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得连大喊的力气都没有。那冰冷的刀刃抵在我的肌肤上,我浑身的汗毛根根竖起。就在我以为迎接的会是一阵蚀骨的疼痛时,那扇紧闭的门突然被推开。我跪在地上,满脸狼狈的看着进来的人,恳求道:“救我,救救我。”或许是走错房间的傅明城看到面前的一幕,先是一惊,随后,那抹不屑的笑意在他放荡不羁的脸上缓缓加深。我以为完了。他这样身份的人怎么会来救我这样的人,他一定觉得我是自愿的,我活该如此。
暖色调的灯光下,玫瑰将卡在腿侧的黑色蕾丝短裙,缓缓的向上褪去。
修长纤细的大腿故意在赵垒的腿上摩擦,夹紧。
赵垒看着面前的美人儿,整个人都僵住了,汗珠隐隐的渗出皮肤,亮晶晶的挂在额头上。
玫瑰见状,竟直接伸出舌尖舔舐着他额头的汗珠,她那双勾人的狐狸眼半眯着,十分的妩媚勾人。
我在旁边坐着,清晰的听着赵垒因为忍耐而发出的粗喘声。
玫瑰自然也发现了,她竟直接将手朝男人的下腹处摸了过去,男人猛地双眼睁圆。
忍耐已经到达极限,赵垒竟直接握住玫瑰纤细的手腕,抚摸着自己因为欲望而肿胀的下身。
玫瑰今晚注定是可以得手了。
她有些得意的看向我。
我以为事情到此也就结束了,正准备起身往别处走去。
玫瑰突然附在赵垒身侧,娇媚的说道:“我的避孕套用完了,等我一下,我去借几个,回来好好满足你,嗯?”
她说完就从赵垒身上起来,朝我走来,理所当然的伸出手。
我明白她的意思,不过我身上一般情况是不带那东西的。
“我没带。”
玫瑰笑出声,从她自己兜里拿出一把避孕套,递给我。
喧闹的音乐配上眼花缭乱的灯光显得有些吵闹。
她用目光示意我朝后看去,冷笑道:“乔馨,今天晚上你可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
我回头看了眼,发现有个身穿黑色西装双眸幽深的男人朝我看来。
“我就不信傅三爷次次都会出现当你的救世主?哈哈哈。”
玫瑰笑的解气,将避孕套拍到我的手上,就扭着腰走了。
她走后,我看着沙发上坐的那位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
他叫刘凯,从严格意义来说,是我的第一个客人。
当初红姐训练我三个月将我献给傅明城以失败告终后,她就将我介绍给了这个人。
具体身份红姐没和我说,但应该是个有钱的主。
不过,他的癖好有些特殊,喜欢以虐待来取乐。
那天,红姐将我送到楼上的房间内。
隔着微敞的房门,看到若隐若现的红纱在风中飘舞,床上放着黑色工具箱,以及各种皮鞭,散鞭,猫尾巴,还有一把散发着寒光的刀。
红姐轻叹一声对我说:“傅三爷对你没兴趣,你又不想去伺候老头子,他就是你最好的选择,虽然说会吃些苦头,但他出手大方,你要是表现的好,这一次赚够了一辈子的钱,也不算亏本。”
我战战兢兢的站在门口,犹豫良久,最终还是进了那扇门。
我刚刚踏进那扇门,还没有弄清楚怎么回事,他就拿起藤编抽在我的膝盖后侧的嫩肉上,我疼的膝盖一软跪在地上。
他走近我,居高临下的盯着我,手中的藤编缓缓的抬起我的下巴。
“长得倒是不错,不过……”
他顿了顿,竟然笑了。
我看着他,第一次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恐惧。
他毫无征兆的一巴掌打在我的头上,我顿时晕乎乎的倒在地上。
迷迷糊糊中,我好像看到他在从床上拿绳子,还有那种专门套头的黑色袋子……
我脑海里瞬间响起了先前在电视上看到的新闻,还有可能发生的一切事情。
我第一次觉得死亡距离我这么近。
我连忙爬起来,一点点朝着门口的方向挪去。
我的余光撇到我面前的那面大镜子,看着自己的狼狈。
他仍然在笑:“不是你自己愿意来的吗?”
“你别怕,我对你很满意,只要你陪我把床上的工具都玩一遍,我就放你走,好不好?”
他走向我,双手毫无征兆的朝我胸上抓来,他喘着粗气剥去我几乎就不能遮住外衣,然后毫无征兆的张口含住。
温热的触感包裹着我。
我隐忍着不敢叫出来。
他就故意用舌尖在上面转着圈圈,我又痒又难受,身体下意识的向后躲去。
身体的不适让我将那声压在喉咙里的低吟溢了出来。
他满意的大笑。
“很舒服是不是?等会儿我让你更舒服。”
他的双眼落在我胸前,喃喃自语:“你那儿长得可真好看,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标准这么可爱的。不用来收藏可惜了。”
“你等我完整的割下来用于收藏,一定很有意义。”
我听了他的话,吓得浑身发抖,牙齿抑制不住的打颤。
“你放了我,不要,你放开我。”
我一面重复着刚刚的话,一面想着如何从这里离开。
他看我求饶,目光逐渐变得怜悯起来,大手过来抚摸我的脸颊:“你长得可真是太漂亮了,我太喜欢你了,你乖乖听话,我不会弄疼你的好不好?”
他甚至在用商量的语气和我说话。
我断定今天遇到了一个疯子。
可是我的双手被他绑住就连推开他的机会都没有。
我只有不停的挪动膝盖向后挪去。
他就拿着那把散发着寒光的尖刀一点点的向我走近。
我吓得连大喊的力气都没有。
那冰冷的刀刃抵在我的肌肤上,我浑身的汗毛根根竖起。
就在我以为迎接的会是一阵蚀骨的疼痛时,那扇紧闭的门突然被推开。
我跪在地上,满脸狼狈的看着进来的人,恳求道:“救我,救救我。”
或许是走错房间的傅明城看到面前的一幕,先是一惊,随后,那抹不屑的笑意在他放荡不羁的脸上缓缓加深。
我以为完了。
他这样身份的人怎么会来救我这样的人,他一定觉得我是自愿的,我活该如此。
客人给了钱,我迎合客人的喜好?天经地义?
我低垂下眼眸,那滴绝望的泪水顺着脸部弧线缓缓滑下来,流过脸颊,锁骨,最后,饱满的泪珠子落在高高隆起的双峰上。
“刘凯,你他妈不行就别学人家玩女人,给姑娘弄得哭哭啼啼,你这是个什么癖好?”
傅明城的话让我意想不到,我抬起头吃惊的看着他。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笑的有些漫不经心:“还有你,清清纯纯一小丫头,什么钱都敢赚啊?”
我早已被吓傻了,大脑几乎一片空白。
他见我没动,倒吸了口凉气:“还不走?等着让他把你做成标本啊。”
我这才反应过来,跌跌撞撞的朝外挪了出去。
我走出好远,还能听到房间里若隐若现的吵架声。
我知道自己闯了祸,甚至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出乎我意料的是,红姐并没有因此责怪我,甚至又给了我一次接近傅明城的机会。
这事的后续我也是很久之后才听说,红姐为了息怒刘凯的怒火,把玫瑰送了进去。
玫瑰做了什么我不知道,但在那之后玫瑰和我的梁子就结下了。
难怪刚刚玫瑰用那种眼神看我。
我回过神,缓缓的抬起头对上刘凯的目光,在一片看好戏的目光中,我在桌上倒了杯酒,大大方方的朝着他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