听闻周行止传楚时,总是把他想成恶魔城堡的大BOSS,凶残又暴戾,和外面对他的流楚并无两样。真正接触周行止后,楚岁亦觉得传遍江城的流楚也并非空穴来风。现在,楚岁亦觉得江城大佬周行止,还有点可爱。
周行止居高临下地看着将被子扯来将自己裹了个严实的楚岁亦,他稍微有些不满地眯了眯眼。
男人冷漠的话语下一秒就响起:“只是这样吗?”
楚岁亦忙不迭地点了头。她是真的怕了,也不敢再逃了。
江城这么大,哪里都有周行止的眼线。
楚岁亦之前逃跑时偷偷用周行止给她的卡取了一些现金的,逃跑之前她怕用卡会被发现行踪,她连卡都不敢带走。她没有工作没有收入,还有一个需要楚家出钱治疗的母亲,她还哪里再敢逃,她还能逃到哪里去?
“我是认真的,我不会再逃跑了。何况,我顶着周行止太太的身份,我还能逃去哪里?整个江城,除了留在你身边,哪里还有我的容身之所。”
江城不会有人敢收留她,即便是周行止的对手也不敢收留她。收留她,会有巨大的风险,这并不会是一个很划算的买卖,即使是周行止的对头也不会做这笔亏本生意。
楚岁亦现在终于认清了现实,对这些事情更是清楚极了。
周行止在江城的能耐大到要什么都唾手可得,整个江城无人敢与他作对。而她大约也是江城第一个敢在周行止面前作妖、逃跑、耍花招,且还好生生活着的人。周行止没有真的将她丢去喂大海里的鲨鱼,也是非常宽容了。
周行止看着楚岁亦,看了半晌,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楚岁亦得表情很认真,不像是在说谎的模样。周行止轻啧了声,他道:“如果只是为了岳母的话,你大可不必如此担忧。从你进入周庄开始,岳母就一直在周庄进行治疗。我请了专业的医护团队,购置了专业的设备。你若是想看她,随时都能见到。”
听到周行止的话,楚岁亦是真的惊讶了。
她住在周庄不是一两天,而是住了近一年半。这么长时间,她只忙着让周行止放过她,不停地作妖和策划逃跑,从未发现过她的母亲被周行止接到了周庄,还请了医护团队照顾。
楚岁亦瞬间不知该说点什么,心尖尖像是被针扎了一般,泛着酸涩的疼痛。她松开了紧紧抱着被子的双手,捂着脸任凭眼泪一滴滴滑落。
楚岁亦无声的哭泣让周行止心疼万分,他皱着眉头不知道如何去安慰,只能软了声音道:“阿一,你别哭。你想回周庄,我们就回去。你想见岳母随时都可以。岳母就住在周庄后山的单独小院里。”
周行止想伸手摸摸楚岁亦的头,他又怕楚岁亦反感,伸出去的手又收回来。只那紧紧皱着的眉头,半分都没有松开。
楚岁亦顾不得此刻身无寸缕,她扑向周行止,一头扎进他的怀里,双手也结结实实地环住周行止的腰。
楚岁亦心里所有的委屈在此刻被放大了无数倍,她的无声哭泣变成了嚎啕大哭。她一边哭一边说:“你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什么都不说。周行止,你为什么要做这些。”
周行止没有回话,只回以楚岁亦一个温暖的怀抱。
楚岁亦哭得累了,她抽抽噎噎地停了下来,她的眼圈发红,像极了一只得不到胡萝卜而委屈巴巴的小兔纸。
楚岁亦这般模样,让周行止更加想要欺负她了。不过他忍住了,并没有再任由他心底深渊的恶魔释放出最邪恶的一面。
楚岁亦哭够了才发现她光着身体窝在周行止怀里哭了大半天,不由得脸红。紧接着她就缩回被窝里,用被单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她磕磕巴巴道:“阿、阿止,我、我要衣服!”
周行止拉了拉系得工整的领带,他道:“晚些我们回周庄,现在你不需要穿衣服。”
接着领带被周行止随意扯下扔到一边,高定西装也落在地板上。
楚岁亦最终还是被周行止欺负了个彻底。等到她醒来的时候,窗外已经没有带着咸湿味道的海风,只有周庄里种着的玫瑰散发出的芬芳与鸟儿的歌唱。
这里是……周庄!
她回来了?
周行止带她回来了!
楚岁亦猛然从床上起来,她发现身上是穿着一条真丝睡裙的,并不是在孤岛时的身无寸缕。
周行止对她仍然是那般的宽容和心软。
不逃了,不逃了,再逃能逃到哪里去?
周行止再不好,但对她是真的好。她要试着去接受这个男人,尝试着去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