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摘月楼的天字一号包厢内,越衡端坐在桌前,对面正是赵君琅。“那些东西,既是你找到的,何不自己交给她?”越衡一边倒茶一边说道。赵君琅透过窗子看着楼下来来往往的人,他淡淡道:“若是我给的,她便不要了。”越衡看着赵君琅的神情,倒茶的动作顿了顿:“你们二人自那年宫宴上相识后,便一直无话不谈,如今怎变成这样了?”“是啊,我们怎么变成这样了。”赵君琅轻声道,像是问越衡,又像是问自己。
俞裳跟着父兄从皇宫内走出,俞岸还跟在俞裳身后喋喋不休:“阿裳,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查卢淳的,怎么连我都不说呢。”
俞父横他一眼:“这件事,莫要再提。”
俞裳停下脚步,看向俞父:“爹,这件事情,你可怪我?”
“阿裳,你这件事做得很好,可为父……”俞老将军看了一眼身后的皇宫,压低声音道:“不愿你锋芒太过。”
俞裳看向俞父,唇边扬起一抹淡笑:“爹的苦心,阿裳明白。”
俞老将军看着俞裳,眼中流露出一抹赞赏:“走吧,上车,咱们回家。”
几人刚走到马车前,飞沉便从不远处走了过来:“少将军,我家世子邀您去摘月楼喝茶。”
俞裳停下脚步,看向飞沉,她脑海中蓦然浮现一道清冷的身影:“今日?”
飞沉点了点头。
俞裳看向俞父:“爹,那你们先回府,我去去就回。”
“去吧。”
……
摘月楼的天字一号包厢内,越衡端坐在桌前,对面正是赵君琅。
“那些东西,既是你找到的,何不自己交给她?”越衡一边倒茶一边说道。
赵君琅透过窗子看着楼下来来往往的人,他淡淡道:“若是我给的,她便不要了。”
越衡看着赵君琅的神情,倒茶的动作顿了顿:“你们二人自那年宫宴上相识后,便一直无话不谈,如今怎变成这样了?”
“是啊,我们怎么变成这样了。”赵君琅轻声道,像是问越衡,又像是问自己。
他只能眼睁睁的看她离自己越来越远,甚至不敢站在她面前,只因她的一个眼神,便让他痛不欲生。
门被缓缓推开:“越衡,你找我何事?”
俞裳推门而入,看到坐在一旁的赵君琅,她推门的手瞬间放了下去:“世子这里有客人,那我先……”
“阿裳。”赵君琅站起身:“你若不愿意看到我,我走便是。”
越衡轻叹一声:“今日是我生辰,你们若是要吵,也换个日子。”
俞裳看向越衡,眼中的凉意渐散,她迈开步子,走到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是我疏忽了,还未给你准备生辰贺礼,我以茶代酒,向你赔个不是。”
说着,俞裳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
越衡失笑道:“慢点喝,这茶还烫得很。”
赵君琅也缓缓坐下
自从想起前世的事情之后,他再未睡过一个好觉,每日都会梦见前世的事。
每晚,他都能看到俞裳被万箭穿心而死那一幕,可他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无法阻止。
“阿裳!”一夜又一夜,他浑身发寒的从梦中惊醒,都心痛得浑身痉挛。
此刻,赵君琅贪恋的看着眼前如此鲜活的俞裳,梦中的一幕幕又浮现,他放在身侧的手不由自主的握紧:“阿裳。”
越衡的声音轻轻响起,唤回了赵君琅的思绪:“我什么也不缺,不需要什么生辰贺礼,若你真想送,不如就同我说说边疆的事吧。”
俞裳放下茶杯,轻声开口:“好。”
她说起战场上的事情,满眼都是光。
越衡一边听她说,一边给她倒茶。
赵君琅这才注意到,越衡看俞裳的眼神,并不一般……
两人相谈甚欢,赵君琅坐在一旁,心口发堵,却一直未曾出声。
不知不觉,便过去了两个时辰。
“阿裳,听你说得我都想去边疆看一看了。”
俞裳笑笑:“若是你愿意,可以随我们俞家军一同前往,只是战场上刀剑无眼,若是你去了,还是住在城中为好。”
“好,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