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迟疑着回答:“慕少,是一个男人带着打手来放倒了我们,带走了许小姐,但是我们也不认识对方。”慕溪亭面上冷意不减,依然沉沉看着两人。另一个想了想,又补充道:“对了,今晚江助理也来过,说是您让她来给许小姐送吃的,我们就放她进去了。”“但是她也没待多久,很快就离开了。”江若黎来做什么?慕溪亭有点意外,但是也没多深思。现在最要紧的,是查清到底是谁带走了许知欢。从保镖这里眼看着是再问不出什么有效信息,慕溪亭只好通知医院要调监控。
略微思索,慕溪亭决定先给许知欢发条消息问一问:
“你在哪儿?”
结果鲜红的感叹号提示着他,消息发送失败。
他竟然被许知欢拉黑了?!
心中有些诧异,他又从通讯录里找到对方的号码拨打过去。
通话很快被对面单方面掐断。
叹息了一声,慕溪亭叫来医生,查看了两个保镖的情况。
这两个保镖是被孟九安带来的人敲了闷棍,才晕了过去。
医生看过后,两人揉按着脖子苏醒了过来。
一睁眼就看见面前的慕溪亭周身气势冷沉,两个保镖一时噤若寒蝉,高大的身材都有些畏惧缩成一团的趋势。
慕溪亭冷冷问道:“今晚是怎么回事?”
两个保镖面面相觑。
其中一个迟疑着回答:“慕少,是一个男人带着打手来放倒了我们,带走了许小姐,但是我们也不认识对方。”
慕溪亭面上冷意不减,依然沉沉看着两人。
另一个想了想,又补充道:“对了,今晚江助理也来过,说是您让她来给许小姐送吃的,我们就放她进去了。”
“但是她也没待多久,很快就离开了。”
江若黎来做什么?
慕溪亭有点意外,但是也没多深思。
现在最要紧的,是查清到底是谁带走了许知欢。
从保镖这里眼看着是再问不出什么有效信息,慕溪亭只好通知医院要调监控。
慕氏这家医院专为京圈一些达官贵人服务,其实安保和保密级别都不低。
就算是慕溪亭来,想查监控也得走些程序,说不准还要惊动慕父那边。
所以起初慕溪亭没有直奔这个最简单直接的方法。
现在却顾不得这些了。
查看监控后,慕溪亭懊恼发现,就在他到达医院的半个小时前,孟九安才带走了许知欢。
也就是说,如果他在洗心禅寺少纠结苦恼一会儿,他都有可能拦截住他们
他不再犹豫,当即要命人去查孟九安的下落。
就在这时,慕父的电话打了进来。
无奈,慕溪亭皱紧眉头按了接听。
慕父语调沉沉:“你在医院?回家一趟,我和你母亲有事问你。”
没等慕溪亭张口拒绝,慕父又说:“你和许知欢的事我都知道了,你回来,我就不用去找她。”
这话暗藏威胁。
慕溪亭捏紧了手机,权衡之下,最终应了声好。
……
回到慕家主宅,慕溪亭却发现这里还有一位不速之客。
江若黎陪着慕母坐在沙发上,面色哀戚,好像是哭过的模样。
而慕父拄着一根龙头拐杖,脸色阴沉,看向慕溪亭的目光意带谴责。
慕溪亭视线不冷不热扫过江若黎。
江若黎眼神闪烁,掩面避了开去。
慕父冷哼了一声,打断了二人的眉眼官司,斥责道:“孽子,枉你平日里整天念佛修禅,如今竟然还弄出了私生子这种丑事,你修心修到狗肚子里去了?”
“原本我和你母亲还担心你一辈子不开窍,一条道走到黑铁了心孤独终老。”
“谁想到你一来就给你老子整了俩桃花,你可真行。”
慕父说了一大串,慕溪亭只是淡淡反问:“谁说这个孩子是私生子?”
闻言,慕父却又惊又怒,手中拐杖连连跺了跺地:“不是私生子,你还要两女同娶,知法犯法罪犯重婚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