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做的,不过是补偿。”陆忱年有些不自然的开口。“你不会包庇霍宁吗?”桑烟问道。“这些东西都让你看到了,我还怎么包庇?”陆忱年觉得今天的桑烟,真是傻得可爱。“可你在生死关头,选择的人是霍宁,你愿意为她付出一切,为什么现在却又改变了主意?”桑烟看着他,眼里全是不解。陆忱年咳了一声,不知道如何回答?难道要他说,在一起那四年,他早已动心,而霍宁,只是儿时的情分?难道要他说,比起霍宁会遭受牢狱之灾这件事,他更加在乎桑烟活在仇恨里,无法解脱?
当桑烟看清陆忱年递过来的资料时,身体都在不经意间颤抖,她不可置信的盯着男人,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陆忱年好以整暇的问道。
“你怎么知道……你什么时候查的?”桑烟不知道从何问起,语句混乱。
陆忱年摸了摸下巴,开口道:“从我知道霍宁有事瞒着我之后,我便在着手调查,只是今天才出结果而已。”
就在下午,陆忱年找的私家侦探,将当年霍宁做的事情查了出来,这其中最为过分的,便是安泽的死亡。
陆忱年刚接收这份文件时,是不可置信的,甚至打电话质问过那位私家侦探,他不敢相信。
可事与愿违,他喜欢的多年的女人,早在十五岁那年,便手染鲜血,而这之后,更是利用身份,将好几家公司逼得破产,那些间接因为破产受不了打击的,也不止一人。
看完整份资料,陆忱年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是怎样的心情了。
可他却很清楚,面对霍宁的真实面目,他没有难过,只有一份说不清的解脱。
或许从一开始,便是错的缘分。
桑烟突然站起身,对着陆忱年鞠了一躬,然后说道:“谢谢你,陆忱年。”
看着桑烟泫然欲泣的模样,陆忱年突然想到,曾经桑烟在自己面前说过,霍宁是杀人凶手这样的话,可当时,他是怎么对她的?
陆忱年揉了揉太阳穴,不敢去想,桑烟当时的绝望,以及对他的失望。
“我所做的,不过是补偿。”陆忱年有些不自然的开口。
“你不会包庇霍宁吗?”桑烟问道。
“这些东西都让你看到了,我还怎么包庇?”陆忱年觉得今天的桑烟,真是傻得可爱。
“可你在生死关头,选择的人是霍宁,你愿意为她付出一切,为什么现在却又改变了主意?”桑烟看着他,眼里全是不解。
陆忱年咳了一声,不知道如何回答?
难道要他说,在一起那四年,他早已动心,而霍宁,只是儿时的情分?
难道要他说,比起霍宁会遭受牢狱之灾这件事,他更加在乎桑烟活在仇恨里,无法解脱?
这话,陆忱年说不出口,却在心里决定,曾经辜负的,要一样样补偿给桑烟。
“不管怎样,我很谢谢你,陆忱年,真的。”桑烟也不再追问,紧紧的捏着手中的资料,再一次道谢。
陆忱年皱眉,将桑烟拉到自己怀里,满脸不悦的开口:“你不用对我说谢谢,知道吗?还有,我让人查到的,只有这么多,但要给霍宁定罪,远远不够,你怎么想?”
桑烟笑了一下,她眼里满是大仇即将得报的开心:“我知道有个目击证人,我会亲自去拜访他。”
陆忱年扬了扬眉,看桑烟胸有成竹的模样,问道:“是谁?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我想我很快就能见到他了。”
霍宁离开之后,星环娱乐竟然将一个好本子送到了卓瑶这里,她看过一眼,有很大希望得奖,这是那位泰山的徒弟做导演,如果她表现的好,这部戏之后,便可以借着这股东风,去拜访他了。
深夜,桑烟将手中的资料锁在了保险柜里,她看着泛着冷光的金属柜,嘴里喃喃道:“阿泽,姐姐一定会让害你的人付出代价的。”
而与此同时,霍宁在家,却收到了沈家传来的消息,她和陆忱年的订婚,不算数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霍宁,将房间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个遍,林子怡还在公司没有回来,没人敢去触她的霉头,就连霍利闻也不例外。
看着满目狼藉的房间,霍宁坐在床上,五指缓缓收拢,看着窗外逐渐暗沉的景色,低声说道:“我霍宁要的东西,从来没有人可以抢走!桑烟,你在乎的东西,我都要摧毁,安泽是这样,你的事业,也是这样!”
得不到,便毁掉,这就是霍宁的人生宗旨!所以当年在看到安泽为桑烟那般付出的时候,她忍不住心里的妒忌,将那位同父异母的弟弟,推下了阳台!
可现在么,桑烟,你喜欢的东西,一样一样,我都不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