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以为舒锦时逃不掉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锁在办公室最下面抽屉里的练习纸全不见了。上面全是她模仿舒锦时字迹的证据。本来是想等这件事尘埃落定后,再找机会烧掉的,谁成想不见了。在她满办公室找练习纸的时候,姜慕言带着警察破门而入,将她带去了警局。姜慕言递给警察一大把练习纸,上面全是密密麻麻的字。警察接过,练习纸上明显是练字痕迹。越往后翻,字迹越像小抄上面的字迹。“现在唯一的证据也是伪造的,希望警察局能秉公处理,再发官方通知,说清楚舒锦时同志被污蔑作弊的全过程,还舒锦时同志一个清白。”
她知道这些监管员都被买通,是有人要污蔑她。
舒锦时看着白色石灰墙上“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这行大字此刻显得有些嘲讽。
此时警察局局长办公室内。
许庭深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茶杯,散发着可怕的气压。
警察局局长掏出帕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但他还是清了清嗓子说道:“许军长这件事我们也还按规矩办事,如果舒锦时是清白的,我们自然会还她一个公道。”
他再怎么说也是警察局的局长,不能太怂。
许庭深抿了一口茶,沉声说道:“听说李局长的表侄女是简宜婷。”
许庭深的话只说到这就停住了。
李局长头上的汗冒的更多了。
当初宜婷那丫头求他办事,也没说舒锦时身后有许军长罩着啊!真是害惨了他。
这许庭深不是喜欢简宜婷吗?怎么感觉他对舒锦时更加上心呢?
李局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自己被简宜婷给骗了。
本想着靠着简宜婷攀上许庭深,许庭深是老首长最得意下属,等老首长百年后,许庭深就会是最年轻的首长。
现在不仅没有攀上这关系,还得罪了许庭深。
李局长心里暗骂简宜婷八百次,以后要离简家这一家穷亲戚更远一点。
“我相信舒医生是被冤枉的,我这就让人放了她。”
李局长说完就要拨电话。
许庭深按住李局长的手:“我们不是以势欺人的人,用证据说话。”
话音刚落,电话就响起。
许庭深示意李局长接听电话。
“局长,那份小抄不是舒锦时写的。”
简宜婷脸色难堪地坐在审讯室里。
因为许庭深的关系舒锦时作弊的事一直没办法定罪,她刚买通了一个和舒锦时同考场的人做目击证人,把这件事定死。
在她以为舒锦时逃不掉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锁在办公室最下面抽屉里的练习纸全不见了。
上面全是她模仿舒锦时字迹的证据。
本来是想等这件事尘埃落定后,再找机会烧掉的,谁成想不见了。
在她满办公室找练习纸的时候,姜慕言带着警察破门而入,将她带去了警局。
姜慕言递给警察一大把练习纸,上面全是密密麻麻的字。
警察接过,练习纸上明显是练字痕迹。
越往后翻,字迹越像小抄上面的字迹。
“现在唯一的证据也是伪造的,希望警察局能秉公处理,再发官方通知,说清楚舒锦时同志被污蔑作弊的全过程,还舒锦时同志一个清白。”
姜慕言和舒锦时对视一眼朗声说道。
王桂花见事情出现了大反转,立马反水。
她指着简宜婷崩溃地说道:“是她指使俺的。俺娘病了,要很多钱,俺没钱。她说让我污蔑舒同志就给钱给俺妈治病。”
“不管俺的事,你们不要抓俺,俺妈还等着俺找钱给她治病。”
王桂花声泪俱下,生怕这件事牵扯到她。
简宜婷还在嘴硬:“我不认识这个疯婆子,她说的我都不知道。”
“我要见李局长,我没污蔑舒锦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