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哪怕这样,我都要嫁给他。”简行攥住她的手腕,恨不得掐断:“你就这么不值钱?”冯曳瘫在椅子上哭:“没错,我不值钱了,简行,我卖不出好价钱了。我家破产了,我爸蹲大狱了?蹲监狱你懂不懂啊?!只要能救我爸,让我干什么我都愿意!”看她哭,比要简行的命还难受。他掐灭烟,生怕熏到她,把她搂怀里,手掌轻轻拍着她起伏的背。“别哭,我保证,我一定会把叔叔救回来的。”她抽噎着问,试图抓住最后一丝希望:“程铮真的要和赵莹结婚吗?可我俩的婚约还没取消啊。”
简行呼吸一滞。
他想过冯曳会卑微,但是没想到会这么卑微。
他拿起打火机点烟,打了好几下,火苗才亮起来,狠狠吸了一口后,涩着声音问:“你就这么想嫁给程铮?”
冯曳不说话,瑟瑟地点头。
简行妒火中烧,他这辈子没嫉妒过任何人,但是他现在嫉妒程铮,发疯似的嫉妒。
他和冯曳高中就在一起了,学校抓的严,屡次把他当成早恋典型批评。但是为了女生的颜面,从来没找过冯曳的麻烦。
最严重的一次,周一升国旗的时候,让简行站旗杆底下,当着全校师生的面读检讨。没上冯曳上台,纯纯是给女生留点颜面。
他不念,梗着脖子站着,教导主任和老师一起施压,把话筒举到他嘴边。
本来冯曳一点事都没有,她完全可以在人群中美美隐身、安稳无虞,可她站了出来。
简行到现在还记得那天的场景。
周一的早晨,冯曳背对千军万马,踩着金黄色的晨光,走到他身边,抓住他的手,和他并肩站着,十指相扣。
全校的学生都在鼓掌,老师气歪了脸。
那一刻,他想:死也值了。
而现在,他慌得一批,他有强烈的预感,冯曳对他的那种喜欢,已经完全转移到程铮身上了。
简行:“哪怕他在外面招猫逗狗,给你把绿帽子框框往头上扣,你都要嫁给她?”
“对,哪怕这样,我都要嫁给他。”
简行攥住她的手腕,恨不得掐断:“你就这么不值钱?”
冯曳瘫在椅子上哭:“没错,我不值钱了,简行,我卖不出好价钱了。我家破产了,我爸蹲大狱了?蹲监狱你懂不懂啊?!只要能救我爸,让我干什么我都愿意!”
看她哭,比要简行的命还难受。他掐灭烟,生怕熏到她,把她搂怀里,手掌轻轻拍着她起伏的背。
“别哭,我保证,我一定会把叔叔救回来的。”
她抽噎着问,试图抓住最后一丝希望:“程铮真的要和赵莹结婚吗?可我俩的婚约还没取消啊。”
简行觉得她好傻,又是锥心地疼:“赵莹舅舅入阁了,她相当于郡主,政商联姻,你能挡住?”
冯曳呜咽一声,泪珠子止不住地往下掉,像一只受了伤的猫。
简行拿手帕给她擦:“有我呢,别哭了。”
冯曳脑子在这一刻变得无比清明:“可是你也有林鸽,简家不是认她当儿媳妇吗?”
她咬着牙,流着泪控诉:“你们一个两个,都拿我当猴耍,都玩我,都不娶我。”
简行移开眼睛,看着不知名的某处。
片刻后,冯曳听到一句:“至少我比程铮爱你。”
冯曳忽然就不想哭了,她擦干眼泪,扑过去胡乱地吻着简行的唇,两只手往下探,解他的腰带。
“我不在乎,简行,我不在乎了,我只想救我爸。”
冯曳主动,按理说简行应该高兴。可他没有,心里反而闷得难受。
她不在乎他会不会娶她了,她只想用自己的身体和他进行一桩交易。
简行往后避,他不想把和冯曳做|爱这件事,变成一桩交易:“宝贝……冯曳!你别着急,你不用这样!”
冯曳根本听不见,流着泪拉开简的裤链,手抓住他。
简行倒吸一口气,想推开她,又舍不得这一刻她主动的欢愉。
冯曳感觉到他欲望的形状。
她拉起裙子,坐到他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