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去吧。你的房间在对面的平房,收拾收拾,今日把院里打扫干净。”……临城饭店,程启宽举着一杯酒凑到秦砚池前面,语气八卦而欠揍。“我是不是看错了,今日竟然有个丫头从你房间出来?”秦砚池慢吞吞饮下一口酒:“很奇怪?”程启宽故作心痛:“不奇怪,只是这个世界上又要多一个伤心的人。唉,不过我没想到你现在竟然喜欢这个类型。你说以前你身边的姑娘,哪个不是丰神绰约,沉鱼落雁,今日我看到她,还以为哪块地里冒出来的营养不良的小黄花菜。秦砚池,你禽兽啊,那姑娘的身板经不住你蹂躏的。”
江书瑶着急地说道:“秦少爷,我们的交易那天晚上就已经结束了。我……”
门外传来一声管家的声音:“刚刚那个丫头哪去了?刚来就在楼里乱跑,看来得好好学学规矩。”
江书瑶这才想起来,他堂堂的少帅怎么可能给她安排活。
“秦少爷。”江书瑶歪了歪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看的,我也没看见。”
一件男人的衬衫丢在江书瑶的脸上,盖住她整个脑袋,一股淡淡的烟草味钻进鼻翼。
秦砚池的声音响起:“已经看过了,现在看不看有差别吗?”
江书瑶在脑袋里思索着:“还是有差别的。”
上次只是看了个框架,这次是补细节。
衣服从头上刚刚拿下,秦砚池的一个指头有意无意从她的腰际划过。
哪怕是隔着布料,他也感觉到她的身体顿时僵硬。
江书瑶侧开身子,眼里满是防备,就像一只受惊的刺猬。
秦砚池却没看她,打开门说道:“钱管家,要是你连个人都看不住,你也收拾东西回乡下吧。”
钱管家哆哆嗦嗦地站在秦砚池跟前,幽怨地看了一眼他身后的江书瑶:“你,跟我来。”
楼下不知何时停了一辆高档车,车上下来一个风度翩翩的男人,朝着阳台吹口哨。
秦砚池看到男人走下楼去,两人上车离开。
江书瑶吐出一口气,一直紧绷的神经也随着他的离开而松懈。
钱管家敲敲柜子:“方少爷说你在读书?”
江书瑶点点头:“嗯。”
“秦公学堂有先生授课,你可以去旁听。”
江书瑶没想到秦楼还有这个福利,激动道:“钱管家,这是真的吗?”
钱管家扶扶眼镜:“学费从工钱里扣,该你干的活你还得干。白日有课,那就晚上干,什么时候干完什么时候睡觉。”
“我愿意我愿意,能去秦公学堂旁听,我什么都愿意做。”
“另外,这栋楼的最里间是少爷的书房,顺着的三间,你都不能进去。秦少爷不喜欢在楼里被叫做少帅,称他少爷就可以。记住了?”
江书瑶记忆力不差,这点东西听一遍就能记下来。她鞠个躬:“记住了。谢谢钱管家,还有今日的事情,对不起。”
“嗯,去吧。你的房间在对面的平房,收拾收拾,今日把院里打扫干净。”
……
临城饭店,程启宽举着一杯酒凑到秦砚池前面,语气八卦而欠揍。
“我是不是看错了,今日竟然有个丫头从你房间出来?”
秦砚池慢吞吞饮下一口酒:“很奇怪?”
程启宽故作心痛:“不奇怪,只是这个世界上又要多一个伤心的人。唉,不过我没想到你现在竟然喜欢这个类型。你说以前你身边的姑娘,哪个不是丰神绰约,沉鱼落雁,今日我看到她,还以为哪块地里冒出来的营养不良的小黄花菜。秦砚池,你禽兽啊,那姑娘的身板经不住你蹂躏的。”
秦砚池听程启宽说完,晃了晃手中的酒杯,语气悠然:“听说你表妹快回来了,她应该挺想知道哪些姑娘的身板经受住了你的蹂躏。”
程启宽一愣:“可别,哥我错了,我不该多嘴。”
秦砚池把酒杯放在桌上:“呵,走了。”
“这就走了?”程启宽不怕死地补上一句:“池哥,你可真得悠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