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明白,为什么萧顾辞言心中有程昭,却总和程昭保持着距离,似乎是不敢再往前一步。就像此刻,萧顾辞言坐在程昭床旁边,目光紧紧的锁在程昭脸上。“王爷,药来了。”禾儿正想接过药,给程昭喂下去。却听军医说道:“王爷,这烈日青衣是狄戎独有的一味药材,此药在我大楚从未有人服用。”“拿来,本王亲自试。”问水大惊:“王爷不可,您金尊玉贵之躯,要试也是奴才试。”可萧顾辞言已经从那军医手上拿过那碗药,径自喝下一口。
萧顾辞言有惊无险的从悬崖上采下烈日青衣,赶回军营。
军医立刻将烈日青衣放入之前配好的药材之中,放在药罐中开始熬药。
问水看着萧顾辞言的背影,心中叹息。
他跟着萧顾辞言多年,对萧顾辞言也有几分了解。
他不明白,为什么萧顾辞言心中有程昭,却总和程昭保持着距离,似乎是不敢再往前一步。
就像此刻,萧顾辞言坐在程昭床旁边,目光紧紧的锁在程昭脸上。
“王爷,药来了。”
禾儿正想接过药,给程昭喂下去。
却听军医说道:“王爷,这烈日青衣是狄戎独有的一味药材,此药在我大楚从未有人服用。”
“拿来,本王亲自试。”
问水大惊:“王爷不可,您金尊玉贵之躯,要试也是奴才试。”
可萧顾辞言已经从那军医手上拿过那碗药,径自喝下一口。
姜岸走进来时,正好看到这一幕。
他也知道,程昭和萧顾辞言是自幼的情谊,从前的两个人好得恨不得日日黏在一块。
可这两年程昭变了许多,不仅自请和他们一起远赴边疆,更是成日不要命的训练,心思更是别的闺阁女子重了不知道多少。
在边疆的时候,她总是一个人坐在瞭望台上,望着远处不知道想些什么。
回到京都,她进退有度,行事稳重,可在萧顾辞言面前,却总是比对旁人多几分冷漠。
“晋王殿下。”姜岸轻声开口。
萧顾辞言点了点头,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他面色如常,仿佛刚刚试药的人根本不是他。
军医走到萧顾辞言面前:“王爷,下官给您搭个脉。”
“无事,王爷的脉象很是平稳,再过一炷香的时间下官再为您把脉一次,无事的话,这药便可以给少将军服下。”
萧顾辞言缓缓点头:“嗯。”
一炷香后,禾儿将药给程昭喂下。
“你们都出去吧。”萧顾辞言开口,看着床上沉沉睡着的程昭。
等到营帐内只剩他们两人,萧顾辞言这才起身,走到床边坐下。
他看着程昭,轻轻的叹息一声,那俊美的脸上浮现一丝无奈:
“阿鸢……是本王不好。”
程昭的长睫轻颤了几下,却并未睁眼。
萧顾辞言苦笑一声,起身往外走去……
走到营帐门口,萧顾辞言停下脚步,不知道是说给程昭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阿鸢,不论你想做什么,我都会成全你。”
营帐的帘子被掀起,又放下。
床上的程昭始终闭着双眼,可她放在被子下的手,却早已经紧握成拳。
过了许久,直到营帐内的最后一抹烛光也被禾儿吹灭,程昭才睁开眼睛。
那双眼里,仿佛躺着一把一把淬火的利剑,在黑夜中闪烁出熠熠的寒光。
“阿鸢。”
过了两日,姜老将军练完兵,走进程昭的营帐。
“爹。”程昭坐在床上,刚刚喝完药。
姜老将军看着她已经好了许多的脸色,脸上也终于有了些笑意:“可好些了。”
“爹,女儿不孝,让您担忧了。”
看着姜老将军鬓边的白发,程昭的眼眸垂下。
“阿鸢。”姜老将军走近,抬手在程昭头上轻轻抚摸,没有再说话。
过了两个月,十数次大战后,狄戎已经被姜家军击退整整六十余里,狄戎的士兵士气尽散,而大楚的将士们却是越战越勇。
这日,操练完之后,程昭提着长枪,单膝跪在姜老将军面前:“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