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先去洗手间看看……舒曼西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始终放心不下,怕中途会有人坏事。犹豫再三,还是悄然跟了上去。出了高尔夫球场后。舒意欢跌跌撞撞,沿途寻找起了洗手间。然而,伴随着时间的推进,下腹处的疼痛不减反增!几乎都有些走不了路了!只能靠着墙,先蹲在地上缓解。“舒意欢,你不去干活,躲在这里干什么?!”傅司寒下班回来,进门路过庭院的时候,恰好就看到了这副画面。墨眸瞬时冻结成了冰,不悦地开口质问。“我,我肚子疼……”
“呀!”舒曼西故作惊讶,一把丢掉球杆,蹬蹬蹬地跑了过来。
“姐姐,你也知道我的球技烂,我刚刚不是故意的……”
鬼才会相信她不是故意的!
舒意欢的脸色煞白,额头上冒出豆大的冷汗,疼得连骂她的力气都没有了。
低头,就看到慢慢被血染红的裤子……
明明只是被球打到肚子,为什么会成这个样子?
难道,是大姨妈碰巧在这个时候来了?
舒曼西看到她身下正在流血,眼中忍不住幸灾乐祸。
舒意欢肚子里的杂种,应该除掉了吧?
以后再也没有人能威胁到她了!
“……滚!!!”
舒意欢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字后。
捂着肚子,挣扎着站了起来,身形摇摇欲坠,步伐蹒跚。
她想要先去洗手间看看……
舒曼西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始终放心不下,怕中途会有人坏事。
犹豫再三,还是悄然跟了上去。
出了高尔夫球场后。
舒意欢跌跌撞撞,沿途寻找起了洗手间。
然而,伴随着时间的推进,下腹处的疼痛不减反增!
几乎都有些走不了路了!
只能靠着墙,先蹲在地上缓解。
“舒意欢,你不去干活,躲在这里干什么?!”
傅司寒下班回来,进门路过庭院的时候,恰好就看到了这副画面。
墨眸瞬时冻结成了冰,不悦地开口质问。
“我,我肚子疼……”
舒意欢抬起惨白的脸,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唇上都没有血色了,声音气若游丝。
“傅先生,我今天能提前休息吗?”
傅司寒微顿,神色晦暗不明,轻谩的反问道:“肚子疼能死人吗?”
舒意欢的心中发凉。
果然,在他的手中,自己真的是连半点人权都没有!
她只好强忍着痛意,扶着墙重新站了起来:“我知道了。”
这女人……好像不像装的?
但她身体舒不舒服,关他什么事!
这些都是她应得的!
傅司寒正欲离开,不想目光无意一瞥,就注意到——
她被血晕染开的裤子!!
舒意欢的意识昏昏沉沉,眼前的风景都变得模糊,刚走了没两步。
“舒意欢,你下面为什么会流血?!”
傅司寒阔步向前,用力抓住了她的手腕,冷隽的面孔大变。
检查报告不是显示,她没有怀孕吗?!
“我……”
舒意欢想要回答,但身体已然强弩之末,根本撑不住。
眼前一黑,就软绵绵地晕了过去。
傅司寒接住,直接将她抱起,沉着脸朝着别墅的医务室走去。
无论如何,他都要搞清楚她肚子里的情况!!
而躲在暗处的舒曼西。
浑身的血液在此刻凝固了,手脚冰凉。
她本来想要亲眼看着舒意欢流掉孩子,就跟了出来。
但怎么也没想到,这贱人居然如此好运,遇到了傅司寒……
完了,完了,完了!
绝对不能让傅司寒知道她怀孕的事!
不然按照时间推算,很有可能会因此得知自己不是那天晚上的女人!!
可是现在这个情况,自己该怎么办?!
舒曼西心中着急,咬紧了下唇。
……
傅司寒大步流星,抱着舒意欢,来到了别墅自带的医务室!
入目一片洁白,空气中弥散着消毒水的味道。
“看看她的情况!”
傅司寒将人放到病床上后,厉声交代:“再做个怀孕检查,我要确切的知道她的身体数据!”
她这个样子很像……流产?!
“是,少爷!”
家庭医生和护士,立刻执行了起来。
推着病床就去了里室,测量生命体征,做各种检查。
看着B超多出的阴影,家庭医生人都傻了。
舒意欢……竟然怀孕了?!
但是她和少爷的关系,不是一直很糟糕吗?
而此时,傅司寒正在外面等候着。
“阿寒,姐姐怎么样?她没事吧?”
舒曼西眼角发红,脸上带着泪珠从外面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深邃的眸倏地一沉,傅司寒侧过身,冷冷地凝视着她。
“医生正在检查。对了,她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知道吗?”
舒曼西的呼吸在这一刹那停止,头皮有些发麻。
知道御恒湾是他的地盘,自己根本就瞒不过……
她捏紧的手心满是汗,只好避重就轻的回答。
“那会我想要和姐姐促进关系,就让她陪我打球,但,但……”
“但怎么了?”
“不小心将球打到她肚子上了!”
舒曼西声泪俱下,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止不住地往下掉。
“阿寒,我真不是故意的,她要是出了什么事,那我也不活了!”
“没有人会怪你。”
傅司寒冷冷地说完后,薄唇紧紧抿成了一条直线。
墨眸中的怒意,却在不停地燃烧。
怪不得这女人会突然流血……搞了半天,是真的流产了!
并且,外面的医院还有人在帮她篡改报告!!
看她的月份,也不像是很大的样子,她究竟是什么时候,和那个野男人发生的关系?!
森森寒意不停蔓延,舒曼西的心跳七上八下的。
但愿孽种能因此流掉……
五分钟后,家庭医生就从里面出来了。
“她怎么样?”傅司寒坐在椅子上,冷声问道。
舒意欢,究竟有没有怀孕?
家庭医生的脸色为难,小心翼翼的抬眸看了他一眼,似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舒小姐她……她……”
傅司寒不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