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班长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苏妹子,我来把钱拿给你。”他刚才回家,把王莲花藏的钱都找了出来,全部都给送来。下一刻,床上的沈朝就起了身,快速把军装外套穿上,又去衣柜拿了个白色的外套,给坐起来的苏星月披上。门外除了吕班长的声音,还有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响起。“吕班长,你干啥要给钱给苏妹子?”这是刚从文工团回来的周静梅,她是周峰的妹妹,对之前发生的事并不知情。陈翠红一直在厨房忙着,也没跟她多说,只说了苏星月的身体不太好,最近要在她家住几天,还占用了她的屋子。
苏星月抱着男人劲瘦的腰,鼻尖轻哼了声。
男人的身上很暖和,用来暖被窝正正好。
男人身上的冷冽的气息也很好闻。
这么想着,她不禁抬起了脚,将对方勾住,两人间的距离瞬间拉近。
可惜了,这人还穿着衣服,不能摸摸那腹肌是什么样的。
苏星月没穿来前虽然是有名的绿茶,但却是个没吃过肉的绿茶。
原因无他,没有她瞧得上眼的。
沈朝僵着身子,呼吸不禁粗重几分。
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想推开怀中女人,却有些不舍,他结婚报告已经打上去了,就抱一抱应该没事吧……
苏星月可没沈朝那么多的弯弯绕绕,她在男人的怀中躺了会儿,等身子全暖和了,就开始动手动脚。
没办法,她现在不困,身体也并不那么难受,总要找些事情来做。
“沈朝,你热吗?”苏星月抬头看向男人。
男人的鬓发处,已经起了一层汗珠,耳根也是红红的,看起来格外的热。
沈朝哪里受过这种刺激,他这二十三年内,接触过最多的女性就是沈母。
他以前也没什么心思接触女性,他一直以为,自己会跟身上的这身军装过一辈子。
他没想过,也想象不到,自己有一天会为一个女人心动。
佳人在怀,沈朝怎能不激动,只是他不知道该怎么说,或者说,他觉得他此时此刻的反应就像个流氓。
他只是微微挪开了身体,尽量与苏星月拉开距离,闷声回答:“没……只是有点热。”
苏星月作为了个现代人,她没吃过猪肉,可见多了猪跑。
男人此刻的表现,她自然是明白为什么。
她往前挪了挪,重新贴近对方,嘴里小声抱怨:“你做什么挪开?是嫌弃我吗?”
“是我觉得有点热,”沈朝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好随便扯了个理由。
苏星月水眸微微闪动,她略带苍白的唇瓣勾起笑意。
下一刻,她便手脚并用,整个人都攀去了沈朝的身上,感受着男人有些炙热的体温,她轻叹一声:
“我身子很凉,正好给你降降温。”
沈朝的身体蓦地僵直,包括……
他呼吸急促许多,只觉得身上有团火要破土而出,那耳根处也变得通红,额间的汗珠起了一层又一层。
“星月……快松开……”
苏星月怎么肯?
男人克制的模样,她喜欢得很。
苏星月的声线,变得娇娇软软,如同一颗黏腻的麦芽糖:“怎么了?我们都要扯证了,连抱一下都不可以吗?难道你不喜欢我?”
听着怀中女人的撒娇,沈朝的身体更加僵硬。
他结结巴巴:“没……没有不喜欢。”
他都要喜欢死了,但这话他说不出口。
苏星月满意的轻哼一声,将手滑至男人那结实的腹肌处。
虽是隔着衬衣,但手感也不错,QQ弹弹,不愧是天天体训的男人!
她很满意!
苏星月一边作乱,一边轻声开口:“沈朝,我也喜欢你,从见面的那次,我就喜欢你。”
如此简单又直白的话,令沈朝的心脏疯狂跳动,他从不知道,‘喜欢’这两个字,会有这么大的魔力。
从小到大,也从来没人对他说过‘喜欢’。
这个年代是个新潮的年代,却也是含蓄而内敛的年代,人们对于情爱的表情,根本不会放在嘴边,甚至会觉得伤风败俗。
即使是亲密的夫妻,这两个字也从来不会宣之于口。
沈朝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他再不忍耐,用力回抱住怀中的女人,将自己觉得羞耻全部摊开。
他将头埋进她细嫩脖颈,声线低哑:“我也喜欢你。”
苏星月被沈朝紧紧抱着,她感忍不住勾唇。
她轻声道:“沈朝,你为什么还带着匕首?”
沈朝:“……”
他把自己的羞耻收回去,星月这么单纯,显得他就像是个变态。
苏星月却不依不饶:“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沈朝咬了咬牙:“没有。”
“那你为什么这样?”
苏星月伸手去探,沈朝吓得把的她手握住。
大手将她的小手包住。
沈朝有些艰难的开口:“怕刺伤你。”
苏星月点点头,不再闹腾。
点到为止,逗得过度就不好了,毕竟现在还是白天,她可不想擦枪走火。
她安静了下来,沈朝也就把她的手放开了,两人相拥,感受着彼此的体温。
就在苏星月昏昏欲睡之际,门外传来敲门声。
吕班长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苏妹子,我来把钱拿给你。”
他刚才回家,把王莲花藏的钱都找了出来,全部都给送来。
下一刻,床上的沈朝就起了身,快速把军装外套穿上,又去衣柜拿了个白色的外套,给坐起来的苏星月披上。
门外除了吕班长的声音,还有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响起。
“吕班长,你干啥要给钱给苏妹子?”
这是刚从文工团回来的周静梅,她是周峰的妹妹,对之前发生的事并不知情。
陈翠红一直在厨房忙着,也没跟她多说,只说了苏星月的身体不太好,最近要在她家住几天,还占用了她的屋子。
对此周静梅是有些不满的,但她哥的房间很大,她也就没说什么。
只是觉得这个暂住在她家的苏星月很娇气,要求很多都把她给赶出了屋子。
吕班长苦笑一声,老实回答:“是黑蛋调皮,砸了苏妹子的碗,苏妹子身子不好,还气得咳了血。”
“啊?不至于吧?”周静梅惊讶。
气咳血了,这得多大的气性啊?这得多娇气啊?
周静梅虽然是文工团的,但她也是村儿里出来的,干农活、下河爬树都是一把好手,身材也壮硕。
完全不能理解气的咳血是什么情况。
那黑蛋是调皮,但也不至于气成这样吧?!
周静梅对于黑蛋作的恶,是没多大感触的,毕竟她天天都去文工团,有时也住宿舍,待在家属院里的时间并不多,她只以为黑蛋跟她小时候一样,是调皮罢了。
吕班长摇了摇头,刚想开口解释,房门却被打开了。
周静梅定睛一看,站在屋内的居然是沈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