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天因为喜庆,她比平时多吃了一碗饭,喜得阿鹭对着徐大夫不停的发问,公主的身体是不是在好转?可能是被热闹的气氛所感染,李彤言觉得自己的身子是好了一点。而且算起来,药瘾发作时间好像是一次比一次短。因为徐大夫的悉心调理,她最近也没有那么频繁的吐血。看起来什么都是往好的方面发展,除了贺楚歌。这个李彤言并不想看到的男人总是日日出现在她的生活里。今晚他不在,她也毫无感觉。她对贺楚歌真的不在乎了,心就像一场毫无波澜的死水,不再流动,沉寂无声。
贺楚歌甩开琼雯,像是丢开一块抹布,丝毫不将她的身份放在眼里。
而当他一声令下,连自己宫里的宫人也毫不犹豫的背叛了自己,她这个公主在他面前什么也不是。
贺楚歌冷笑道:“你也会怕死,放心,不是毒药,不会这么容易就让你死的。”
说罢他甩袖离去。
琼雯把恐惧发泄到宫婢身上,劈头盖脑的打着。
“贱婢!给我究竟喝的是什么?”
宫婢哭着说道:“回公主,就是、就是上次德妃娘娘给李彤言公主喝的那个。”
琼雯软倒在地,绝子汤!
刚想到这里,就像是为了证明似的,腹部开始绞痛起来。
“啊,好痛,快替我去叫太医!”
宫婢哆嗦道:“公主,太医们没有贺大人的命令,是没人敢来的。”
琼雯又是一个嘴巴,恶狠狠的说:“本宫腹痛,谁敢不来?”
宫人们跪了一地,但是谁也不敢去叫太医,别说请不来,去也是白去,要是被贺大人怪罪,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琼雯痛苦的呻.吟着,自己以后都不能怀孕了!
小院里,阿鹭兴奋的说要守岁,李彤言觉得有些疲惫,先去睡了。
但今天因为喜庆,她比平时多吃了一碗饭,喜得阿鹭对着徐大夫不停的发问,公主的身体是不是在好转?
可能是被热闹的气氛所感染,李彤言觉得自己的身子是好了一点。
而且算起来,药瘾发作时间好像是一次比一次短。
因为徐大夫的悉心调理,她最近也没有那么频繁的吐血。
看起来什么都是往好的方面发展,除了贺楚歌。
这个李彤言并不想看到的男人总是日日出现在她的生活里。
今晚他不在,她也毫无感觉。
她对贺楚歌真的不在乎了,心就像一场毫无波澜的死水,不再流动,沉寂无声。
李彤言静静的躺在床上,在炮竹的喧闹声中,睡意袭来。
不知道为什么,她梦到了以往的年夜饭,都是跟贺楚歌一起去宫里参加。
她以为他们可以一直这么下去,可能过个两年,他们就抱着孩子去,五年八年十年后,他们不知道会有几个孩子?
家里肯定会很热闹,这次是她幻想的美好生活。
如此美好的场景再也不会有了,从今往后不管她的人生是长还是短,注定了要一个人走下去。
在她的身边,在她的心里,再也不会有贺楚歌。
贺楚歌宫宴散了后没有回府,而是赶到小院。
在门口,他反复的将自己身上的寒意给消弭,搓着双手直到没有寒凉,这才悄悄的推门走入卧室。
看着棉被下那么小小的身形,她真的瘦了好多,被子下几乎平坦。
这是他们成亲后第一个没有在一起吃的年夜饭,以往他们从宫里散了以后,夫妻俩还会让府里的厨房做一个火锅,暖两壶酒,在庭院里围炉而坐,冬雪寒风也驱不走心里的暖意。
今年,他从宫里回来,看到的却是李彤言残破的身体,孤寂的窝在这里。
贺楚歌暗暗发誓,明年、后年、大后年,往后的每一年,余生的年夜饭,都是跟李彤言一起吃,只有他们两人。
如果是以前,他还会畅想一下他们的孩子,可是,是他自己让李彤言绝望的喝下绝子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