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曳比他更冷:“有什么忘不了的,早晚也会换成程铮喜欢的。”正好是个长红灯,简行掐住她下巴:“你再说一遍。”冯曳一秒都没犹豫:“反正……”简行低下头,在她嘴唇上又撕又咬。冯曳推他,打他,纹丝不动,直到后面的车“叭叭”按笛。简行放开她,冯曳疼的蹙眉,抽抽着气儿:“疼……”简行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摸她的头顶:“疼就乖点。”冯曳对着镜子看了下嘴唇,破了个小口。“吃什么?”简行问。
包房里陷入死寂。
程劲松端了好几次酒杯,却找不到赔笑的词。
还是赵莹率先打破沉默:“程伯伯,没什么大不了的。”
程劲松如释重负,端起杯子敬酒:“小莹,还是你识大体。”
赵莹耷拉着眼皮:“无能的人解决自己人,有能力的人解决外人。程伯伯有功夫说这些虚词,不如想想怎么能让我嫁进程家后,过得舒心点。要是我过得不开心,我在京的舅舅,肯定也跟着担心。”
程劲松自己把酒一饮而尽:“小莹,你不用担心冯曳,程伯伯保证,她绝无威胁到你的可能性。”
赵莹这才露出点笑意:“菜挺好吃的,我喜欢。阿姨,以后咱们常来。”
赵锦棠笑成一朵花:“常来,常来。”
冯曳洗完澡出来,简行还在家里。
她直接无视,觉得肚子饿,从冰箱里翻出一桶泡面。
“饿了?”
冯曳转身,看见简行倚着厨房门,长身玉立。
她没搭腔,端着泡面往外走。
凌空飞来一只手,抓起泡面桶,“砰”扔进垃圾桶里。
冯曳蹙眉,简行牵起她的手:“我带你出去吃饭。”
“我不想出去。”
“那你带我去。”简行服软,“就当是给我点嫖资,行吗?”
冯曳还没回答,肚子先“咕噜”叫了,简行噗嗤笑了,拉着她出门。
沿着旧楼梯往下走,白裙翩跹,远处是傍晚昏黄色的光晕,白鸽扑棱着翅膀飞过旧楼的屋檐,冯曳恍惚间以为回到了从前。
高中时候,冯家公司刚刚步入正轨,冯远桥买了大别墅还没装修好,简行来找冯曳,要爬六层楼梯。
每次听到“咚咚”的脚步声,她就知道简行来了。老早就把门拉开一个缝,脑袋探出去,等着简行。简行到了五楼拐弯处,一抬头,就能看到他,两个人就傻乎乎地对着笑。
冯曳不知道为什么回想起来这些场景,她以为早就忘了,没想到一点火苗就能烧起燎原大火。
意识到这点,她恨自己不争气。
简行根本不知道她内心的变化:“叔叔的事,我会帮你,你不用担心。”
冯曳望着如织车流,根本不相信简家会让简行蹚浑水,应付着答:“随便吧。”
简行听出了她的敷衍,但好不容易有和冯曳独处的机会,不想和她吵架:“有什么想吃的吗?我记得你以前挺喜欢一个私家鱼生馆。”
“简行。”
她喊了一声,明明声音不大,也没什么攻击性的情绪,却让简行疼的蹙眉。
“别提以前。”
鸽子越飞越远,这句话冯曳其实不是对简行说的,更多的,是在提醒她自己。
别想以前,别犯贱。
简行冷笑:“我可以不提,你能忘记吗?连你在床上喜欢的体位,都是我开发的,你忘得了?”
冯曳比他更冷:“有什么忘不了的,早晚也会换成程铮喜欢的。”
正好是个长红灯,简行掐住她下巴:“你再说一遍。”
冯曳一秒都没犹豫:“反正……”
简行低下头,在她嘴唇上又撕又咬。
冯曳推他,打他,纹丝不动,直到后面的车“叭叭”按笛。
简行放开她,冯曳疼的蹙眉,抽抽着气儿:“疼……”
简行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摸她的头顶:“疼就乖点。”
冯曳对着镜子看了下嘴唇,破了个小口。
“吃什么?”简行问。
冯曳:“随便。”
简行拿出手机看饭馆,恰巧收到陆钊的微信。
“行哥,你猜我在国贸这边遇到谁了?”
“程铮和赵莹!俩人在尚美巴黎挑戒指呢!你不是说程铮和冯曳在一起呢,赵莹咋回事啊?”
简行暗灭手机,漫不经心地掉头。
“那去国贸吧,正好给你买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