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忙解释,唯恐姜宴州不信自己。姜宴州却没有说什么,直接上前揽住了明喻歌。“看来宋大人日日被谣言所扰的流言是虚……要不然怎么自己这么喜欢造谣呢?”宋折青脸色立马黑了下来,却还是端着那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模样:“止于智者罢了,我只是相信姜少爷便是智者。“说完他领着卢冠以便下了楼。明喻歌还在着急的扯姜宴州袖子,拼命解释:“不是那样的!”“我信你。”说完,姜宴州也不管她什么反应,转身朝包间走去。
只是他不知道,明喻歌什么时候生了这么个大胖小子。
那胖子找不到刚想溜下楼就被郑焕拦住了。
“卢小少爷,急着做什么去?”
“本少爷要干嘛,用得着你管?”
这话被他说的虚有其表,郑焕面无表情的往这边一走,卢冠以就一溜烟小跑,还是躲在宋折青的后面了。
“别怕,乖儿子。”
明喻歌一直挣扎着逃离宋折青的怀抱,宋折青似乎也没有阻拦的意思,放开手就让她回去。
“不知道姜少爷还喜不喜欢别人玩过的东西?”
明喻歌脚步一顿,心中寒意升起,他这是什么意思?
宋折青将折扇轻轻掩住口鼻,只露出一双眸子来,似有若无的看着她的脸,胸脯,下体……
“少爷,奴家没有!”
她急忙解释,唯恐姜宴州不信自己。
姜宴州却没有说什么,直接上前揽住了明喻歌。
“看来宋大人日日被谣言所扰的流言是虚……要不然怎么自己这么喜欢造谣呢?”
宋折青脸色立马黑了下来,却还是端着那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模样:“止于智者罢了,我只是相信姜少爷便是智者。“
说完他领着卢冠以便下了楼。
明喻歌还在着急的扯姜宴州袖子,拼命解释:“不是那样的!”
“我信你。”
说完,姜宴州也不管她什么反应,转身朝包间走去。
“姑娘!”
郑焕喊了明喻歌一声,她这才回过神来,迷迷糊糊跟着他来了包间。
姜宴州正站在栏杆处,倚着朝外看去,明喻歌也学着他的模样,外面灯火通明,数盏造型奇特的花灯被摆在空地上,许多人围着,似乎在讨论什么。
“那是七夕灯笼大会,要选出最好看的灯笼放飞,祈祷国泰民安。”
郑焕见她看的入迷便多了句嘴,说完就立马看向自家主子,见主子没说什么,这才松口气。
“你觉得哪个能赢?”
姜宴州突然开口。
明喻歌一愣,这才反应过来对方是在和自己说话。
她刚刚没有仔细看,现在再看才发现虽然周围灯饰众多,但只有三个作品被放在高台上,这肯定就是灯中的佼佼者了。
高台上放着三个孔明灯,一个被制成苹果样式,上面还竖着一根纸糊的木纸,还带着一片绿叶,圆润可爱。
一个是传统样式,但是上面写着一些行云流水的字,应该是被某个大师提过字的。
最后一个则是玉兔形状的,兔子精巧可爱,连屁股后面的小尾巴都做了出来。
明喻歌突然想起自己小的时候似乎也曾有过这么一个灯笼……她忘记是谁给她买的,只记得她提着灯笼走在漆黑的箱子里,心里充满着恐惧……
姜宴州见她盯着最后一个的时间久,便以为她喜欢那个,也就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下午看看。”
姜宴州牵起她的手朝楼下走去,晚春阁外熙熙攘攘。明喻歌从来不知道京城原来有这么多人,可这些人一脸倦色,似乎下一秒就要昏睡过去。
是以街上人虽然多却并不热闹。
姜宴州自然也发现了这一现象,当今圣上昏庸,朝廷腐败,上头酒林肉池,人民却是苦不堪言。
可就算这样,朝廷也不打算放过他们——昨日子时,宫里连夜发出命令,今晚必须万人空巷,夜不闭户。
这种指令下又怎么会有欢声笑语?
明喻歌不知道其中隐情,还以为是夜深了,大家都要休息了,便有些为难。
“少爷,奴家看人群似乎要散了。”
“不会的,灯会会通宵达旦,一夜不散的。”
明喻歌有些疑惑,但也知道多说多错的道理,所以也没有多问什么。
人来人往,虽然有疲惫的人,但更多确实青春洋溢的少女。
携着一篮子花,见到哪个俊逸郎君便撒过去。
姜宴州毫无疑问差点被花给埋起来,明喻歌看到姜宴州面无表情的整理身上的花瓣时忍不住笑出声来。
姜宴州看她笑自己,心头却没有恼怒,而是一股子吃了蜜一样的甜意,嘴角不受控制的牵了一下,露出一个堪称温柔的笑容来。
郑焕在一旁看到他脸上的笑容,直接呆在原地。
他跟了主子这么多年,别说笑了,除了愤怒以外的脾气他都很少有……但这些时日和明姑娘相处,表情变得有人味了不少。
越靠近灯会中心,人也就越多,姜宴州体内蛊虫虽然得到控制,但还是忍不住烦躁。
于是便拉着明喻歌往一旁的小巷子里走去。
巷子漆黑阴暗,与外面灯火通明的模样形成两个极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