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庭洲没有回答,反而冷漠的继续道:“我已经和夏念结婚了,哪怕只是商业联姻,我们也不会再有任何可能了。”三年前耳听过的拒绝,如今再次听见,何若曦依然心痛得接受不了。她红了眼睛,声音哽咽的提醒他,“可她已经死了。”顾庭洲面不改色,语气坚定而残忍,“这没有分别。”此言一出,何若曦像是终于死心了一般,后退一步,失神的跌坐在铺了沙砾的草坪上。顾庭洲垂眸,居高临下的看了她一眼,垂在身侧的手臂微微一动,下一秒又像醒神了一般不动声色的垂回去,冷冰冰的越过她上了车,驱使着座驾扬长而去。
傍晚,夜幕降临。
一辆深色的法拉利缓缓驶进市二环边上一出复古的四合院。
顾庭洲方才下车,老宅的管家便急急忙忙的迎了出来,“快进去快进去,老夫人已经在里面盼了一天了。”
顾庭洲将钥匙丢给他,大步流星穿过小院长廊进屋。
顾老夫人正坐在沙发上听何若曦说圈子里最近发生的新奇事,听见熟悉的脚步声,猛地起身,拄着拐杖上来拉人。
“还知道回来?要不是若曦孝心,我看你是要直接住在外边儿了。”老太太一边不满抱怨,一边却拉着儿子的手不舍得放开。
三年前出了那场意外之后,她这个儿子性格是越发冷淡,两年前她因为一些原因强行订下他和何若曦的婚约,让母子关系也变得岌岌可危起来,这两年是越来越难见着他回来了。
好不容易团圆,顾老夫人高兴的让厨房加菜。
x席上,她果然提起了顾庭洲和何若曦的婚事。
“我年纪大了,唯一的愿望就是想在有生之年看着孙子出生……”
顾庭洲神色不动,平静得像是没听见一般。
何若曦暗暗觎了他一眼,表情僵硬。
她明白他不接老太太话茬,是要让她拿出诚意来。
她何曾被他逼着受过这种委屈!
何若曦用力握着筷子,眼中水光闪烁,勉强对顾老夫人挤出一个笑容,干巴巴的道:“伯母您明明就还年轻,怎么能这么说呢,关于婚礼和孩子的事,我和庭洲已经在规划了,您放心吧。”
顾庭洲眉心一蹙,不悦的看了她一眼。
何若曦后背僵住,目光祈求的看着他,等从老宅里出来,她立刻急切的解释,“就算要说清楚也得一步步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伯母身体不好,也会接受不了的。”
顾庭洲意味不明的看了她一眼,不置可否点点头,准备上车离开。
何若曦见状,飞快地上前一步拦住她,神情哀伤,且带着一丝恳请,“庭洲,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顾庭洲后退一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轻轻颔首,“说。”
何若曦用力攥着车门的把手,深吸了口气,才轻轻出声,“在你心里,就没有过丝丝要跟我在一起可能吗?”
顾庭洲暗眸微眯,漫不经心的开口,“我记得三年前你问过差不多的问题。”
何若曦瞳孔微缩,紧张的看向他,声音微颤,带着几分不可置信,“你都记起来了?”
顾庭洲没有回答,反而冷漠的继续道:“我已经和夏念结婚了,哪怕只是商业联姻,我们也不会再有任何可能了。”
三年前耳听过的拒绝,如今再次听见,何若曦依然心痛得接受不了。
她红了眼睛,声音哽咽的提醒他,“可她已经死了。”
顾庭洲面不改色,语气坚定而残忍,“这没有分别。”
此言一出,何若曦像是终于死心了一般,后退一步,失神的跌坐在铺了沙砾的草坪上。
顾庭洲垂眸,居高临下的看了她一眼,垂在身侧的手臂微微一动,下一秒又像醒神了一般不动声色的垂回去,冷冰冰的越过她上了车,驱使着座驾扬长而去。
何若曦看着他离开的方向一边流泪,一边拨通了陆景淮的电话。
“景淮,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