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收回视线,抬腿就走,没在洛桑酒身上停留片刻。裴行之,就真的这么干脆利落的走了?洛桑酒心头发涩,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厅内再次归于寂静。温父面色铁青,怒上眉头:“胡闹!”等洛桑酒回过神,客人都走了,婢女上前唤她:“小姐……”洛桑酒看着满院的红色,突然凄凉一笑。“这样……也好。”莹枝看着她,满脸不解:“小姐不是一直心悦帝师吗?为何这都要嫁了,却又反悔了?”洛桑酒笑了笑:“明知结局是悲,又何必再次飞蛾扑火。”
洛桑酒心口莫名揪紧。
裴行之眸光幽深,随即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淡淡道:“既如此,周某也不会强人所难。”
说完,他收回视线,抬腿就走,没在洛桑酒身上停留片刻。
裴行之,就真的这么干脆利落的走了?
洛桑酒心头发涩,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厅内再次归于寂静。
温父面色铁青,怒上眉头:“胡闹!”
等洛桑酒回过神,客人都走了,婢女上前唤她:“小姐……”
洛桑酒看着满院的红色,突然凄凉一笑。
“这样……也好。”
莹枝看着她,满脸不解:“小姐不是一直心悦帝师吗?为何这都要嫁了,却又反悔了?”
洛桑酒笑了笑:“明知结局是悲,又何必再次飞蛾扑火。”
话落,她深呼吸过后,转身离开大厅。
等到下午,洛桑酒当众拒婚裴行之的消息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温家本就是高攀,洛桑酒竟还当众悔婚,也不知哪里来的颜面!”
“难不成这温家大小姐早就暗地与人有染,所以这才故意搞悔婚这一出?!”
“可这眼下得罪了裴行之,那可是权倾朝野的帝师啊,温家这次是有难了!”6
听着这些议论声,温父心里又急又恼。
当天傍晚,他就沉着脸来到洛桑酒的房间,只给了她两条路——
要么出家为尼,青灯礼佛长伴一生!
要么亲自去周府认错,得到裴行之的谅解!
如果是上辈子,洛桑酒定会认为父亲是舍她一人保全家族,更会叛逆的选择出家为尼。
可重来一次,她渐渐想明白了许多。
她看着年迈的父亲,眼神坚定的回:“好,女儿去向裴行之道歉。”
温父望着一向和他唱反调的女儿,突然转了性,双目之中满是惊讶。
就连府中管家和下人皆是这样的眼神。
洛桑酒没在意,独自出了府。
纵然从前因为母亲的离世对父亲多有埋怨,可这次自己闯的祸,需要她自己承担。
一路上,她设想了很多结果。
有裴行之将她扫地出门,也有裴行之让她吃闭门羹,还有裴行之命人让她难堪……
但唯独,不会改变要和裴行之断掉所有关系的想法。
很快,马车在周府门前停下,洛桑酒下车后,定下心绪后走上前去敲门。
才敲了三下,门便开了。
“温小姐,里边请。”
管家恭恭敬敬将洛桑酒带进大厅坐下,“帝师还在处理公务,温小姐请在此稍等片刻。”
没有猜想的种种,倒像是早料到到她会来。
洛桑酒点头,管家为她沏好茶就离开了。
等了许久,还未见到裴行之。
洛桑酒不自觉抬眸打量起眼前的周府,上一世,就是在这里,她和裴行之生活了七年。
每一处,都似乎还有着她的气息。
不知不觉间,她竟走到了静室门口。
烛火通明的静室里,裴行之闭眼跪立,左手一颗颗拨动佛珠,神情忏悔。
洛桑酒知裴行之最不喜参禅时被打扰,正要转身离开。
这时,一阵夜风袭来,随着‘咯吱’一声。
静室的门,开了。
洛桑酒脚步一顿。
只见,一身素色长袍的裴行之走出来抓住她的手腕,一改往日的清冷。
“温小姐还未认错,就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