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景深目光冷冷转过来,面色依旧,目光清冷迥彻。“清者自清,我没做过的事何必担心,每一次开庭都会有记录。”沈知初见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悬着的心也慢慢落下。但想起秦安的话,眼中还是浮现担忧。“可是……”她正想提醒厉景深,桌上的手机接连振动。厉景深看了眼手机屏幕,起身离开了别墅。关门的声音响起,沈知初垂下了眼帘,脑海中思绪万千。厉景深应该能处理好……沈知初只能这样安慰自己,只是心中还是忍不住担忧。
秦安的话传入耳中,像一道惊雷炸响,沈知初的耳畔嗡嗡作响。
她怔怔地凝视着那些文件,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他们隐婚的消息一直隐藏得很好,怎么会突然曝光?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沈知初收回思绪,着急道。
“可是就算我们是夫妻,也不能断定景深的判案有私心啊。”
秦安无声叹气,语气中夹杂着无奈。
“我当然知道你和景深都是公私分明的人,可是其他律师可不会这样想。”
沈知初闻言眉头紧皱,身侧的双手紧紧攥在一起。
“消息今早才曝光,怎么现在就会有这么多人联合抗议……”
秦安半眯着眼,沉思了片刻,脸色严肃。
“景深身居高位,政法界不少人早就觊觎他的位置。”
他说到这顿了顿,良久才继续道:“之前景深几乎没有出错过,他们才一直没有机会,现在出了这种事情……”
沈知初听到这话,心中了然,事情比她想象中复杂麻烦。
她沉默了片刻,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只能想办法解决了。
不知道景深现在情况怎么样。
想到这,沈知初连忙出了办公室。
……
沈家。
沈知初匆忙赶回家,推开别墅门却看到厉景深端坐在客厅沙发上。
他对面的电视上正报道着法界新闻——
最高法官与金牌律师隐婚多年,判案疑似有失偏颇。
沈知初听着电视中主持人的报道声,眉头紧皱。
随后厉景深将电视关闭,脸上神情分外严肃。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两人也纷纷开始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沈知初率先开口:“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
厉景深目光冷冷转过来,面色依旧,目光清冷迥彻。
“清者自清,我没做过的事何必担心,每一次开庭都会有记录。”
沈知初见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悬着的心也慢慢落下。
但想起秦安的话,眼中还是浮现担忧。
“可是……”
她正想提醒厉景深,桌上的手机接连振动。
厉景深看了眼手机屏幕,起身离开了别墅。
关门的声音响起,沈知初垂下了眼帘,脑海中思绪万千。
厉景深应该能处理好……
沈知初只能这样安慰自己,只是心中还是忍不住担忧。
……
高级会所包厢。
服务员推开包厢门,朝着厉景深摆出“请进”的手势。
厉景深缓步走进包厢,看着里面等候多时的女人,语气平淡。
“叫我来有什么事?”
叶恬羽抬头看向他,娇声道:“出了这么大的事,我当然是担心你了。”
厉景深闻言扫了她一眼,目光冷如冰霜,冷漠道。
“这件事好像和你没什么关系,我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
叶恬羽听到他的话脸色微变,身侧的手死死攥着裙角,指尖泛白。
“景深,你和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生分了?”
厉景深眉头微皱,冷冷道:“看清你的身份和我们的关系。”
他的回答让叶恬羽脸上的表情有些挂不住,但很快便恢复表情。
叶恬羽上前走到厉景深身前,柔声岔开话题。
“景深,我知道你一向公私分明,判案也不会有失偏颇。”
她顿了顿,继续道:“可是,那些律师可都是冲着最高法官的位置来的,不会善罢甘休。”
厉景深闻言眉头紧拧在一起,这个问题他不是没有想过。
“你到底想说什么?”
叶恬羽轻笑两声:“我有办法解决这次的事情。”
厉景深转头看向她,等着她的下文。
叶恬羽见状,薄唇轻启,缓缓道。
“你和沈知初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