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阿芬一味的躲避,酒精烧脑,男人想强行把手伸进阿芬衣服内,阿芬赶紧起身躲开,酒撒到了男人身上,这次阿芬的躲避彻底激怒了男人,“啪”一巴掌扇在阿芬脸上。阿芬捂住脸,眼泪汪汪的看着男人。“你tmd就是个婊子,还给老子装清纯,摸你两下,你还不愿意。”打了人,还理直气壮的指着阿芬骂道。酒店内保看到打人,马上围了过来,当看清男人以后,有些畏惧没有说话。“你们过来想干什么?想打架是吗?”男人嚣张的指着五个刚围过来内保喊道。
走进房间,阿芬拿上睡衣想去洗手间,犹豫了片刻,还是把睡衣放到床边,有些害羞的脱了衣服,然后走进洗手间。
肖凡看到裸身的阿芬,身体自然起了反应,但他克制欲望,没有任何行动,眼里像是欣赏一尊绝佳艺术品,害怕手触亵渎了这尊绝佳艺术品的形象。
阿芬冲凉期间,看到她的房间许多书,《茶花女》,《三个火枪手》,《红与黑》,《巴黎圣母院》等,全是文学书籍。
肖凡没有什么文化,初中毕业还是班主任恩赐,拿到一张毕业证,但是看到这些书,他也知道能读这些书的人,都具有相当高的文化素养,才有阅读这些书的兴趣。这些书让肖凡心里对阿芬这个人,多了一些崇拜。
冲凉出来,阿芬擦开身体,顺手把先前拿出的睡衣挂回衣柜,上床躺下道,“你要冲凉吗?”
肖凡看着阿芬,露出滚蛋的笑容道:“我想你帮我冲……!”
“流氓,洗手间站不下两个人。”阿芬害羞的笑着拿被单,捂住了脸!
肖凡冲完凉出来,直接上床躺下,阿芬主动抱住他。
这是两人第二次见面,长时间不见,克制的感情,在ktv包房门口一吻中怒放,两人心里完全没了陌生,感觉就是热恋情侣般的熟悉。
聊天中,肖凡才知道,阿芬曾就读中山大学本科,读了三年就休学了,原因是大二那年,她们系分配来一个刚毕业的研究生做讲师,讲师见到阿芬第一眼后,开始追求她,追求三个月后,看他外表儒雅,还有学识,阿芬接受了他。
相恋不久,阿芬怀孕了,怀孕时,她才知道道貌岸然的讲师与她交往的同时,还和系主任的女儿确定了恋爱关系,并且已经住进了系主任家里。深受打击,她没有哭闹,独自去医院打掉了孩子,没告诉任何人,悄然离开了学校,到了东莞。
先进了一家进出口贸易公司,受不了老板的骚扰离职,寻找到工作期,看到意难忘招聘公关经理,不知道公关经理真正的工作内容,进了意难忘。进来以后,才知道所谓的公关经理就是妈咪,看到其他妈咪丰厚的收入,留了下来。
因为绝佳的容颜,打她主意的男人很多,正是这些男人的色望,她很快成为意难忘的红牌妈咪。金钱诱惑,她游走在这些色望的男人之间,擦边球的暧昧,却坚守着最后的底线,到今天为止,她从未与任何客人出过台。
肖凡也告诉了阿芬自已的一切,包括自已的家庭,外出东莞的原因,和应小霞相识的过程,峰哥的接触,赌场一战等生活经历,讲述中没有任何修饰,绝对直白真诚。
了解到彼此,心灵得到寄存的两个人,亲密的拥在一起,有情人间的亲密的言行,却保留了最后一道防线。谁都没有诱惑,更没有主动,忍耐着荷尔蒙和雌性激素的萌动,彼此心里珍惜着这份纯粹的精神恋爱。
第二天起床,肖凡说什么也要去买台空调,理由是房间太热,偶尔过来住,自已也受不了。空调8500元,最后肖凡接受了他给了6000元,阿芬给了2500元的结算方式,他知道阿芬的2500是自已人格的坚持,他应该尊重。
阿义看见肖凡与阿芬激情一吻之后,阿芬上班,找他的客人,无形中慢慢少了。
阿芬从熟悉的妈咪口中知道,确定阿芬是肖凡女朋友以后,阿义害怕客人对阿芬的色欲,有时过分行为惹怒到肖凡,所以只要客人对阿芬动手动脚,都会“善意”提醒一下客人。去ktv为的就是那点色望,听到阿芬的男朋友在道上的名气,没了色望,男人自然就寻找其他目标了。
知道这件事后,阿芬没有告诉肖凡,他们也只是偶尔见见吃餐饭,肖凡留宿阿芬租屋的时候很少,屈指可数,就是留宿,也没有突破最后的防线。
今天是阿芬第十五天打白板了,(没有任何小费,也没安排任何女孩进房。这两项是妈咪收入来源。)
晚上10点过,无聊的阿芬坐在舞厅一个空闲的卡座上,看表演。
邻座一群男女中,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看到阿芬的姿色,起了色心,看她手里握着对讲机,知道是妈咪。端起两个盛满酒的酒杯,走到阿芬面前,“美女,喝一杯。”
看到是客人,阿芬礼貌的接过酒杯喝了。
看阿芬也爽快,男人叫服务员拿来一瓶蓝牌马爹利,一杯杯灌阿芬,她想灌醉阿芬后,达到自已色望的目的,欢场摸爬滚打出的阿芬,那是那么容易一对一被灌醉,几个回合,男人自已已有些微醉了。
微醉的男人,看阿芬的眼神已是赤裸裸的色欲,手脚渐渐放肆起来,阿芬虚假的迎合同时,尽力避回着男人不干净的手脚。
看到阿芬一味的躲避,酒精烧脑,男人想强行把手伸进阿芬衣服内,阿芬赶紧起身躲开,酒撒到了男人身上,这次阿芬的躲避彻底激怒了男人,“啪”一巴掌扇在阿芬脸上。
阿芬捂住脸,眼泪汪汪的看着男人。
“你tmd就是个婊子,还给老子装清纯,摸你两下,你还不愿意。”
打了人,还理直气壮的指着阿芬骂道。
酒店内保看到打人,马上围了过来,当看清男人以后,有些畏惧没有说话。
“你们过来想干什么?想打架是吗?”
男人嚣张的指着五个刚围过来内保喊道。
男人邻座的朋友看到男人惹事,也站了起来,气氛一下紧张起来。
看到要打架,酒店8个内保和20几个上班的保安都到了大厅,看清男人的相貌,都没有动手,也没有离开,只是围在一起。
看到ktv来了这么人来了,男人也有些胆怯,赶紧拿出电话邀人。
阿义知道舞厅有人闹事,赶紧来到现场,看到是阿芬被打,脑袋嗡嗡的吓傻了,看清对方,又不敢招呼内保和保安动手。
看到男人还在打电话邀人,阿义考虑了很久,还是拿起电话打给了肖凡。
无所事事的肖凡,正在楼下和阿眉,还是另外两只“金丝雀”打麻将,刚学会麻将的菜鸟,他已经输了四百多了。正手忙脚乱的洗着牌,接到阿义电话,听说阿芬被打了,肖凡立马起身,传呼留言给阿群、东哥和阿忠,传呼完独自一个人驾车急速赶到意难忘。
拿出随时准备在车尾箱的一根60公分左右的钢棍,走进了意难忘舞厅。
保安内保看到肖凡来了,马上空出一条通道,看到阿芬捂住脸扑在台桌上哭,肖凡走到她身边,拥住她的头问怎么事情。
阿芬不说话,只是哭。
阿义来到肖凡身边,耳语大致告诉了肖凡事情的经过,还告诉了对方身份。
确定了打人的人,肖凡走到男人身边,醉酒男人还嚣张的指着肖凡问道:“你想干什么?知道我是谁吗?”
肖凡没有废话,忽然挥棍直接朝男人肩上打去,习武的人出手都快,醉酒男人还没有醒悟过来,“咔”的一声,肩胛骨已经断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