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都看出来,这宋二公子的意图来,也不由得打趣沈姝。“好了!宋二公子说得清清楚楚,那就是谢礼!”隔着一扇门的李煊,都能听出沈姝语气中的轻快,握了握手中的瓷瓶,想要转身就走。此时,又听到里面小丫鬟的声音:“小姐,你额头上这么大的伤口,就莫要洗澡了,沾了水,说不定会留下疤痕呢!”“无碍!到时候把头发稍微往下梳点,应该就能够遮住!”,要说沈姝不在意,那是不可能的。说话的时候,沈姝的语气难免带着点委屈。门外的李煊心尖儿一颤,又想起梦中沈姝梨花带雨的小表情,重重的咬了咬后牙槽。
李煊才走到沈姝所住的客房外,正准备敲门,就听到房内传出来沈姝和玉镯的声音。
“小姐,我都可以看出,这宋二公子对你有意思。你看他送你的这个喜鹊玉佩,可是非常漂亮呢!”
刚刚宋晖就来过,以感谢沈姝救了宋旭的名义,送上他自已的谢礼。
就连都看出来,这宋二公子的意图来,也不由得打趣沈姝。
“好了!宋二公子说得清清楚楚,那就是谢礼!”
隔着一扇门的李煊,都能听出沈姝语气中的轻快,握了握手中的瓷瓶,想要转身就走。
此时,又听到里面小丫鬟的声音:“小姐,你额头上这么大的伤口,就莫要洗澡了,沾了水,说不定会留下疤痕呢!”
“无碍!到时候把头发稍微往下梳点,应该就能够遮住!”,要说沈姝不在意,那是不可能的。
说话的时候,沈姝的语气难免带着点委屈。
门外的李煊心尖儿一颤,又想起梦中沈姝梨花带雨的小表情,重重的咬了咬后牙槽。
正准备敲门进去送这烫手的玉肤膏,就听到一阵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
“啊!小姐你后背也有一道口子!这世子爷真真过分,刚刚郎中过来,世子居然没提你后背的伤!”,玉镯满口的不可思议。
“你先用温水帮我清理一下伤口,随后找块干净的白布包扎一下。”,沈姝也只以为是李煊没有发现自已背部的伤。
李煊:自已不是不放心那郎中的药,特意送来消炎无痕的药来了么?
“咦!小姐!是不是最近国公府伙食太好,你这件中衣先前还很合身,现在怎么都有点紧了!嘻嘻……”,玉镯边给沈姝清洗伤口,边逗趣道。
“哟!我们玉镯开始取笑我了?”,沈姝眼尾一挑,身体发育的事,也不是自已完全能够左右的。
再说自已胸大腰细,大长腿,再怎么也和发福不沾边。
李煊:好像自已倒是确实没有留意到,表妹是不是真的长胖了。
“小姐这身材,我虽然没见过京城里面的贵女,但也知晓,就没有一个有小姐这么好的。”,说完玉镯“啧啧”两声,继续说道。
“我看那四小姐,长相确实还好,不过那身子瘦弱,那胸脯可跟腰差不多粗。说实在话,那样还真不好看!我还是喜欢小姐这样的,要胸有胸,要腰还有腰………”
门外的李煊脑门一轰!
原来两人所说的穿衣服紧了,是这样的“紧”法!
想起先前在假山那的情景,貌似还真如那小丫头所说的“琳珑有致”。
鼻下一热,李煊竟是流出了鼻血。
听到院门那传来有人走动的声音,李煊呆愣了片刻,这被人遇到自已在门外偷听两个小姑娘的谈话,成何体统。
看了看手中的药瓶,李煊迅速的从怀中抽出手帕,擦了擦鼻血,抬起手开始敲门。
“李世子!”
来人是清风观掌事的老尼,人称十九师太,本就是因为她在家时排行十九。
今日沈姝本就是在这清风观出的事,先前贵人多,也不便过来。
“我正准备给姝表妹送点药过来,师太若是进去,还请代劳将药送给表妹。”,李煊此刻耳尖还是红的,自然不好意思再进去。
就在李煊朝着十九师太行礼的时候,师太微微侧过身子,“李世子多礼了!”
说完接过李煊手中的瓷瓶。
门内的沈姝自然将两人的对话听了去,赶紧将衣服穿好,玉镯便走出外室,打开门。
此时李煊已经转身走到了院门处,一个慈眉善目的女道土站在门外。
玉镯自然猜到这便是清风观的道土,忙屈膝行礼,将十九师太请了进去。
沈姝身子还不大好,刚刚也就是坐在榻边擦洗,这会儿早已在玉镯的搀扶下,又躺回了榻上。
就见一个身穿灰色道袍,手拿拂尘,四十有余的道姑走了进来。
十九师太看到沈姝后,怔了一怔。并不是这道姑先前就见过沈姝,而是这十九师太,有一手看家本领,那就是看人面相。
此女五官小巧柔软,给人温柔优雅之感,鹅蛋脸,额头光滑高挑,鼻直颧丰且山根高挺,眉毛清秀细长且眼神清澈。这乃是大富大贵之面相。
只是不知道会贵重到何种程度,若是当初的小公子还在,陪眼前这姑娘到是年纪正好。ᒝ
可恨的是当初自已到西北那边完成任务,要不然就算是拼了这条命,也定当将主子救出来。
十九师太敛了心神,走到沈姝榻前。沈姝正要起身行礼,便被十九师太止住了。
“你才刚受了伤,还是静卧为好。”,说完坐到榻前的绣墩上,双眼犀利的看着沈姝。
沈姝本能的感觉到,眼前的道姑貌似不怎么简单,但是又说不出哪里有问题。
接着那师太的便打断了沈姝的思绪,“贫道是这清风观的掌事师太,以前也曾学过点岐黄之术,不知道能不能为姑娘把把脉?”
沈姝自认为自已本就是普通的商贾出身,也没有京中那些贵女们的讲究,便将手腕伸了过去,“那就有劳师太了!”
良久,十九师太才悠悠开口,“姑娘不必担心,只是一些皮外伤。虽然后背有一些撞伤,但好在没有伤及肺腑。只要好生养上一阵,便可痊愈。”
师太收回手,又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瓷瓶,沈姝心想,那可能就是刚刚李煊托师太送进来的了。
果然师太将瓷瓶放入沈姝手中,说道:“这事宫里御医特意为贵人们调制出来的玉肤膏。据说用料十分难得,这一年也出不了几瓶。对伤口愈合效果十分了得!”
沈姝本就是国公府的表小姐,此次又是为救长公主的幼子受伤,若是国公府有这等良药,拿出来其实也不足为怪。
只不过对男女大防不怎么讲究的大盛,就算是晚上李煊送药过来,虽然有些失礼,但也不会收到外人诟病。
不知道这李煊都到了门外,还要托着师太进来送药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对自已今日的行为有什么不满?
师太走后,沈姝细细思索起来。
虽然国公府世子似乎后来战死,但目前他在国公府仍旧有举足轻重的分量,自已至少也要在这国公府呆上个一年两,可万不能得罪了那尊大佛!
次日一大早,沈姝这边也恢复了不少,长公主身边的嬷嬷便过来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