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激战,两人都累了。廖靖安醒来后,喻言还在呼呼大睡。长发凌乱地铺满了半个枕头,小脸红扑扑的,饱满的两片红唇之间留了一条缝,吐气如兰。吊带睡裙直接撩到了肚皮上,睡姿七仰八叉的,没有一丁点淑女的样子。廖靖安搞不懂,她这样的性格是怎么交到那两个温婉性子的朋友的?他更搞不懂,自己怎么会和她开始了这样一段不清不楚的关系?说起来都怪祁年。那次他请客吃饭,却不把人送到家,她趁机蹭了他的车。
到家后,静姝安置好了念柔,拿起手机给祁年发了消息:【到家了。】
等了一会儿,祁年没有回。
静姝想他是不是生气了?
静姝准备再说点什么,这时小沙皮凑了过来。
狗脑袋不停地蹭着静姝的腿,带着讨好。
静姝给沙皮添了些狗粮,小沙皮大概饿极了,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还时不时地抬起狗脑袋一脸感激地看着静姝。
静姝揉了揉它的毛发,又轻捏着它的尾巴和它闹了一会儿。
想当初念柔把它送给静姝时,它还很怕生,不太敢和静姝亲近。
养了它小一年,它倒是更青睐她这个现主人了。
这几日念柔住在这里,也想过要逗逗它,可它总是一副恹恹的样子。
小狗很有灵性,知道谁对它好,它就会依赖谁。
静姝对它说道:“小沙皮,你的前主人不太高兴,明日她再逗你,你也热情一点好不好?”
沙皮哼唧了两声,然后继续埋头苦吃。
“小沙皮乖,当初不是她不要你,而是她那个讨人厌的老公不容你。不过以后她也不要她老公了,你就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小沙皮又哼唧了两声,不过这次哼唧声有点可爱。
静姝摸了摸它的脑袋,然后又打开了手机。
祁年还是没有回,静姝心里有点不舒服。
熄了屏,准备回房睡觉。
刚躺下,微信有了提示音。
看到名字的那一刻,静姝的心情一下子又好了。
她看了一眼熟睡的念柔,将手机调了静音,屏幕亮度也调暗了些。
祁老师:【早点睡觉。】
静姝想了想又发了条消息:【我今天本来不想去酒吧的,但是念柔心情不好,想喝酒。】
发完又补充了一句:【以后不会去了。】
远在国外的祁年看到静姝的消息,眉头紧蹙。
他也没有说什么呀!她怎么怕成这样?
又解释又保证的。
他想了想给她打电话时的态度,似乎语气是急躁了些。
但他不是生气,是担心。
他回了消息:【我没有怪你,只是担心你。以后想去,我陪你去。】
原来是关心。
可…他还挂了她的电话。
【可你挂了我的电话。&委屈】
祁年回想,好像是有这么回事。那会儿,他正着急进会议室。
纯属无心。
难怪这丫头会以为他生气了。
祁老师:【抱歉,那会儿很忙,是抽空给你打的电话。】
老婆:【哦。】
祁老师:【乖,我回去之后,好好给你赔罪。】
赔罪?怎么赔?
老婆:【你什么时候回来?】
祁老师:【很快。】
很快是多快?
奇怪,她怎么突然这么期待了?
祁老师:【一星期左右。】
得到准确答案的静姝心里仿佛盛开了一朵小花,花瓣挠得她心里痒痒的。
一个星期,他就回来了!她就可以见到他了。
老婆:【我要睡觉了。】
祁年嘴角上扬,她是个瞌睡虫,是该睡觉了。
从来没觉得时间这么漫长过,一个月抵得上一年半载了。
他不在家,她会不会也如他一般不习惯?
次日静姝醒来后,念柔还睡着,估计宿醉的感觉不好受。
她蹑手蹑脚地起了床,然后熬了一锅软糯的小米粥,又煮了两个水煮蛋,蒸了两个红薯。
念柔来到客厅后很诧异:“姝姝,你怎么起这么早?”
“这段时间估计是定闹钟的缘故,已经习惯早起了。”
静姝将早餐端上了餐桌:“来吃早餐吧!”
“嗯。”
两人喝着粥,小沙皮在一旁巴巴地望着。
“有没有给沙皮放狗粮?”念柔问。
念柔很喜欢小动物,所以托妈妈买了刚出生不久的它。
可是养了一段时间后,聂烁安就不乐意了。
说来也奇怪,沙皮平时很乖,可每当聂烁安工作应酬完回家,沙皮就会冲他叫几声。
久而久之,聂烁安就动了扔掉它的心思。
现在想想,也许那时候聂烁安就出轨了,他应酬完回来身上或许沾染了其他女人的气味,只是她后知后觉而已。
“早上已经喂过它了。”静姝摸了摸它的脑袋。
“乖,去和念柔妈妈亲近亲近。”静姝用手指点了点它可爱的鼻头。
小沙皮似乎能够听懂,转头看向了念柔。
它看着她,她也看着它。
一人一狗,就这么对望着。
静姝想笑。
念柔冲它招了招手,沙皮回头看了一眼静姝。
“去吧!”
小沙皮这才慢腾腾地凑了过去,任由念柔轻抚它的毛发。
“我真不该因为一个狗男人,丢了这么好的狗。”念柔感伤。
静姝为狗鸣不平:“说聂烁安是狗男人,简直侮辱了狗。”
“他不配和狗相提并论。”
“再说,你也不是丢,这沙皮不是你送给我的吗?它跟着我,我也没有亏待它。”
沙皮听后,愉快地摇了摇尾巴,似乎表示赞同。
早饭后,念柔回了她和聂烁安的家。
静姝没有挽留,她如果一直不回去,怕聂烁安起疑心。
———
喻言家。
一夜激战,两人都累了。
廖靖安醒来后,喻言还在呼呼大睡。
长发凌乱地铺满了半个枕头,小脸红扑扑的,饱满的两片红唇之间留了一条缝,吐气如兰。
吊带睡裙直接撩到了肚皮上,睡姿七仰八叉的,没有一丁点淑女的样子。
廖靖安搞不懂,她这样的性格是怎么交到那两个温婉性子的朋友的?
他更搞不懂,自己怎么会和她开始了这样一段不清不楚的关系?
说起来都怪祁年。
那次他请客吃饭,却不把人送到家,她趁机蹭了他的车。
车上加了微信,后来她借着感激他送她回家的由头请他吃饭。
本来他也闲着,就想着会会她。
有一有二就有三,第三次见面她请他喝酒。
真是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差点整出个小萝卜头。
发生了关系,他也不是不负责任的人,就想着和她好好谈一谈。
可结果人家说什么?
不必,不用。
不必自责,不用负责。
姑娘家都这么说了,他能说什么?
这些天他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件事,可是昨晚送她回来,她居然又撩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