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摆摆手,做出了驱赶的动作,“你很帅,但不是我的菜。假死八死的,听不懂,让让,我要带儿子吃饭。”她儿子?陆沧夜不可置信地低头去看夏恩星身边的孩子,心脏狂跳,一个可怕的念头在他脑海里形成……五年前夏恩星假死骗他,然后偷偷生下孩子,五年后故技重施用孩子来要挟陆家?还是说……这个孩子是别的男人的野种?陆沧夜咬牙切齿,“你跟谁生了野种,然后来吸引我的注意力?”“妈呀。”夏恩星眼都瞪大了,只觉得眼前的男人不可理喻。
夏恩星后退两步,比陆沧夜理智多了,指着他身后说,“你先把钱付了啊,人服务员小姐姐等着呢。”
陆沧夜按住她的肩膀,那力道大得几乎能把她骨头捏碎,“夏恩星,你在装什么?”
夏恩星打开了陆沧夜的手,“你神经病啊,我装什么?我都不认识你,犯得着在你面前装?”
我都不认识你。
听见女人讽刺的话语和她毫无波澜的脸色,陆沧夜感觉到一股愤怒在胸口翻滚,重复了一遍自己刚才的提问,“五年前你假死骗我?”
“我五年前出国了,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夏恩星用看陌生人的眼神看着陆沧夜,让陆沧夜甚至都开始怀疑起了自己。
她摆摆手,做出了驱赶的动作,“你很帅,但不是我的菜。假死八死的,听不懂,让让,我要带儿子吃饭。”
她儿子?
陆沧夜不可置信地低头去看夏恩星身边的孩子,心脏狂跳,一个可怕的念头在他脑海里形成……五年前夏恩星假死骗他,然后偷偷生下孩子,五年后故技重施用孩子来要挟陆家?
还是说……这个孩子是别的男人的野种?
陆沧夜咬牙切齿,“你跟谁生了野种,然后来吸引我的注意力?”
“妈呀。”夏恩星眼都瞪大了,只觉得眼前的男人不可理喻。
长得这么好看,怎么脑子有问题。
她很有素养地弯腰捂住孩子的耳朵,然后领着孩子往外走,这饭没兴趣吃了,“快报警,有傻逼。”
夏流光走的时候还瞪了陆沧夜一眼,“我是野种?你还没种呢!”
夏恩星好气又好笑,“我谢谢你帮我骂人哦夏流光,但是这种话跟谁学的?小孩子不准随便说!”
“干妈教我的!”
夏流光眼神暗了暗,又说了一句从安茉莉那里学来的话,趁着还没走远,故意朗声道,“薄情寡义的人要遭天打雷劈的!”
那一瞬间,陆沧夜感觉自己的耳边像是响起了下雨声。
一下子把他拉回了五年前,安茉莉在雨中替自己“死去”的好闺蜜声嘶力竭诅咒着他天打雷劈。
如今这句话从孩童嘴巴里说出来,一字不差,分明是稚嫩的,却字字句句都在刺着他的耳膜,让他如遭惊雷。
陆沧夜站在原地许久没回过神来,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夏恩星和她儿子的身影已经消失了。
男人拿出手机,眼神里已经有惊天的压迫感翻涌着。
夏恩星,你好大的胆子,领个野种招摇过市还还敢装作不认识他,是真的觉得自己能脱离得了他的控制吗?
他声音冰冷,给助理打了电话,“去给我查这五年夏恩星到底去干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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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恩星干了什么?
——夏恩星领着儿子去了另一家意大利餐厅,吃得母子二人小肚子都鼓起来了,夏流光拍着肚子说,“我还能再吃一个gelato。”
夏恩星捏住他的鼻子,“小心晚上回去拉肚子。”
小男孩撇撇嘴巴,“我刚才都帮你骂人了诶,请求母后再赐儿臣一个冰淇淋吧!”
夏恩星想也不想地说,“驳回!”
夏流光蔫吧了,可爱的小脸上写满了失落,“那好叭,果然爱不能太满,饭不能吃太饱。”
“……”夏恩星一时之间笑得无奈,她五岁儿子的脑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跟什么。
天色渐暗,母子二人回了家,发现家门口赫然站着一抹略微熟悉的身影。
夏恩星一愣,抬头对上陆沧夜漂亮但又冰冷的眸子,她吃惊,这个男人是怎么查到她在这里租了房子的……
好像不管她做什么都会被人洞穿得干干净净。
她不知为何,面对眼前这个男人,总有一种惶恐和不安,令她想要立刻逃跑。
陆沧夜显然是想解决刚才没有解决的问题,于是都不管夏恩星防御的姿态,上去当着她的面踹了一脚门,“把门打开,我们进去谈。”
夏恩星领着儿子站在门口摇头,态度坚决,“不可能,那是我们的家,不是你的家,我不会让你进去,更不会和你谈什么。”
陆沧夜干脆开门见山地说,“你不就是想要钱吗?要多少?”
夏恩星被陆沧夜气笑了,“你这人真奇怪,上赶着送钱?是不是以前做过亏心事,害死过人,所以看见和她像的女人就追着给钱补偿啊?”
此话一出,陆沧夜的表情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