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跟我回家,我有事儿跟你说。”半个小时后,宋乔跟方子语回到了陆俨少给她买的别墅。“呕!”不远处穿睡袍的女人吐个没完,宋乔则靠在舒适的加长沙发上,蹙眉看着她。“方子语,你这么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怀孕了。”方子语终于吐完了,回过头来,擦了擦嘴,冷忽勾唇:“姐就是怀孕了。”“嗯?”宋乔一怔,随即蹙起了眉。方子语,是她的闺蜜三人圈中的一个,也是最有钱的一个。作为陆家嫡长子陆俨少的情妇,方子语每个月的生活费是七位数。
结婚一年,顾昀禾除了初夜那天用他的,其余时间大部分都是用的工具,为的就是折磨她侮辱她.....
而今天,他忽然间发疯,让她深切体会到了,他本人比那些工具更可怕......
不知过了多久,他抽身离开。
甚至出去的时候,西装笔直,身体从上到下一丝不乱。
不像她,极尽狼狈不说,还双腿发软,站都站不起来。
包厢内,姓陈的还在笑嘻嘻跟其他人玩牌。
他笑道:“还别说,那个宋乔还真的是人间尤物啊!你不知道,那屁股,别提多弹了!还有那腰、那胸....啧啧啧!今晚一定要弄死个小妖精!”
话刚落音,一个玻璃墙上的玻璃忽然倒了,正中姓陈的后脑勺!
他一怔,下意识去摸自己的后脑勺,手摸了一下又拿到眼前,一看,鲜红地一片。
他都傻眼了,直接一个白眼翻了过去!
大家都在玩牌,忽然看见这样的事故便纷纷上前查看。
其实姓陈的受伤不严重,就是头皮割伤了一点点。
这种包间里都有玻璃,但是玻璃怎么就掉下来了,谁都不知道。
方子语和宋乔回来的时候,包厢都走空了,只剩下一地的玻璃渣子。
方子语回来没找到宋乔,结果发现她靠在洗手间的墙上走不动道,气得以为是被姓陈的吓得,手上还端着一杯红酒,打算给姓陈的狗头喝一杯,结果也没泼成。
倒是在她们两个离开的时候看见了顾昀禾,正在从洗手间里出来,似乎是在洗手,走的时候还将手放到了口袋里。
首先看到顾昀禾的是方子语。
她用手拦在宋乔的前面,让她停下。
然后两个人看见顾昀禾从洗手间直接进了电梯。
“顾狗果然是狗,包厢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其他人都跟着去医院了,结果他在后头慢条斯理去洗了个手?以他这狗脾气,平日里的业务能手都是吹得吧?”方子语冷嘲热讽道。
平日里,方子语都叫顾昀禾是狗,宋乔都听习惯了,并不觉得有什么。
她对他已经死心,冷了心,所以他做什么,她都不会再关注。
“走吧,跟我回家,我有事儿跟你说。”
半个小时后,宋乔跟方子语回到了陆俨少给她买的别墅。
“呕!”不远处穿睡袍的女人吐个没完,宋乔则靠在舒适的加长沙发上,蹙眉看着她。
“方子语,你这么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怀孕了。”
方子语终于吐完了,回过头来,擦了擦嘴,冷忽勾唇:“姐就是怀孕了。”
“嗯?”宋乔一怔,随即蹙起了眉。
方子语,是她的闺蜜三人圈中的一个,也是最有钱的一个。
作为陆家嫡长子陆俨少的情妇,方子语每个月的生活费是七位数。
而她自己还有一家美容院,收入颇丰,不是宋乔这种小职员可以匹及的。
可惜,陆俨少不打算结婚,方子语跟他只不过就是一个情妇,这孩子如果生下来,就是私生子。
“你.....他.....不会让你生下来吧?”宋乔看向方子语,脸上满是担忧。
不过好在方子语看起来倒是淡定,将自己窝到绵软的沙发内后,轻笑了下道:“看情况!放心,他不让,我绝不生!我还没贱到上赶着给男人生孩子的地步。”
正骂着,忽然宋乔的电话响了:
低头看,是父亲打来的。
她犹豫了一下,接通:“喂,爸。”
对面的声音很粗嘎,很明显是抽烟抽多导致的。
“喂,乔乔,晚上回家来一趟!”
宋乔蹙眉,下意识排斥回那个对她而言毫无温暖的家。
可能是知道她会说不回,她爸补充了一句:“你哥被人打了,在医院住了几天,没钱交费,你快给我多打点钱。”
安乔一声不吭把电话挂了,然后顺手设置了一个飞行模式。
她哥是个万年坑,以前是富家子弟也就不说了,现在家里亏空成那样,还每天出去胡搞蛮缠,每个月都要闹一次,她不用听都知道怎么回事。
可毕竟是自己的哥,她打算晚上去医院看他,顺便再跟他聊聊。
她咬咬牙,看着她,问:“是不是你家里又来跟你要钱了?”
宋乔蹙眉抿唇,刚欲说话,却看见方子语给她递过来一个信封,道:“里面是十万。你先拿去急用。我后面给你账户打一百万,你慢慢花,别省。”
宋乔抿紧唇,眼底湿润。
方子语一看宋乔这样就知道她又开始抒发感情了,马上从沙发上起来,坐到她身边,将她搂在怀里道:“我说宝贝,就这么点个事儿,咱能不能把眼泪省省?这可不值得!”
宋乔吸了吸鼻子,眼眶红了,但是眼泪并没有流下来,嘴角勉强勾了勾。
方子语把一旁的咖啡递给她,安慰道:“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顾梦梦的事也不都是你的错。她当年是自己要求去的,即便是你没有尽到看顾责任,可一切也不是你可以预料到的。等这块地拿下来,你的事业也就会回暖了!到时候咱们还是一条好汉!”
宋乔没跟方子语说,她其实想走了。
离开这里,离开顾氏,离开顾昀禾。
公路上。
“顾总,您的手怎么受伤了?”回去的路上,助理陈珂看见顾昀禾的手掌被横向划了一道口子,看起来很深,像是玻璃划的。
顾昀禾靠在后座上闭目养神,看起来似乎对这个伤口并不在意。
但是助理陈珂却认为这伤必须要包扎,否则可能会破伤风。
在陈珂的一再恳求下,顾昀禾终于答应去了路上正好路过的一家医院,去急诊科简单做了一下包扎。
包扎后,医生还让他们等一下,一会儿给他打一个破伤风针。
等待的过程中,陈珂没忍住问顾昀禾:“顾总,刚刚那个包厢里的玻璃砸到了您吗?如果是,我们应该向那个会所索赔呀!”
顾昀禾可能是为了让陈珂闭嘴,淡淡道:“我把玻璃给拍下来的,索什么赔?”
“嗯?”陈珂一愣,随即脑中多了一个画面。
那就是顾昀禾使出洪荒之力,把墙壁上的玻璃给拍下来。
那个玻璃是离墙面有些距离,可是黏的很牢固,是什么力量能让顾总这样的人去脑残拍玻璃呢?
其实顾昀禾也觉得自己脑残。
当时发生的事情仅仅是一瞬间,连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就那么干了。
其实如果不是残存的理智,他的手应该是拍到那个姓陈的脑门后面。
可能是理智战胜了冲动,他的手拍到了他身后的玻璃上,然后玻璃倒下,直接把姓陈的干倒了。
连他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但时候他反而心情舒适了很多。
就姓陈的那张嘴,就是塞大粪,大粪都嫌他臭!
脑补吐槽后,他心情又舒畅了很多,拿起手机,下意识打开他跟宋乔的对话框。
里头最后的信息还停留在一年前。
宋乔:你在哪儿?
顾昀禾:民政局门口。
他其实昨夜一宿没睡,在过方案,一大早回去就折腾她......
想到陈总说的那些黄话,气愤之余,他的脑中不自觉脑补出很多宋乔今早展现给他的美妙身姿......
他深吸一口气,用力按了按手机,将手机猛地翻了个个放下!
他大概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