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怀里安静的人,季晏清知道她恢复了理智。也不再用力压着她,沉重的身子从沙发里坐起来。目光如炬,锐利的眼神紧紧的盯着一动不动的慕之桃。漆黑的眼眸如一汪潭水,深不见底,就像他这个人一样深不可测。那日慕之桃的撒泼发疯激怒了季晏清,他本就性格阴狠,手段毒辣。对于让自已不开心的人和事一向睚眦必报,会千倍万倍的奉还给对方。就算是慕之桃也不例外。她冒犯了他,跟他大吵大闹发脾气。那他就好好的训训她,磨平她的棱角,拔掉她身上的刺。
今日再次看到慕之桃,小鸟依人。
与之前相比,多了一丝乖巧懂事,少了一些灵动活泼。
容貌倒是更加出众了,白里透红的小脸蛋,楚楚可怜的表情。
怪不得季晏清如此着迷。
回到枫林湾,电梯里,慕之桃的心里渐渐浮起一丝害怕。
又要回到那个屋子吗?
慕之桃在出神,季晏清已经打开了门。
玄关很大,两人站在那儿并不拥挤。
季晏清很贴心的为她脱下外套,换好鞋子,牵着她的小手走到沙发。
慕之桃看着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头皮发麻,那些屈辱的画面如碎片一般袭来。
季晏清看着慕之桃轻轻的说道。
“去洗澡吧!”
内心慌乱,浓密的睫毛不安的跳动。
这意味着什么她心里明白,可她不敢反抗,乖乖的起身走到卫生间。
季晏清用了一个月的时间让她见识到了他的手段。
她所有的尊严都被他狠狠的践踏的一分不剩。
从卫生间出来,慕之桃擦干净身子。
直接走到季晏清面前,搂着他的脖子,坐在他的腿上。
抱着怀里柔软的一团,季晏清很满意她的表现。
薄唇移过她的脸蛋、额头,最后停留在她干涸的唇瓣上,湿润的舌头伸出来舔了一下,嘴唇泛着晶莹的光泽,充满了诱惑。
慕之桃感觉被电击一般,身子颤动了一下。
季晏清笑了,直勾勾的盯着她,眼神里都是满满的欲火,肆意的燃烧着。
声音带着一丝性感和沙哑,压抑着内心的欲望。
“桃子,去床上等我。”
“我就来!”
心像沉入深深的海底,没有一丝温度。
慕之桃轻轻的点头,起身。
感觉到身后一道炙热的目光,像火一样灼烧着自已背后的皮肤。
慕之桃躺在床上,身子止不住的发抖。
此刻的她就像是一道美食,静静地等待着季晏清的享用。
卫生间的水声停止,慕之桃感觉眼前有点黑。
她极力控制着自已颤抖的身体,不让季晏清有一丝不满意。
季晏清出来了,腰间系着一条浴巾。
健硕挺拔的身材没有一丝赘肉,小麦色的皮肤显示着他的健康。
俊逸的脸庞挂着魅惑人心的笑容,举手投足之间都流露着一股优雅的气质。
足以迷倒全天下所有的女人,让他们为之倾倒。
可慕之桃心里却只有无尽的恐惧害怕。
她知道,这一切的温柔绅土都只是季晏清的伪装。
他的骨子里就是一头凶狠残暴的恶狼,随时随地都会将她剥皮拆骨,吞入腹中,将她吃的一滴血都不剩。
季晏清走上床,扯掉了碍事的浴巾。
轻轻的抚摸着慕之桃纤细的手臂,如瓷器般细腻的肌肤,光滑如玉,柔软舒适。
突然,犀利的眼神露出一股凶狠之色,面色非常阴狠。
慕之桃张大的双眼满是惊慌之色。
后半夜。
季晏清抱着怀里的小人儿心满意足的睡着了。
慕之桃缓缓的睁开双眼,黑暗的空间里,一双眼眸格外的明亮。
双眼瞪的大大的,不知在看向哪里。
轻轻转过头,感觉到一旁平稳的呼吸,确认季晏清已经睡着。
清澈明亮的眼睛,露出一股滔天的恨意。
纤细的指尖麻木的掐着自已的手心,感觉不到任何疼痛。
面无表情,只有那双如湖水般清澈的眸子,肆无忌惮的在黑夜里释放着恨意。
那天,她毫无自尊的跪着祈求,季晏清大发善心让她发了消息和家里报平安。
她爸爸已经平安回家,恢复原职。
爷爷奶奶身体也渐渐的好转,快要出院回家。
而她,被季晏清囚禁在了这里。
每天什么都不干,只伺候好他就可以。
他不让她回去继续上学,替她办了退学手续。
对于自已家里,她可以继续欺骗隐瞒,说自已还在上学。
那日得知季晏清擅自做主将她退学,慕之桃再也忍不住心里所有的委屈和怒火,也不再隐忍讨好。
直接爆发了所有的情绪,就如一只战斗厮杀的小兽,浑身都充满了刺,将屋子里所有的摆件物品都砸的一干二净。
屋子里一片狼藉,状况惨烈。
季晏清看着彻底失去理智的慕之桃,脸色铁青,眼神冷若冰霜,眉毛拧的就如一团麻花,脸上笼罩着一层厚厚的乌云,接着就是狂风暴雨。
慕之桃看到他暴怒的表情并没有一丝害怕,满是仇恨的双眼怒视着他,冲上去双手用力撕扯着他的胸膛。
又踹又踢,彻底的疯狂,竭尽全力的宣泄着内心的暴怒不满。
季晏清感觉一股团团的怒火在胸口上下翻涌,随意乱窜,怒火冲天。
脸色铁青又变黑,棱角分明的轮廓此刻如刀子般锋利,随时都能割破慕之桃的喉咙。
他直接用力控制住暴怒中的慕之桃,将她整个人狠狠压在沙发里,不能动弹。
慕之桃身子不能动,眼神通红,双眼含泪,仇恨的瞪着季晏清,死死的咬着唇瓣。
季晏清呼吸变得急促,眼神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发出来自地狱的声音。
“慕之桃!”
声音冰冷,整个房子都充斥着回音。
“你别忘了,你的家人怎么样全看你的表现。”
“你以为他现在安全了,就永远的没事了吗?”
“我告诉你,我能让他进去一次,就能让他进去第二次!”
慕之桃瞪大着双眼,彻底崩溃,小脸失去血色,苍白的和纸片一样。
眼神空洞,表情麻木,不再挣扎反抗,任由季晏清压着她。
对啊!
季晏清就是个魔鬼,他怎么可能会那么轻易的放过他们!
自已家人的命运被掌握在他手里,只能乖乖的听从他的安排,顺从他的心意。
他就是个十足的恶魔。
看着怀里安静的人,季晏清知道她恢复了理智。
也不再用力压着她,沉重的身子从沙发里坐起来。
目光如炬,锐利的眼神紧紧的盯着一动不动的慕之桃。
漆黑的眼眸如一汪潭水,深不见底,就像他这个人一样深不可测。
那日慕之桃的撒泼发疯激怒了季晏清,他本就性格阴狠,手段毒辣。
对于让自已不开心的人和事一向睚眦必报,会千倍万倍的奉还给对方。
就算是慕之桃也不例外。
她冒犯了他,跟他大吵大闹发脾气。
那他就好好的训训她,磨平她的棱角,拔掉她身上的刺。
那晚的慕之桃知道了什么叫生不如死,季晏清将她折磨的体无完肤。
她只记得自已最后意识模糊不清,就如一块破布一样被丢来丢去。
睁开双眼发现自已的双手被绑在床柱上,洁白的手臂上都是惊心动魄的痕迹。
季晏清坐在前方的沙发上,品着红酒,欣赏着她的丑态。
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季晏清没有出过门,一直和慕之桃待在枫林湾。
慕之桃毕竟初经人事,再加上内心对季晏清的反感厌恶。
对于这种事实在是没有兴趣,身体一直也很排斥季晏清,两人每次的交欢也很受罪。
季晏清并不想每次都这样,就想到用药。
每天喂她吃各种各样的药,让她听话乖顺的药物。
喂了药后身体不自觉的就迎合他,两人在这事上也和谐了不少,每次都能体会到极致的欢愉。
每次一种药效刚过,季晏清又会掰开慕之桃的嘴重喂新的药物。
就这样反反复复,慕之桃一直没有清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