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那日不一样啊!霍景言看着话落就转身离开的女人,忍不住去拉她:“你别走,我知道我不好,但我会改的。”原来,宁希那么早的时候就住进他的心里了。可霍景言拉了个空。再抬眼,面前空无一人。“宁希!”霍景言有些崩溃地喊出声。再睁眼,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望着漆黑的天花板,他忍不住地拍打自己的心脏:“原来,原来是做梦。”可心却越来越空。他明白了情义,人却不见了。上天好残忍,怎么不让他及时醒悟呢?霍景言独自坐在床头很久,看着曾经一起生活的房间,无限的自责。
宋霖州远去的背影在月光下拉的极长。
愤怒的斥责始终在霍景言的耳边旋转,他呆愣的站在原地,像犯了错的小孩儿,不知所措。
凉风习习,刮过耳畔。
他没想过要欺负宁希啊……
明明一开始结婚就说好了,他娶她也不是因为爱……
可自己却越来越愧疚了。
霍景言眼里蒙起一层水雾,他缓缓擦过,看着手心中的印记,迷茫:自己原来还会哭吗?
“起火了!”
不知是谁在喊,霍景言猛然睁开眼,烟雾缭绕直逼鼻息,呛的他呼吸不过来,看不见前方。
“怎么办,霍景言还在里面没出来!”不知道又是谁喊了句,霍景言艰难地往那一处光爬过去。
却怎么也看不见尽头。
“景言,你别怕,我这就背你出去!”
忽然间,那道声音就这么传到了耳朵里。
霍景言抬起头,与她四目相对,错愕:“宁希,你还活着?”
可她似乎听不见自己的话,架起他的手臂就往背上背:“霍景言,你还年轻,不能死,我这就救你出去,别怕。”
砰砰砰的心跳声,不断地响起。
四周忽然间寂静无比,一切都在此刻消失,只有将自己被压弯了腰,艰难地往外冲的宁希。
她满身伤痕,灰扑扑的,明明怕的要死,还要安慰自己。
“宁希,为什么救我?”霍景言不禁开口。
可宁希根本听不见,只是疯狂的唤他:“景言,别睡啊!”
“霍景言,你听我说,你别睡,你还要当列车长,成为整个火车站最优秀的模范,不可以睡!”
女人孜孜不倦的声音不断的传来。
霍景言眼里已经是一片水雾:“宁希,你为什么这么好?”
他突然间明白了,这是三年前他被宁希从起火的火车上救出来的那天。
天空突然间清明,宁希放下了他,表情变得沉默。
“霍景言,因为你好,我才对你好啊。”
“可是,我们好像越隔越远了。”
“霍景言,到此为止了,我也要走了。”
这和那日不一样啊!
霍景言看着话落就转身离开的女人,忍不住去拉她:“你别走,我知道我不好,但我会改的。”
原来,宁希那么早的时候就住进他的心里了。
可霍景言拉了个空。
再抬眼,面前空无一人。
“宁希!”霍景言有些崩溃地喊出声。
再睁眼,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望着漆黑的天花板,他忍不住地拍打自己的心脏:“原来,原来是做梦。”
可心却越来越空。
他明白了情义,人却不见了。
上天好残忍,怎么不让他及时醒悟呢?
霍景言独自坐在床头很久,看着曾经一起生活的房间,无限的自责。
医院。
“姜同志,流产需要丈夫签字,恕我不能给您做手术。”医生严肃地拒绝了姜玫的请求。
姜玫攥紧手心,露出一抹牵强的笑容:“可我还没结婚,只是意外怀的孩子,也不能流产吗?”
有这个孩子在,她又怎么和霍景言再续前缘?
不过宁希那个儿子不见了,倒是给了她很大的助力。
医生闻言露出讥讽的眼神:“未婚先孕?那找你家长来签字。”
姜玫:……
她爹妈都死了,去找谁来签字?
“医生,求……”
话未说完,护士敲响了门。
“姜玫,有人找你,看起来很急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