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对面房门突然被打开,然后就响起了久违的略显苍老的声音。“呦~~年tຊ轻就是好啊。”“右右,这是你的新婚丈夫吗?长的可真俊。”白沉右看了墨令烯一眼,眼中闪过一抹狡黠,转瞬即逝。她回头,难得露出一丝温情,“李奶奶,他是我老公,叫墨令烯。”然后伸手拉了拉男人的衣角,低声道,“叫人。”“李奶奶好。”“好,好啊。右右,改天奶奶给你包饺子吃,带……那个墨墨来吃啊。”墨墨……
白沉右起身拉着墨令烯往外走,扔下一句,
“我会让白婉婉亲自给你打电话的。”
这次封媛倒是没有阻止,因为她知道白沉右虽然性子有些桀骜不驯,但是说到做到。
她就不信她问婉婉,婉婉还能说不愿意。
出了门,察觉到墨令烯心不在焉,白沉右直接回身将人抵在了门上。
踮起脚尖便吻了上去。
这个吻猝不及防,让墨令烯猛地愣住,回神之后便箍着她的腰掌控了主动权。
淡淡的茉莉花香交织在唇齿间,让人如痴如醉。
他真怕她混起来,不管不顾说“墨令烯我们离婚吧”。
过了许久,对面房门突然被打开,然后就响起了久违的略显苍老的声音。
“呦~~年tຊ轻就是好啊。”
“右右,这是你的新婚丈夫吗?长的可真俊。”
白沉右看了墨令烯一眼,眼中闪过一抹狡黠,转瞬即逝。
她回头,难得露出一丝温情,“李奶奶,他是我老公,叫墨令烯。”
然后伸手拉了拉男人的衣角,低声道,“叫人。”
“李奶奶好。”
“好,好啊。右右,改天奶奶给你包饺子吃,带……那个墨墨来吃啊。”
墨墨……
“好。”
两人上了车,墨令烯也没说话。
白沉右拿出特制的金盒子抽出一根烟放进嘴里,点燃,吸了一口。
回手便塞进了墨令烯嘴里。
墨令烯,“……”
她似乎没见他抽过烟。
嘴里也没有烟味。
那是因为墨令烯抽的少,奶奶不让。
自从这几天跟白沉右在一起之后,几乎就没怎么抽,好像就在酒吧抽了一根而已。
“做什么?”
“特制的,让你尝尝味道如何。”
墨令烯意味深长道,“尝过了,味道……很好。”
白沉右没察觉到他话里的意思,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喂?”
“怎么又突然想起我了?”
电话那头盛夏正在沐浴,有小鲜肉在往浴缸里撒花瓣,看着女人天使的面容,魔鬼的身材,早已按耐不住。
白沉右直入主题,“一千万,你帮我修理一个人。”
墨令烯看了她一眼,如果没猜错的话,她说的那个人应该是白婉婉。
他老婆真是财大气粗啊,让他这个真正的霸总都有点汗颜。
盛夏不干,“凭什么,我不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下属,白七七你搞搞清楚好伐?”
白沉右按了免提将手机放在中控上,揉了揉额头道,“这个人你认识,就是视频中的女主角,你知道,我不擅长打女人。”
墨令烯,“……”
“我艹,你的意思是我很擅长打女人?”
踩了猫尾巴了。
白沉右一句话扭转乾坤,“不,你是全能。”
“哈哈哈……这还差不多。”
“把人带去你的仓库,别弄死,留口气,剩下的交给我。”
“感情你是来收尾的?”
白沉右微微歪头,“金主爸爸不都这样?”
“少特么臭美,钱还没到账就金主爸爸,你脸呢?”
“这这性子跟你上床一样急。”
“你怎么知道?”
盛夏搂过小鲜肉吧唧亲了一口,“昨天那个就被你搅黄了,今天这个姐得享受完再去。”
“多久?”
“那得问他啊。”
白沉右,“……”
电话里传出盛夏腻死人的声音。
“宝贝儿,你能伺候姐姐多久,嗯?”
“姐姐~人家还是雏儿呢,这个问题不好答。”
盛夏哈哈大笑,“白七七,你老公昨晚伺候你多久?”
白沉右,“……”
墨令烯,“……”
“诶?话说,你老公到底是不是处儿,别扔了一个渣男,又捡一个海王,那你可真是太幸运了。”
墨令烯嘴角抽了抽,我真谢谢你啊。
白沉右,“昨晚,应该有十八个小时吧。”
盛夏,“……”
墨令烯,“……”
“如果时间不够,你别给他钱。”
小鲜肉,“……”
“得手之后通知我。”
说完便挂了电话。
察觉到墨令烯的眼神,白沉右看了过去,不解道,“我说错什么了?”
墨令烯揶揄道,“金主爸爸怎么会犯错?”
白沉右,“……”
“你朋友……”
“她叫盛夏。”
“她私生活一直这样开放?”
白沉右眉梢微挑,“鄙夷?”
“没有,纯属好奇。”
白沉右又掏出一根烟点燃,差不多抽完了才道,
“她的童年很灰暗。”
“或许,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的过往吧,当下任何一种生活方式其实都是在填充过往的不堪,没有谁是高贵的,也没有谁是轻贱的,只要能活下来,挺过去,不再被梦魇缠身,想怎样都好吧。”
墨令烯沉默不语,只是拉过了她的手。
他觉得最后一句,她或许也是在对自己说。
“都会好的。”
“嗯。”
“下午还去学校吗?”
“不去了,有点累。”
“那回家。”
“好。”
到家之后,白沉右进入浴室简单冲了澡,墨令烯则是拿着平板在处理公务。
“喂?”
“阿令。”
是邱毓。
“怎么了?”
“晚上出来喝酒。”
听声音有点不正常。
“有心事?”
“……我喜欢上了一个女孩,你见过,就是跟白二一起的那个……”
“说了,叫嫂子。”
“嗯,嫂子。”
墨令烯想到盛夏,皱了皱眉,虽然白沉右说的他都能理解,但是……
“阿毓,那女孩私生活挺乱,当然,如果你不在意,就当我没说。”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道,“我知道。”
墨令烯,“……”
那就是无可救药的爱上了是吧?
他现在对白沉右都不敢说爱上了,他觉得“爱”这个字太神圣,如果见了几面睡了一觉就说爱,他觉得那是一种亵渎,白沉右也不会信。
凭那丫头的尿性,说不定还会揍他一顿。
但是邱毓这个人对待感情从来都很谨慎。
今天他能说出“喜欢”二字,就证明已经认真了。
兄弟俩都沉默了一会儿,墨令烯道,“你知不知道盛夏的仓库在哪?”
邱毓怔了一下,苦笑,“知道。”
墨令烯挑眉,他还真知道。
“晚一点我给你发消息,你过去那边,但是别露面,隐在暗处看着就行。”
邱毓,“……”
兄弟,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