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谢修安总会抱着她,在她耳边低沉的诉说着爱意,憧憬着以后。可现在,她只觉得他的声音格外凉薄。许星玥攥了攥发麻的手,很想说‘我才是你的妻子’。可这句话就是卡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口。谢修安苏醒之后,从来没有承认过他们之间的关系。好像在他眼里,他们之间除了一本结婚证,再没有任何关系。许星玥咽了咽干涩的喉咙,重新尝试开口。可谢修安的话却先一步传来:“找个时间,我们把婚离了。”“嘟!”听筒里瞬间只剩下冰冷的忙音。
每一个字,都像是针刺进许星玥的眼睛,疼得她几乎失明!
许星玥不敢相信这是他做出来的事!
谢修安这样做,将自己,将谢家,将许家的脸面置于何地?!
她四肢僵得可怕。
到最后,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将电话打出去的。
直到耳边出现谢修安的声音,许星玥才回过神来问:“新闻是怎么回事?”
谢修安轻笑了声,不以为意地说:“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许星玥以往很喜欢他的声音。
那时候,谢修安总会抱着她,在她耳边低沉的诉说着爱意,憧憬着以后。
可现在,她只觉得他的声音格外凉薄。
许星玥攥了攥发麻的手,很想说‘我才是你的妻子’。
可这句话就是卡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口。
谢修安苏醒之后,从来没有承认过他们之间的关系。
好像在他眼里,他们之间除了一本结婚证,再没有任何关系。
许星玥咽了咽干涩的喉咙,重新尝试开口。
可谢修安的话却先一步传来:“找个时间,我们把婚离了。”
“嘟!”
听筒里瞬间只剩下冰冷的忙音。
许星玥的心也随之坠入了万丈深渊。
她整个人瘫在椅子里,身上的力气好像全部被抽空。
这时,手机的铃声再次响起。
是许母。
她也看见了那些新闻,愤怒斥责:“看看谢修安都干了些什么,为了一个女人闹得满城风雨!”
“你赶紧跟他离婚,别因为他影响到了许氏。”
许星玥眼前好像又出现了刚才花边新闻里的那些冷嘲热讽。
以前,他们都说她与谢修安天生一对。
现在却嘲笑自己连一个男人的心都拴不住……
她喉间苦涩,却只能沙哑道:“妈,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的。”
匆匆挂断电话后,许星玥缓缓闭上眼,疲惫也无力。
难道,她跟谢修安真的要走到离婚这一步吗?
她不甘心。
起身离开公司,去了医院咨询。
医生神色严肃:“谢先生这样的情况,我也从来没见过。”
“也没有办法界定是精神分裂,还是其他。”
“如果只是单纯地失忆,我们建议陪他重新经历以前发生过的事情……”
许星玥不知道这样有没有用,但只能试一试。
夜晚,谢家老宅。
许星玥坐在前院秋千上,怀里抱着一个维尼熊的娃娃。
她与谢修安第一次见面,就是在这个地方。
那时候她四岁,跟着父母来谢家参加谢老爷子的生日宴会。
当时谢修安也才5岁。
不知道是被谁欺负了,一个人蹲在秋千旁边红着眼睛,偏偏就是不让眼泪掉下来。
在他面前的地上,是被扯坏的恐龙玩偶。
为了安慰他,她将自己新买的维尼熊送给了他……
想起小时候的事,许星玥嘴角不自觉上扬。
“什么事?”
突然响起的声音打断了回忆。
许星玥循着声音看去,就看到谢修安站在那里,眉眼间带着不耐。
她抱着维尼熊的手猛地更紧,突然有了退缩的想法。
她害怕,万一自己做尽了所有努力,谢修安还是不能想起来。
那时候,她该怎么办?
沉默间,谢修安似乎是失了所有的耐心,转身就要离开。
许星玥没机会再犹豫,慌忙开口叫住他:“这个娃娃,你还记得吗。”
“这个娃娃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见证,当时……”
许星玥将当年的经过事无巨细说了出来,也将维尼熊递到了谢修安眼前。
她手握的很紧,眼里也全是紧张。
就好像是将自己最后的希望,都交到眼前男人的手里。
等着他宣判!
而谢修安听后,只说了一句:“我最讨厌这种东西。”
然后一把将维尼熊挥落在地,抬脚狠狠踩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