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倒了吧!刺激不?一个制片人送的,人家玩得可花了,据说玩到某个小鲜肉三天下不了床坏笑.gif」迟迟没收到回复,苏斯理急了。「你你你你该不会是忘了吧?!」晚晴指尖顿住。苏斯理真的很懂她,她岂止是忘了,她是压根就没把这三百万放在心上。而且,苏斯理平时挥霍惯了,按理来说也不缺这几百万啊。倒是她,一向对金钱没有太大的欲望。平时拍戏赚的钱基本都落在傅司郁的口袋,剩下那部分她要么做慈善捐出去,要么买一些限量版包包放在家里摆着当背景板,就是没有攒钱的习惯。
“?”
“我说,房间里有洗漱用品。”
“哦哦哦~”
二爷你能不能说清楚点,害她差点想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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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主卧,晚晴闻到一股极淡的乌木雪松香。
很清冷很好闻的香味,和祁宴身上的味道一样。
就像是寒冷的秋冬季节,穿着长长的大衣在浪漫的异国街头上行走,偶尔夹带着绵绵雨丝打在脸上,清冽又沁人。
把箱子藏进床底后,她才放心地走进浴室。
里面整整齐齐摆着干净的洗漱用品,还有卸妆水、卸妆棉、卫生棉、发夹……
心里有点小得意。
金猪霸霸还挺贴心的嘛!
衣帽间一头是祁宴的西装和衬衣。
另一头则是女人的睡裙、内衣内裤、饰品……她越看越不对劲。
再往地上一看,笑容凝固在嘴角——
女人的拖鞋。
还是嫩粉色的。
来自女人的第六感瞬间席卷了晚晴的大脑,所有意向都指向一个结果。
这个屋子有女人住过。
藏得真好,看来人家不止她一个“合作对象”,难怪床上技术这么好。
好得让她以为,真的有人在那方面天赋异禀,无师自通。
什么不近女色,不过是一个人设罢了。
胸口有些堵,她又想抽烟了。
她下意识摸了摸口袋,结果什么都没摸到。
她的烟呢。
她的打火机呢。
妈的。
谁他妈的顺走了她的打火机。
她想抽烟又没得抽,只好狠狠踢了一脚地上的拖鞋当做发泄,让它们滚到角落里待着去。
直到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流哗啦啦浇在头上,她才清醒过来。
她有什么资格和立场生气呢?
祁宴有多少女人,关她屁事啊?
况且,人家刚才不是还说,单纯拿她当解决“世俗的欲望”对象吗?
抛开其他不谈,祁宴确实算得上是一个极好的床伴。
虽然这人穿上衣服后,就会摆出一副“我们只是打了一炮而已”的死样。
但在床上还是很注重她感受的,他们这方面十分和谐。
这么一想,心里瞬间舒坦了。
不要对人抱有希望,就不会有失望,不堪回首的童年让她从小就历尽了人情冷暖和世态炎凉。
14岁那一年,傅叔叔把她带回傅家时,她以为自己遇到了救赎,没想到那又是另一个噩梦的开始。
被噩梦折磨太多年,成年后的她内心深处已经筑起一座厚厚的堡垒,隔绝一切纷扰,没有人能走入她心里。
今日她绝对是被祁宴的臭皮囊给迷晕了头,才险些把逢场作戏当真心实意。
况且,祁宴那种天之骄子,又怎么会轻易对一个人交付真心呢。
沐浴完,她裹着一件干净的浴袍就出来了。
苏斯理像是在她身上装了监控一样,她刚拿起手机,就“叮咚叮咚”收到好几条他的消息。
「怎么样了?三百万到手了吗?」
「按倒了吧!刺激不?一个制片人送的,人家玩得可花了,据说玩到某个小鲜肉三天下不了床 坏笑.gif」
迟迟没收到回复,苏斯理急了。
「你你你你该不会是忘了吧?!」
晚晴指尖顿住。
苏斯理真的很懂她,她岂止是忘了,她是压根就没把这三百万放在心上。
而且,苏斯理平时挥霍惯了,按理来说也不缺这几百万啊。
倒是她,一向对金钱没有太大的欲望。
平时拍戏赚的钱基本都落在傅司郁的口袋,剩下那部分她要么做慈善捐出去,要么买一些限量版包包放在家里摆着当背景板,就是没有攒钱的习惯。
名下唯一的一套房子也是当初为了拍戏方便,才在影视城附近买的。
现在想想,还真是一个无比明智的决定,那套房子买的时候2000万,现在已经升值到了一个亿,足足涨了五倍。
应该多买几套的。
自动过滤不健康的垃圾消息,她回复道:「你先帮我垫着,等我拿到片酬后分你一半,行了吧?」
姓苏就是了不起啊:「没钱。」
晚晴:「?你会没钱?」
姓苏就是了不起啊:「别提了……本少现在惨得一批,晚上喝醉酒和人干了一架,连卡都被我小舅舅给停了,别说三百万了,三万都拿不出来!」
晚晴叹了一口气。
这个二世祖肯定又是出去鬼混时惹了什么了不得的人,才会被他长辈断了经济来源,一点也不冤。
「你舅舅干得好!」
这人就没靠谱过,关键时刻,还是得她出马。
放下手机,她屏息想了片刻。
然后从箱子拿了一样东西出来,压在枕头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