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笙跟着走进霍砚礼的房间,看着中间的大床。“你住这里?没有套间了吗?”明笙脸上的热度还没下去,看着房中间的大床,以及一目了然的房间,有些踌躇。“没有,只有这一间房了。”霍砚礼径直走过去,坐在床上。“其他的房间,我都定下来了。”明笙听到这话,嘴角抿起“你故意的?”“嗯,笙笙,我今日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什么?”明笙磨磨蹭蹭的走过来,脑海中全是刚才听了一耳朵的声音,越想忘记,却越明晰。
明笙谢幕之后,下了舞台的时候,还抱着那一束白玫瑰,看着站在后台等着她的人,明笙终于松了一口气。
“我还以为你已经走了。”
“为什么要走?”霍砚礼这一次名正言顺的搂着明笙的肩膀,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笙笙的肩膀好像都单薄了许多。
“你见到贺西庭,不会生气吗?”
“我为什么要生气?不过是个赝品而已。”霍砚礼冷声开口,明笙无奈,轻轻蹭了蹭他,还说不生气。
“笙笙,我从来不会对你生气。”这是霍砚礼十年前承诺过的,事实也是,霍砚礼在外面哪怕气疯了,也不会在明笙面前露出一分一毫来。
霍砚礼跟着明笙去了灵鹿下榻的酒店,明笙之前联系了宋郁年,宋郁年说她不舒服,要先回酒店去。
明笙按了楼层“郁年不舒服,我要先回去看她,你跟着来做什么?”
“那怎么办?笙笙,我现在可无处可去,不能收留我吗?”
“不行。”明笙瞪着他“我住的是套房,和郁年一起的。”
霍砚礼也没说什么,只是跟在明笙身后,明笙站在自己房间面前,朝着霍砚礼摆摆手。
“有本事你进来啊。”
说完就刷了卡,溜进房间去了,生怕霍砚礼不讲理,直接带走自己,
霍砚礼也不着急,只是靠墙站着,心中默数着时间。
不到一分钟,面前的门就突然打开了,明笙从房间里冲出来,直接冲进霍砚礼的怀中。
霍砚礼低头看着明笙满脸通红的样子“怎么?不去照顾你朋友了?”
明笙瞪了他一眼“你早就知道?”
霍砚礼笑了,看着明笙“都是男人,也不难猜啊,毕竟我见到笙笙的第一眼,也是这么想的,不过我比他绅士。”
明笙想起她刚走进套房,套房里十分安静,明笙刚关上门,细碎暧昧的声音就传出来了,还隐隐带着女孩啜泣的声音。
明笙愣了一下,脸上就火烧火燎的烧起来了,匆匆开门就要跑,还不忘放轻了自己的动作。
霍砚礼伸出一根手臂抱着明笙“现在,是不是需要我收留笙笙了。”
明笙将脸埋入霍砚礼的怀中,脑袋轻轻点了点。
“那走吧。”
明笙跟着走进霍砚礼的房间,看着中间的大床。
“你住这里?没有套间了吗?”明笙脸上的热度还没下去,看着房中间的大床,以及一目了然的房间,有些踌躇。
“没有,只有这一间房了。”霍砚礼径直走过去,坐在床上。
“其他的房间,我都定下来了。”
明笙听到这话,嘴角抿起“你故意的?”
“嗯,笙笙,我今日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什么?”明笙磨磨蹭蹭的走过来,脑海中全是刚才听了一耳朵的声音,越想忘记,却越明晰。
“四年前,我们并没有分手啊。”
“你失踪两年的时候,都有人要去法院确认你死亡了,怎么不算分手。”
“那是两回事,确认失踪,死亡的是霍砚礼,可分手的却是我啊。”
“你不是霍砚礼吗?”
“也可以不是。”霍砚礼说的干脆。
明笙没那么紧张了,走到床边挨着霍砚礼坐下“可是我喜欢的就是霍砚礼啊。”
霍砚礼起身站在明笙面前,将明笙头上的发饰一个一个的拆掉。
“惯会拿捏我。”
“才没有。”明笙看着霍砚礼,轻柔的呼吸吹拂在霍砚礼的衬衫上,轻薄的布料微微动着。
明笙伸手摸了摸霍砚礼的腹部,腹部肌肉紧实,不是一朝一夕可以练出来的。
明笙伸手摸着,想了许多,也不知这个人到底经历了多少事,除了胸口之外,其他的地方有没有受伤。
明笙发着呆,手上的动作就乱了起来,霍砚礼握住明笙的手腕“笙笙。”声音嘶哑干涩,呼吸沉重。
明笙定睛一看,她的手似乎停在了一个危险的地方。
明笙有些不知所措的想要收回手,手腕却被霍砚礼紧紧握住。
“笙笙,我素了四年了,可怜可怜我好不好?”
四年前,霍砚礼就是这样哄骗她的,能做的都做了,除了最后一步,可即便是那样,这个人偶尔的放纵,还是会让明笙有些惨。
“我还没原谅你。”
“我知道。”霍砚礼起身,将明笙直接抱起来,坐在自己大腿上,薄唇轻启,含住了明笙的耳垂。
“不许我求婚,但恋爱不是可以吗?我再追久一些好不好?”
霍砚礼哄着明笙,话说的小心翼翼,可小动作却不断,掌心扣着明笙的腰肢,灼热透过衣服传递到明笙的皮肤上。
“可怜我吧,笙笙。”
明笙咽了咽口水,她也是素了整整四年啊,没有了霍砚礼的世界,她的心底几乎连一丝旖旎都泛不起来了。
“忘记以前是谁,偷偷往我床上跑,还让我管好我的腹肌人鱼线,那可是勾你这个小色鬼的本钱。”
明笙脸上刚刚褪去的红晕又爬上了脸颊,她才没有。
“没领证,不做到最后。”霍砚礼的喘息声中带着几分难耐。
“呜,我还没洗澡,也没换洗的衣服。”明笙妥协一般的小声开口。
霍砚礼直接起身,明笙勾着他的脖子“做什么?”
霍砚礼有些粗暴的松了松自己的领带,领带不紧,可他总觉得勒着自己,连带着呼吸都不畅了,氧气不够用了。
霍砚礼带着明笙上了私人电梯,直接去了顶层的套房,明笙双眼都有些迷蒙了,呼吸间,都是霍砚礼身上银色山泉的味道。
“去哪里啊?”
“去顶楼套房。”
“你刚还说没房间了,骗子。”明笙控诉的看着他,可那眼神并没有让霍砚礼清明几分,反而心头火起。
“这是我的产业,免费借给你们灵鹿的。”
霍砚礼抱着明笙刷开顶楼房间的门,刚把人放在床上,明笙的手机就响起来了。
霍砚礼拿起来就要扔出去,明笙还带着一丝清明“等等,看看是不是姐姐。”
别人的电话都能不接,但明萧不行,姐姐会担心。
霍砚礼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是个陌生号码。
“她很忙。”霍砚礼接通甩过去一句,然后挂断丢手机。
“旧了,给你买新的。”
那是他四年前送给明笙的手机,明笙一直不肯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