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书瑶想起那叠文件的编号,前面几分和后面几分明明都是他的签名。“不可能!前面和后面的几分都是你签的,笔迹也一样。”“是一样,还是像,你看清楚了么?”秦砚池的耐心在一点点减少,“我不屑搞这些。我要是对你家的纺织厂感兴趣,我会直接带人进去……”秦砚池抬眼从室内后视镜中与江书瑶四目相对,温和的薄唇说着最是令人胆战心惊的话:“把他们都杀了。”也是。在整个临城,没人不知道秦砚池不守规矩,规矩在他那里就是个屁,他确实没必要搞这些手段。
车的速度越来越快,在宽阔空地上带来一个完美的漂移,朝着来时的路开过去。
江书瑶还在原来的路边走着,脸冻得通红,看到车她加快了脚步,甚至跑起来。
秦砚池的车刚到她旁边,她就蓄力跑一大段,他再跟,她就再跑。
“???”
这女人是上天派来磨他耐心的?
“上车。”
江书瑶装作没听见继续跑,下车是他叫的,现在又让她上车。
这算什么?
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
不对。他可没给过甜枣,甚至她本来有一整棵甜枣树,是他把她的甜枣树连根拔了。
汽车猛地停在江书瑶前面,秦砚池的耐心已经所剩无几,他下车迈着阔步挡住她的去路,一把抱住她的细腰,整个人往肩上一扛再塞进车。
江书瑶拍打着车座位:“秦砚池!你就是一个疯子。”
后面的女人拳打脚踢吵吵闹闹,秦砚池刚起步,又一脚刹车停住。他不耐烦地吐出一句:“抓捕令上面的名字不是我签的。”
江书瑶拍打座位的手顿住,他知道了?
江书瑶想起那叠文件的编号,前面几分和后面几分明明都是他的签名。“不可能!前面和后面的几分都是你签的,笔迹也一样。”
“是一样,还是像,你看清楚了么?”秦砚池的耐心在一点点减少,“我不屑搞这些。我要是对你家的纺织厂感兴趣,我会直接带人进去……”
秦砚池抬眼从室内后视镜中与江书瑶四目相对,温和的薄唇说着最是令人胆战心惊的话:“把他们都杀了。”
也是。
在整个临城,没人不知道秦砚池不守规矩,规矩在他那里就是个屁,他确实没必要搞这些手段。
江书瑶想起唐霜今天跟她说的话,她以为之前江大太太用了家里的钱去打点,可是没想到并没有。
眼下如果没有钱,他爹的腿没办法医治的话,以后会站不起来。
江发成的那几个姨娘更是不用说,当初一个个赚得金盆满钵,江家出事都说没钱。
“秦少爷,对不起……”
“求人要有求人的样子,道歉也是。”
“我……你能借一笔钱给我吗?”
江书瑶窘迫地搓着手,眉头拧成一根麻绳,心道:刚刚还在冤枉人,现在就开始厚颜无耻地借钱了。
“不能。”秦砚池停下车,“不过,看你表现。”
江书瑶钻到前面,还没站稳秦砚池已经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跨坐在他腿上。
灰暗的天空,团团如铅的云朵参差低垂于天幕,漫天的雪花纷纷扬扬。车外冰天雪地,车里却异常燥热。
江书瑶笨拙地亲吻着秦砚池,藕臂环住他的脖子。
“教这么多,半点没学会。”
秦砚池抱着她的后背,一手扣着她的后颈,热烈的吻接踵而至,舌尖卷入口腔。
江书瑶衣裳被带到高处,上面的花纹变得扭曲。她被吻得脑袋发蒙,甚至能听见两人深吻时的吮吸声,隐秘地跳动着神经。
江书瑶感觉到秦砚池的手落到下方,呼吸急促地按住他的手:“会有人路过,回去,行不?”
秦砚池在她的锁骨啃了一口:“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