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两人搭上之后,她确实没再找别人。这说明什么?说明她心里有他了?还是说明……他活儿还不错?盛夏坐起身,被子滑落,露出斑驳的身体,她只是微微蹙眉,却什么都没说。刚要下床,就被男人拉住了手腕。盛夏一个转身踹在他的胸口上,随即倾身将人压下。修长白皙的手指扼住邱毓的喉咙,上挑的眼尾风情消失,只剩凉薄。“我说了,再敢动我,杀了你。”邱毓的心微微刺痛,他奢望的注视着她的眼睛,问,
盛夏飞机落地比白沉右整整晚了三个小时。
现在已经是华国时间晚上九点。
邱毓来机场接表妹,早到了二十分钟,似是有感应,当女人踩着高跟鞋,身着一袭火红的风衣走出机场时,
他蓦地抬起了头。
真是那个冤家!
他心肝颤了颤。
随即开门下车。
“呦,这不是林总嘛!”
邱毓,“……”
盛夏歪了歪头,一副冥思苦想的模样道,
“……王总?”
“闭嘴吧你。”
盛夏好心情的没跟他一般见识,拉着行李箱直接走了过去。
邱毓转身跟上,反手夺过她的行李箱,
“上车。”
“上不了,熟人不好下手。”
邱毓枫漠然的看着她道,
“我是林总,确定是熟人?”
盛夏看着黑着脸的邱毓,忍不住笑出声。
“林总啊,那还真不是,走吧,尝尝鲜。”
邱毓咬牙切齿的将行李箱扔进车里,进了驾驶室一脚油门踩到底,车子就飙了出去。
完全忘了来此的目的。
傅莹莹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表哥的车在她面前扬长而去。
她急得直跺脚,“表哥,表哥,我还没上车呢。”
“呜呜呜,什么人呀,渣男。”
傅莹莹一个电话给邱毓母亲打了过去。
“姑姑,表哥实在太过分了,说好了来接我的,怎么拉了一个红衣女子就跑了呢,扔下我一个人怎么办?”
“什么?红衣女子?”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有点兴奋,“长什么样,多大年纪,高矮胖瘦,你有看清吗?”
傅莹莹,“……”
傅雅,“莹莹?”
“姑姑~~人家还在机场吹冷风呢!”
“呀,你等等,姑姑这就派人去接你,赶紧找个避风的地方待着,别感冒了。”
……
邱毓一路飙到二百抵达了他在京都另一个住处。
两人在车上就过起招来,互不相让。
都想掌控主动权。
可终究因为车上空间有限,还有男女力量上的差别,盛夏败下阵来。
被按在了副驾驶早就放倒的座椅上。
邱毓眼中闪着绿光,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怨愤,盛夏看着他这模样,就莫名想笑。
她也确实笑了。
那笑容放肆又晃眼,邱毓喉结滚动,不容分说吻了上去。
“唔……”
邱毓发了疯似的吻她,不管不顾。
哪怕这次之后她再也不搭理他,他也要好好收拾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火红的风衣不翼而飞,裙子的肩带被退到了肩膀下,裙摆推到了腿根处,白色的内内挂在了方向盘上……
盛夏尖锐的指甲陷入邱毓的后背,绽放的野玫瑰撩人心扉,美的惊心动魄。
……
某人被收拾了整整一夜。
浴室里一片狼藉,到处都是水渍。
落地窗上,清晰的印着一朵朵玫瑰花瓣,无数次升起,又无数次落下。
屋子里充斥着腐糜暧昧的气息,久久挥之不散。
盛夏生物钟第一次没有准时响。
金色的长发铺在床上,白皙的小脸毫无瑕疵。
就像从童话世界里走出来的白雪公主,只想让人染指。
被子搭在胸口处,隐约可见的青红痕迹一直蔓延到身体各处。
仿佛被凌虐般,又为她安静的睡颜平添了几分楚楚动人的凌虐美。
原来睡熟的她是这样的。
毫无攻击性。
男人有些蠢蠢欲动。
他兴奋的是,自从第一次睡她,之后的每次她身上都很干净,留下的只能是他的痕迹。
邱毓自嘲的笑了一下。
都说,每个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女人是他的第一个女人,而每个女人都希望自己的男人是她最后一个男人。
在他这里,似乎反了。
他不管盛夏从前有过多少男人,他只希望他能是最后一个。
被子下面的大手抚摸着她滑嫩的身体,一路向上。
驻足在高耸的山峰。
邱毓眼中的情义藏不住,也不想藏。
他只想要她。
“再动我,杀了你。”
盛夏缓缓睁开眼睛,眼底一片清明,哪还有纵情时肆无忌惮的堕落与迷离。
“那便杀。”
“呵。”
盛夏冷笑,“邱少是玩不起吗?”
狗男人昨晚差点没弄死她。
像一只疯批野兽,遇上猎物只想吞食入腹。
完全不顾及她的感受。
这是要造反的节奏?
邱毓勾起唇角,“瞧盛小姐这话说的,我只是怕这段时间没人伺候你,不过是想填补你的空虚寂寞罢了,一时兴奋,没控制住也是人之常情。”
盛夏一顿,眸光微闪,随即别开眼。
她的神色没有逃过邱毓的眼睛,他知道,他猜对了。
自从两人搭上之后,她确实没再找别人。
这说明什么?
说明她心里有他了?
还是说明……
他活儿还不错?
盛夏坐起身,被子滑落,露出斑驳的身体,她只是微微蹙眉,却什么都没说。
刚要下床,就被男人拉住了手腕。
盛夏一个转身踹在他的胸口上,随即倾身将人压下。
修长白皙的手指扼住邱毓的喉咙,上挑的眼尾风情消失,只剩凉薄。
“我说了,再敢动我,杀了你。”
邱毓的心微微刺痛,他奢望的注视着她的眼睛,问,
“你对我就没有一点感觉,哪怕是一丁点?”
“哈!”
盛夏好像听到了什么搞笑的笑话,反问,
“床上感觉不错,你没察觉到?”
邱毓不死心的追问,“人呢?”
盛夏很给面子的说了一句,
“除了器大活好,跟我睡过的每一个男人都没什么差别。”
邱毓,“……”
“满意了吗?”
盛夏看着有些魂不守舍的男人,笑的凉薄,随即翻身下床,走进了浴室。
邱毓摸着被她掐过的喉咙,痛感还在,她是真想杀了他。
提上裤子不认账这句话从什么时候开始,是形容女人了?
更可笑的是,还没提上就不认账了。
他的命有那么点苦啊。
手机震动,邱毓随手接起,嗓音里还透着纵欲过度的慵懒。
“喂,妈!”
女人的兴奋的声音从那边传过来。
“儿子,你是不是交女朋友了,什么时候带回来给妈妈见见?”
邱毓苦笑,“您听谁说的,没有的事。”
傅莹莹委屈巴巴的声音响起,
“表哥,你还骗人,把我一个人扔在机场,你却拉着别的女人逍遥快活去了,如果她不是未来嫂子,我哭死。”
邱母,“阿毓,把人带回来给爸妈看看,你也不小了,要是妥当,就结婚吧,妈还等着抱孙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