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话,司机从车头走上前来。“你们谁是江宓儿?”王桂珍口齿很快,不等江宓儿回话,就昂起头回了句:“你有什么事吗?”司机深深看了王桂珍一眼,记住了她的样貌,笑了笑:“没什么事,我点个名。”他说着又清点了一番车上的村民,眼看着人到齐,于是高声说道:“出发了。”芦苇村距离东海市可不近,那是足足几百公里。这一趟过去,得要个几天几夜呢。最开始,车上的村民还很兴奋,见着外面的新鲜事物,叽叽喳喳聊个不停。
江大娘擦着眼泪:“宓儿,你不知道自己身世,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可我想过了,人都是要有来处,有归途的。”
“不管你今后去哪里,阿妈这里永远是你的归途,你以后,要是想了起来,知道自己另外有家人,你都不要忘记阿妈。”
江宓儿泣不成声,牢牢抱住江大娘:“阿妈,你永远都是我的妈!”
……
很快,便到了出发东海的日子。
这一天,是个艳阳天,阳光洒在大地上,如同一片金色的绸缎温暖而明媚,它穿过树梢间的缝隙投下斑驳的光斑。
前来接村民去沿海打工的大巴车停在村口,司机站在路边抽着烟。
这时,面前了来了个衣着时髦的年轻漂亮的女人。
她狡黠一笑,神秘兮兮对司机说:“我想和你谈笔生意。”
司机有些莫名其妙。
他的工作便是将这个镇上要去打工的村民拉到东海市的红星衬衣厂去,能做什么生意?
然而许梦云却凑近了些,从口袋里掏出五张百元大钞出来。
司机师傅一下看直了眼。
就算是吃国家饭的职工,一个月也就大几十块工资。
五百块,他得辛苦工作大半年。
司机立刻来了兴趣,他讨好般地询问:“这位小姐,请问,你要和我谈什么生意?”
见他这个谄媚劲,许梦云知道,他一定会做这笔生意的。
许梦云笑着将那钱抽出两张来塞到司机的怀里,又晃了晃剩的三张,纸钞声噼里啪啦地响起。
司机咽着口水,将纸钞塞进裤兜,接着问道:“你要我做什么事,我一定给你办得漂漂亮亮的。”
许梦云脸上笑意加深,凑到司机耳边说了这样一番话。
司机的双眼瞪大,内心还在纠结这可是伤天害理的事。
可是摸到裤兜里的那几张大钞,贪欲涌了上来。
这年头,杀人越货的事多了去了。
又不要她的命,有什么值得纠结的。
并且完成了之后,就能有三百块,司机点头哈腰。
“你放心,这事,我一定给你办成功。”
许梦云双手环抱,心情大好。
很快,村子里要去打工的村民,都提着大包小包四面八方赶来上车。
江宓儿和王桂珍相识一眼,互相帮忙放下行李,接着前后脚上了车。
刚坐好,王桂珍掩饰不住内心的兴奋,缠着江宓儿一个劲地说话。
江宓儿耐心地回应着她的聒噪。
两人认识三年,江宓儿很了解王桂珍的为人。
热情爽朗,没有什么坏心思。
正说着话,司机从车头走上前来。
“你们谁是江宓儿?”
王桂珍口齿很快,不等江宓儿回话,就昂起头回了句:“你有什么事吗?”
司机深深看了王桂珍一眼,记住了她的样貌,笑了笑:“没什么事,我点个名。”
他说着又清点了一番车上的村民,眼看着人到齐,于是高声说道:“出发了。”
芦苇村距离东海市可不近,那是足足几百公里。
这一趟过去,得要个几天几夜呢。
最开始,车上的村民还很兴奋,见着外面的新鲜事物,叽叽喳喳聊个不停。
可很快,长途的疲惫赶走了这些微不足道的新鲜感。
村民们坐得腰酸背痛,都躺在座位上昏昏欲睡。
第一晚,在一个旅社简单休息了,第二天清早又接着出发。
三天的奔波,终于到了东海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