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桓知就那么直愣愣站在尸体面前,终于忍不住,压抑的哭了出来。抬着尸体的人见状,对视一眼,似乎明白了什么,说了一句“路队,节哀。”就离开了。不知哭了多久,陈沐瑶安抚的声音传来。“桓知,你们已经离婚了,你对她没感情了,她是为了大义而死,我们会记得她的,你不用太伤心。”路桓知连头都没抬,声音低沉暗哑:“我和她离婚,并不代表我对她没感情。”他们只是过不下去了。他很清楚,他对温羽词的爱从来没减少。
看到黑掉的视频,路桓知只觉得坠入谷底。
怎么会这样?
一定不会的!
可这时,一具烧焦的尸体从路桓知面前被抬过,一条银色的子弹头项链十分显眼。
路桓知呼吸一窒:“等一下!”
他颤着手摸上那个项链,熟悉的触感传来。
这是温羽词第一次获得新闻奖,他送的礼物。
这具尸体,是温羽词。
路桓知就那么直愣愣站在尸体面前,终于忍不住,压抑的哭了出来。
抬着尸体的人见状,对视一眼,似乎明白了什么,说了一句“路队,节哀。”就离开了。
不知哭了多久,陈沐瑶安抚的声音传来。
“桓知,你们已经离婚了,你对她没感情了,她是为了大义而死,我们会记得她的,你不用太伤心。”
路桓知连头都没抬,声音低沉暗哑:“我和她离婚,并不代表我对她没感情。”
他们只是过不下去了。
他很清楚,他对温羽词的爱从来没减少。
只是每次想起孩子的事情,他就愧疚,没办法面对她。
自己也有错。
陈沐瑶愣在原地。
路桓知眼角发红站在原地,任由身边的人来来去去。0
温羽词的离开好像带走了他的心,现在站在这的他,不过是个行尸走肉。
直到太阳落山,夕阳的光辉照在路桓知的的脸上,他才动了动僵硬的身姿,看向手里的笔记本。
这是温羽词在最后留给他的,他反复看着,忽然,日记本上空白的那一块浮现出他的字迹。
“我已经知道我们会走到离婚这一步,但我绝不会放弃。”
路桓知吓了一跳,但很快回过神来,拿着笔在上面写下:“你是谁?!”
“我是路桓知,20岁的路桓知。”
路桓知看着这句话,像是找到一个宣泄的地方,不断再日记本上和过去的自己说这些年发生的事情。
直到最后,他坦白了温羽词的死讯。
那本子上,瞬间出现一行。
“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都不会让她死!”
后面不管路桓知再怎么写,对方都再没回过……
路桓知不知道这是恶作剧还是做梦。
他已经穷途末路,哪怕只剩下一点希望,也忍不住去幻想,万一是真的呢?
过去的自己能改变现在的一切。
路桓知整个人都恍恍惚惚,等再回过神来时,天色已经黑了。
他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进了营帐,温羽词的尸体也不见了。
连墙上一直挂着的“毒蜂”集团首脑许清远的照片,也换成了别人!
路桓知呼吸一窒,似乎想到了什么,就要出去。
突然,一个人出现在他面前。
“路队。”
路桓知看着面前咧着嘴笑得没心没得的阿德,心中大骇。
阿德不是在半个月前转移阵地时,为了取温羽词的日记本而战死了吗?
他怎么还活着!?
难道过去的自己,真的改变了历史?
那温羽词呢!?
路桓知顿时心跳如擂,忙拉住阿德问:“有没有见过温羽词?”
阿德一脸茫然:“路队,温羽词是谁,从没听你提过?”
路桓知心脏一紧,自己和温羽词结婚的事情,整个维和部队都知道。
阿德怎么会不认识?
“我的妻子。”路桓知声音都再发颤。
阿德却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路队,你做梦呢吧,你还没结婚呢。”
路桓知怔愣在原地。
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沈……暨白?”
路桓知闻声转头,就见一个女人化着淡妆,扎着马尾,干练非常。
赫然是温羽词。
她在路桓知猩红的双眸中,挽上许清远的胳膊说:“好久不见,介绍一下,这是我男朋友,也是你们维和部队的医生,许清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