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南牺身子一僵,孩子跟着嗷嗷大哭,她搂紧了怀:“你莫要再过来了!再过来我要喊人了!”宋铭珂面不改色:“你舍得喊吗?小娘子,让爷好好疼疼你。”眼看男人魔爪朝自己伸来,柳南牺下意识侧身躲避,转身却躲进了裴随安怀里。他竟然回来了?这时,柳青青也穿好了衣衫出来了,抬手给了柳南牺一耳光:“不要脸的贱货,还敢把男人往府里带!”柳南牺红了眼,咬破了下唇。柳青青从来如此,她从来都把屎盆子往自己头上口。
跑,这是她唯一的一个念头。
一转身,撞上堵结实的胸膛,男人凑到她耳边轻声问:“听这么入迷,你是不是也痒了?”
柳南牺惊惶抬头。
这个人是……城北商贾宋家老二宋铭珂!
他是出了名的贪色,传言他的狗家伙长带着钩,能要人命的,柳青青竟与他私通。
他摸了把糙长的胡子,故意挑起她襦裙:“要不要爷帮你?”
柳南牺身子一僵,孩子跟着嗷嗷大哭,她搂紧了怀:“你莫要再过来了!再过来我要喊人了!”
宋铭珂面不改色:“你舍得喊吗?小娘子,让爷好好疼疼你。”
眼看男人魔爪朝自己伸来,柳南牺下意识侧身躲避,转身却躲进了裴随安怀里。
他竟然回来了?
这时,柳青青也穿好了衣衫出来了,抬手给了柳南牺一耳光:“不要脸的贱货,还敢把男人往府里带!”
柳南牺红了眼,咬破了下唇。
柳青青从来如此,她从来都把屎盆子往自己头上口。
她只能低头把视线落在怀里的孩子身上,哽着声说:“少爷身上的红疹消了。”
孩子的哭声越来越大,裴随安蹙紧着剑眉,语气厌烦至极:“那还愣着作甚,还不去喂奶?”
柳南牺这才抱着孩子快步离开了这是非地。
厢房里。
她轻拍着裴玦后背,没多久就感觉到了异样。
他吸得很卖力,但丰腴丝毫未软:“怎么吸不出来了?”
裴玦吃不到奶,张开小嘴在那哭。
她自己也要急得快哭了,只能咬着唇靠着椅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半躺着。
纤细的手掌滑进自己的衣衫之内,手很冰,她身子冻得忍不住颤。
她来回揉捻,汗水遍布在凝脂般的肌肤上。
半刻都没一点出奶的预兆。
孩子止不住地哭声,引来了乳娘。
乳娘站在门外,质问她:“怎么回事?小公子怎么一直哭?”
她根本停不下手中急切的动作,全然将羞耻抛之脑后,只想马上解了燃眉之急:“乳娘……奶,好像堵奶了……”
乳娘说:“自己使上点劲搓揉,再不行掐上两把!”
柳南牺难受得几声哼哼:“揉了也搓了,没有用。”
可明明今早的时候,都没有堵的。
她眼睫湿红,被痛得意识涣散。
“你个难伺候的!”外面的乳娘啐了句,又说,“我去给你寻人来帮你。”
寻谁?谁能怎么帮她?
不过若是像裴随安这种成年男子,或许能……。
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时,脸却烧红了。
一想到裴随安,浑身就热不可耐,忍不住轻呢:“裴郎……”
下一瞬,房门蓦地被人推开。
凉风敞进,对上裴随安剑眸,她缱绻的姿态被裴随安一览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