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嘈杂的舞厅里,秦翎儿脱下鸭舌帽。她看着对面楼显示屏上礼成的盛萤,心中嘲讽。真是命大,这样还不死?也难怪能从那场火灾里活下来。从第一眼看到盛萤起,她就认出来了。死无全尸?她当初就该看着她死。秦翎儿将手中的矿泉水瓶捏紧,狠狠地盯着地面。要不是那天在门外听到储云舟非要为了盛萤再调查往事,她也不至于如此。要不是盛萤逼她到此,她也不会这么做!一只手搭在秦翎儿的肩上,她厌恶地迎上黏在她身上的手。不过嫁给一个植物人丈夫,盛萤拿什么和她斗?
盛萤直视着储云舟,将握着她的手一点点掰开。
“我是林鲸语。”
盛萤推着孟帆泽离开之际,轻声开口。
“无论我是谁,我都只会是帆泽的妻子。”
轻飘的声音传入储云舟耳中。
他看着盛萤推着孟帆泽离开的背影,心一下缺氧,变得又沉又闷。
另一边,嘈杂的舞厅里,秦翎儿脱下鸭舌帽。
她看着对面楼显示屏上礼成的盛萤,心中嘲讽。
真是命大,这样还不死?
也难怪能从那场火灾里活下来。
从第一眼看到盛萤起,她就认出来了。
死无全尸?她当初就该看着她死。
秦翎儿将手中的矿泉水瓶捏紧,狠狠地盯着地面。
要不是那天在门外听到储云舟非要为了盛萤再调查往事,她也不至于如此。
要不是盛萤逼她到此,她也不会这么做!
一只手搭在秦翎儿的肩上,她厌恶地迎上黏在她身上的手。
不过嫁给一个植物人丈夫,盛萤拿什么和她斗?
婚后,盛萤更是寸步不离照顾孟帆泽。
那时她把孟帆泽带出医院时,医生没有过多阻拦。
可能他们都觉得他再无醒来的可能。
若是第一次孟帆泽手指微动是她的错觉,哪第二次呢?
盛萤轻拭他的脸庞,满眼温柔。
若是第二次,他就可能醒过来。
盛萤看了腕上的表,等王助理到病房。
昨晚王助理就联系她说要将肇事的资料亲手送过来。
关于车祸的事,她反复看过监控视频。
肇事者头戴鸭舌帽,面部的口罩把脸都遮住。
车牌号也早被取下来,最后的消失路段无监控。
现在只能从身形上确认是个女人。
这场车祸一看便知是早已策划好。
只是孟帆泽和她在一起时并未提身边有什么仇家。
而她也无法对应。
百愁莫展之际,王助理那边却收到一份肇事者的资料。
盛萤心里虽有些疑惑,但现在的情况不容她迟疑。
几分钟后,王助理敲响病房的门,将盛萤从思绪中拉出。
他将整理好的资料递到她手中。
盛萤看着资料上的名字面色凝重。
详细的监控资料和证据链条却让她不得不信。
她看着秦翎儿名字,双眸微垂,一时陷入沉思。
若是真如储云舟所说‘盛萤’就是她的话,那么这一切都是冲着她来的。
她看着病床上的孟帆泽,浓稠的愧疚感将她压得喘不过气。
盛萤极力想要回忆起些什么,可脑海中的画面却依旧破碎不堪。
当她细想下去,脑袋传来一阵眩晕。
脑中像是有道门,将所有的东西都锁住,不容她窥视半点。
盛萤按捺头痛欲裂的感觉。
王助理待在她侧旁面色担忧:“林小姐?”
细密的汗珠从盛萤额头渗出,她唇无半点血色。
半晌盛萤才稳定好自己的状态,哑声开口:“没事,你先回去吧,有什么消息联系我。”
王助理确认她没事后,回应一声‘好’便离开了病房。
病房里再次陷入沉静。
她握住孟帆泽的手,脑中又闪过自秦翎儿遇到她以来发生的所有事。
盛萤嘴唇微颤。
不管她是不是‘盛萤’,她都不能再让孟帆泽再因为她受伤。
只是越这样担忧,盛萤心头的不安便愈发浓烈。
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在慢慢偏离原来的轨道。
盛萤心情凝重,将孟帆泽的手握得更加紧。
放在一旁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她缓缓拿起手机。
是张愿的电话。
“不好了,林老师,肖院长被告虐待儿童,已经冲上热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