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如初见到季歆来还纳闷她的来意,一听她问起儿子,心里立刻明白了几分。都说小两口床头吵架床尾和,哪有处不来的夫妻,只有不愿意处的。瞧这样式,季歆已经动了心,就是不知道儿子玩得什么把戏。她装作惊讶道:“啊?连你都联系不上他?”季歆手指微动,这句话太容易让人误会了。“不应该啊,他每次回来,都会坐这里盯着你的号码看半天,你打给他的话,他不会不接的呀!”季歆意识到蒋慎寒去M国可能是临时决定,其他人还都不知道。
太阳升了又落,一天长过一天,一天更比一天难捱。
三天了。
不是接了人就回来吗,到现在都没有消息。
埋头画图的时候,季歆总忍不住看向手机。
说来奇怪,自从蒋慎寒走了之后,手机就很安静,除了工作上的联系谁都没来打扰她。
几天过去,蒋慎寒没有消息,雅儿也联系不上。
新闻里还在不断播报M国的动乱。
反动势力越演越烈,势力越来越大,大有跟当局政府大干一场的架势。
新雅总公司所在的位置,两天前已经被反动势力占领。
季歆看到消息,一颗心都揪了起来。
无助得只能祈求上苍开眼,让他们平安归来。
她丢下画笔,活动活动脖子,起身端起桌上的咖啡走到窗边望着云层出神。
心底的担忧一层一层翻上来,占据整颗心。
到底做不到不闻不问。
下班之后,季歆开车去了蒋宅。
陈姨看见她的车出来迎她,接过她手里的东西。
“少夫人,您来啦!”
“陈姨。”
云如初听见动静,慢了一步出来。
“慎寒说你最近做设计,忙得不可开交,让我没事别打扰你,今天怎么有时间回来!”
她自自然然握住她的手,很是亲昵,“你的手怎么这么凉!快,进屋穿件衣服。”说着牵她一块进去。
季歆低头看着那双抓着她的手,温热柔软,绵绵暖意传过来,是那种久违的亲近感。
季歆顺从的让她牵着进屋。
陈姨把她带来的东西放下,去厨房忙了。
云如初到蒋慎寒衣柜里找了件外套让她将就套在身上。
当妈的真是为儿子操碎心,无时无刻不在撮合他们俩。
若放在以前,她绝对不会穿。
现在……
她道过谢,接过来披上。
云如初看到季歆带来的东西,拿起一个礼盒,“这是给我买的礼物吗?”
不等季歆回答就夸赞起来,“哎呀,你怎么知道我最爱吃燕窝了,正好家里的燕窝断了,还没空去买呢!”
很普通的一盒燕窝,说不定还没有她常吃的成色好,但她眼底满是惊喜。
季歆知道,蒋夫人是在尽全力接纳她。
她陪着云如初坐了会,随意聊些生活。
今天周五,晚上还有晚宴,眼看时间不早了,季歆找了个由头,问云如初。
“蒋总……他委托我们公司设计一个会所,有些细节上的东西还需要确认……我已经有三天没联系上他了,不知道他有没有跟您联系过?”
云如初见到季歆来还纳闷她的来意,一听她问起儿子,心里立刻明白了几分。
都说小两口床头吵架床尾和,哪有处不来的夫妻,只有不愿意处的。
瞧这样式,季歆已经动了心,就是不知道儿子玩得什么把戏。
她装作惊讶道:
“啊?连你都联系不上他?”
季歆手指微动,这句话太容易让人误会了。
“不应该啊,他每次回来,都会坐这里盯着你的号码看半天,你打给他的话,他不会不接的呀!”
季歆意识到蒋慎寒去M国可能是临时决定,其他人还都不知道。
既然这边也问不到任何消息,她就不多耽搁了。
免得待久了,说漏了什么。
“蒋夫人,晚上我还有个晚宴要参加,我就不多留了。”
“欸,这就走了?”
“嗯,时间要来不及了。”
“那好,你有时间就多回来陪陪我,家里什么都有,也什么都方便。”
季歆笑笑,这话她可不敢答。
出了蒋宅,直接开车去了举办晚宴的酒店。
季歆拎着礼服和化妆品去卫生间换衣服。
草草补了个妆,换一身裙子,这就足够了。
今天举办宴会的主人是海城一位隐形富商。
之所以会发请柬给新雅负责人,是因为雅儿做过他的一个私人设计——一个很有特色的书房。
设计很合他心意,所以对新雅设计印象很好。
季歆这次来,只是替雅儿来跟主人打个招呼,顺便碰碰运气,看看有没有合适的项目。
看见主人出现,等他身边围着的人散去些,季歆看准时机,正准备上前去打声招呼,忽然看见一道眼熟的身影闯进眼里。
是她?
季歆又坐回去,猛然想起那天在蒋慎寒办公室看见的那张请柬,跟雅儿发给她的封面一样。
难道……今天他也会来吗!!
季歆立刻转头看向宴会厅入口,来来往往的人群中,始终没看到蒋慎寒的身影。
反倒是那个女人,好像跟不少宾客都很熟悉,交际花一样身边的男人不断。
季歆忽然觉得好笑,蒋慎寒和季凛大概是眼瞎了,跟这种女人扯上瓜葛。
一个人待着无聊,她正打算要走,忽然,一双做工考究的皮鞋出现在视线里。
她欣喜地抬头,“蒋……”
萧晋秋来了有一会了,一直被人围着脱不开身,好不容易甩开那些人,过来跟季歆打个招呼。
“怎么,以为我是慎寒?”
季歆歉意地笑笑没回答。
萧晋秋在她身边的椅子上坐下,招呼路过的服务员,从托盘上拿了两杯香槟,递了一杯给她。
“谢谢。”季歆接过细长的酒杯,捏在手里把玩。
“别太担心,他本事大着呢,肯定会平安回来的。”萧晋秋随意说了一口,自饮一口,不知看到谁,抬手打了个招呼。
“看到个朋友,我去打个招呼,你先坐。”顺手把酒杯搁在桌上。
季歆只来得及说了句“你忙”人已经走了,只剩酒杯里的残酒在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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