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走进一些,才发现季婉在教两个孩子写最简单的数字。看到温元纬,季婉瞬间对上了灿烂的笑容,“温元纬同志,你回来了呀,快快快请坐。”温元纬觉得她过于热情,以至于有些受宠若惊,又或者说有些担心。季婉开始收毛笔和那些写了好多密密麻麻字的彩纸,嘴明显的是季氏包子铺五个大字。“哥哥,嫂嫂今天教我写字了。”看得出来,温小洁是由衷的高兴。温子明呵呵一笑,“不用教我都会。”刚刚,季婉教温小洁写字,然后也要教他的,但是,他才不会被季婉这个女人蛊惑。
许是名声已经打出去了,等季婉的推车推到了之前的摊位后,估计就两个多小时就全部卖光了。
有人匆忙跑来,却发现没了,懊恼的说,“老板娘,下次多弄点啊!”
季婉笑道:“谢谢你的喜欢,我过几天就准备在市场的第三个门面开铺子,到时候,一整天都有的卖呢。”
季婉推着空推车,又一次,来到市场的门面,猪排粉店的杨姐这会儿忙得飞起来。
她把推车在门面就洗干净了,然后,又去市场买了一些新鲜的肉,各种调味品。
看到大猪肘子,苏虞的脑海里觉得,她那么大的铺子,如果只卖包子有些单调。
除了要加一个蒸饺,再弄个前世她最爱吃的早餐知意,蹄花糯米饭。
今天,季婉还找了个路边看风水的老先生,话来两毛钱,问了一下最近开业的好日期。
老先生掐指一算,“下月初五!”
季婉皱着眉头,又多给了两毛钱,“有点急!”
老先生又算了算,“后天也是个良辰吉日,你倒是在中午十二点开门,迎接天地之正气,绝对紫气东来,财源滚滚来,四面八方来!”
“好,好,老先生真是金口玉言。”拿到自己想要的良辰吉日,季婉的心情也不错。
回到军属大院后,天色都还特别早。
之后,她把之前买的笔和红色彩纸拿出来,开始描摹看写多大的字合适。
结果写了两张,不是第三个字,就是最后一个字出现瑕疵。
看着仅剩的两张红色彩纸,她决定先找点纸来练习一下。
下午。
温元纬回来。
看到季婉和两个孩子坐在厨房旁的餐桌上,安安静静的,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等他走进一些,才发现季婉在教两个孩子写最简单的数字。
看到温元纬,季婉瞬间对上了灿烂的笑容,“温元纬同志,你回来了呀,快快快请坐。”
温元纬觉得她过于热情,以至于有些受宠若惊,又或者说有些担心。
季婉开始收毛笔和那些写了好多密密麻麻字的彩纸,嘴明显的是季氏包子铺五个大字。
“哥哥,嫂嫂今天教我写字了。”看得出来,温小洁是由衷的高兴。
温子明呵呵一笑,“不用教我都会。”
刚刚,季婉教温小洁写字,然后也要教他的,但是,他才不会被季婉这个女人蛊惑。
他要保持初心,警戒心,免得被季婉欺骗了,到时候哭起来肯定很难看。
哎,温子明看着温小洁不免摇头,姐姐真的太笨蛋了,随随便便就被人收买。
那只腿都还没好全呢,已经嫂嫂,嫂嫂的喊的甜甜腻腻的,不长记性!
温元纬摸了一下温子明的脑袋,“你学会了吗?”
温子明冷哼一声,“我自己看就会了,根本就不用学!”
季婉这会儿从灶头上把炒好的菜往餐桌上端,听见温子明的话后,说道:“子明,你会不会是眼睛会了,脑袋也会了,嘴巴也回来,就是手不会啊?”
温子明皱着眉头,他跪坐在椅凳上,一双手撑在桌子上抬着头看季婉,“对啊,我都回来,连我的手也会!”他说着,用食指在餐桌上比划,“这个是一,这个是二,这个是三,这个是四,四,四……”
温子明抓着脑袋,像是记得四怎么写,但放着桌子上的手指却不会动了一样。
季婉哈哈一笑:“看,你还说小洁是小笨蛋,可是小洁今天很厉害哦,她会写四了。”
温子明瘪着嘴,下一秒哇哇的哭了起来,“谁说我不会了,等哥哥教我,我肯定更厉害。”
温小洁也瘪着嘴,看着温子明哭,她总有种自己做错了,惹得弟弟不开心的负罪感。
“好好好,你们都会,都会的,好吗?”季婉今天还有事要请温元纬帮忙呢。
两个小祖宗明明刚刚都还很开心啊,这要是哭上了,等会儿温元纬肯定要把罪名按在她身上啊!
真是罪过。
“遇到事情不能哭,而是想办法解决!”温元纬语气严厉,就像是一个父亲教育孩子似的。
也是,温元纬比两个孩子大那么多,所谓长兄如父,长嫂如……
咳咳,总之,温元纬对这一双幼弟幼妹该宠的时候是真的宠,该批评的时候,也绝不会心软。
比如现在,他看到两人哭,并没有过多的去担心害怕,甚至去哄。
而是讲道理!
“如果哭能够解决问题的话,那么以后遇到事情都哭一场,问题就解决了对吗?”温元纬问温子明。
一双深邃的眸子,看得孩子心惊肉跳似的,温子明哽咽着,“嗯,哥哥我知道了,我是男子汉,我不能太小气,哭是解决不了办法的。”小家伙抿着唇,回答的问题,似乎是他深思熟虑过的一样。
温元纬嗯了一声,又看向温小洁,“弟弟哭的时候,是他自己觉得委屈,或者设计他无理取闹没有得到满足,而不是因为你的愿意,你的错,所以你不要自责!”
温小洁似懂非懂的点头。
不过两三分钟,温元纬搞定了两个孩子。
而季婉已经把饭菜端上桌、
红烧排骨,里脊肉炝炒小白菜,三鲜汤,以及一盘豆豉回锅肉。
每当季婉做饭的时候,总是比温元纬多做一盘子菜,而且味道也很好。
饭后,温元纬如常的包揽厨房的卫生。
季婉负责给两个孩子洗澡,哄睡。
等她从孩子的房间出来,发现温元纬已经把他的那些工具,材料拿出来,继续做笼屉了。
“有事?”温元纬看着她站在自己的面前,那双眸子像是会说话一样,总觉得带着些勾子一样,让他有时候很不自在。
那种感觉,他并不知道是什么,既不是厌恶,也不是多喜悦。
说不清道不明,总觉得越看季婉,越觉得她好像没有之前那么的碍眼了。
季婉抿着唇,从身后拿出一副红色彩纸,以及毛笔,和砚台。
“你会写毛笔字吗?”她看着他,表情多少带着些勾子,像是请求,又像是撒娇的模样。
温元纬吞了吞口水,拿着刨子的手动了下,随后将刨子放下,问道:“写季氏包子铺?”