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真将药瓶往他手里一丢,皱眉黑着脸道:“自己上。”陶真这次是真的生气了,转身离开了屋子。回到自己房间,陶真这口恶气还没有消下去。真是的,好好的一个美男子,偏偏长了一张嘴。陶真没在理会他,准备上床睡了,反正之前没她人家也没死,要她多管闲事。“咚咚咚……”门被人从外面敲响,陶真不想开门,可这人就是有她不开,他就要敲到底的决心。陶真打开门,裴湛果然站在门口。“手受伤了,够不着!”裴湛举起手,陶真这才发现,这人左手食指的指甲都被砸掉了,血肉外翻红肿,看起来非常可怖,其它的手指也有不同程度的青紫。
民以食为天,这话一点都不假,吃饱喝足了,大家心情都不错。
吃过饭,就都各自回房间了,陶真走到门口,就听到裴湛叫她:“你过来一下。”
陶真“……”
她不想过去一下,但是想到这人昨天的模样,只好乖乖的过去了。
屋子里点了一盏昏黄的油灯,裴湛将外衣的脱了,陶真往后退了一步道:“你干什么?我可是你嫂子。”
裴湛嗤笑一声,嘲讽:“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你不配做裴家人。”
泥人也有三分脾气,陶真看他年纪不大一直让着他(其实是怂的不行),谁知道这人这么得寸进尺,她也有点来气:“那你找我干什么?”
裴湛将沾了血的的外衣往旁边一丢:“我够不着,帮我换个药。”
“就这?”
裴湛转头看了她一眼,陶真想,这厮嘴巴不怎么讨喜,但是这张脸真是没话说的,不过下一秒裴湛就打破了她的瞎想,他语含嘲讽的问:“不然,你还想干……什么呢?”
安安静静做个美男子不好吗?非要说话,非要说话,非要说话…………
陶真舒了口气,告诉自己不要发脾气,不要和他斤斤计较,就当被狗咬了一口,还能咬回去不成吗?
她走过去,看了看裴湛的伤,认命的给他换药,裴家自己有一种金疮药很好用,裴湛把瓶子丢给她,陶真发现这药也没剩下多少了,想必这么长时间来,全靠这些药撑着,才没死在路上。
陶真的手指有些凉,换药的时候不经意就会碰到裴湛的后背,他皱着眉,白皙的额头有了细密的汗水,陶真只当他是疼的,谁知道她刚上了一点药,美男子又不甘寂寞的开口了:“别总摸我行吗?”
血气方刚的年纪,被个丑丫头摸头皮发麻,差点就起了反应。
陶真将药瓶往他手里一丢,皱眉黑着脸道:“自己上。”
陶真这次是真的生气了,转身离开了屋子。
回到自己房间,陶真这口恶气还没有消下去。
真是的,好好的一个美男子,偏偏长了一张嘴。
陶真没在理会他,准备上床睡了,反正之前没她人家也没死,要她多管闲事。
“咚咚咚……”
门被人从外面敲响,陶真不想开门,可这人就是有她不开,他就要敲到底的决心。
陶真打开门,裴湛果然站在门口。
“手受伤了,够不着!”裴湛举起手,陶真这才发现,这人左手食指的指甲都被砸掉了,血肉外翻红肿,看起来非常可怖,其它的手指也有不同程度的青紫。
陶真看的都疼,这人还真是能忍,不过这个她有什么关系?又不是她砸的?
“不好意思啊,我怕摸到矜贵的裴二公子。”陶真皮笑肉不笑的说。
裴湛叹了口气,垂着眼睛说:“大嫂这是要和我生分了!”
陶真“……”
你怕不是个神经吧?
裴湛又说:“大嫂不帮忙,我只好去找我娘了,让她老人家担惊受怕,大嫂忍心吗?”
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